温香软玉_把酒话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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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

  这,紫安揽住怀里热身子,唇紧紧贴在她唇上,有淡淡酒度过来,令人醺然欲醉,辗转研磨了一会儿,竟觉得不足起来,试着伸出舌头去撬开她牙关,蕙畹本就浑身,那里有力气抵抗,况且,有些醉意上涌,遂顺从毫无抵抗张开了红唇,紫安毫不迟疑探了进去,四处游弋,仿佛一个帝王巡视着自己领地,忽掳住了她丁小舌,紧紧纠缠,婆娑起舞,唇齿交融,相濡以沫。

  蕙畹顿时感觉顷刻间仿佛升入云端一般,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紫安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不由摸到她轻腰间,轻轻一拉,束腰宫绦散开来,蕙畹薄纱儒裙幽滑落下去,露出一截凝脂白皙臂和雪脯,紫安呼吸越粗重,舌也离开蕙畹唇,沿着脖颈曲线向下细吻。

  蕙畹觉得身上仿佛瞬间燃起了一把烈火,滚烫如烧,只有紫安唇和微凉手,能稍稍降,紫安唇轻轻落在她绣着金色富贵牡丹葱绿色胸围顶端,蕙畹不禁一震,清醒了一二分,却苦于被他身子压住,动弹不得,不禁嘤咛一声,开口道:

  “嗯紫安哥哥紫安哥哥”

  声音糯轻,却带着浓浓求饶味道,紫安瞬间清醒过来,抬起头来,现,不知何时,自己怀里佳人,已经体横陈,衣衫散乱,胸前一截子雪脯曝露开来,灯光下散出幽幽暗,面色晕红,双眸含春,虽有几丝狼狈,却明艳非常,望着自己目光中,有少见求饶和无所适从,还有淡淡迷离春意。

  紫安不禁暗暗一惊,自己险些冲动之下,铸成大错,急忙伸手给蕙畹掩上衣襟,低声道:

  “对不起,畹儿,我莽撞了”

  蕙畹本来就个现代人,觉得未婚夫妻之间,适当肌肤亲近也无不可,可却很快现自己想太理所当然了,她对紫安根本毫无抵抗能力,如果不紫安自己停下来,蕙畹真不敢想后果如何,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紫安心里愧疚难言,也许畹儿醉态太迷人,也许听了皇上话,心里有些不安定,竟差点就在这里要了她,畹儿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宝贝,自己万万不该轻薄于她,想到此,深吸两口气,压住心里旖旎,蕙畹也已经整理好衣服做了起来,杨紫安看了她一眼,刚一番耳鬓厮磨,把她头上髻弄得松散开了,如瀑一般青丝散落在脑后,更有不同寻常风情。

  杨紫安寻出一个牛角梳,亲自给她梳理秀,如丝般顺滑青丝,划过手心,有一种说不出感觉,小时候紫安给蕙畹打理过头,故也不算生疏,只把两边头挽成一个髻,却弃了原来芙蓉簪不用,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垂珠流苏碧玺花簪别在她头上,端详了片刻,见映着明亮珍珠流苏,显得小脸越加晶莹剔透,满意放开了她。

  蕙畹伸手摸了摸道:

  “这那里来”

  紫安笑道:

  “虽不值什么,却我亲自挑,你莫要嫌弃了”

  蕙畹不禁瞥了他一眼,紫安低头凑近她耳边长长一叹道:

  “真想明天就佳礼好”

  蕙畹脸腾一下红了,心道男人果然都用下半身思考动物,平常稳重文紫安也一样,想到此,不禁瞪了他一眼道:

  “我倒觉得再等一两年好”

  紫安急道:

  “这可不成,你小,可为夫,你瞧瞧,都已经老了”

  蕙畹扑哧一声笑道:

  “这一年不见,你越爱胡说,不过二十多岁年纪,那里能提到一个老字”

  紫安凑近她低声道:

  “你不急,可畹儿也要可怜可怜为夫难处,你看博文和我一般年纪,孩子都多大了,再拖下去,恐你过门时,我可就真老了,让人家说咱们老夫少妻多难听”

  蕙畹瞥了他一眼,却笑盈盈没说话,紫安越添脸凑近她低声道:

  “若再拖下去,为夫那天把持不住,可不就糟了”

  蕙畹脸一红,一把推开他道:

  “咱们做着好好说话,让下人瞧见了笑话”

  紫安嘿嘿一笑道:

  “那里有人,早被我遣出去了”

  正说着,秋桂身影进了院子,蕙畹急忙一用力推开他道:

  “这可该着做好了吧”

  紫安微微一笑,退了一步,坐在沿炕另一侧,秋桂一进屋就感觉不大对,仔细打量了小姐几眼,见脸色有些不寻常红润,一双水眸含着淡淡春意,头已经不刚样子,显然重新打理过了,头上簪子也换了一个更别致,嘴唇有些浅浅不明显红肿,略一想就明白了,不禁脸一下也红了,把做梅子冰放在炕桌上,转身仍退了出去。

  紫安不禁笑道:

  “你这丫头倒越知情识趣了”

  蕙畹白了他一眼,紫安却对桌上东西起了兴趣,一个通体碧绿翡翠碗,里面盛着满满一碗浅红色碎冰,晶莹剔透,红绿相映,甚鲜艳,碗里插着一个银汤匙,紫安端起凑到鼻端嗅了嗅,有一种梅子清,遂道:

  “这什么,倒精巧好看紧”

  蕙畹接过来,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道:

  “你尝尝,这我在家时玩着做梅子冰,消暑最好”

  紫安张嘴吃了一口,嗯!入口清凉酸甜,却不错,蕙畹却再也没让他,自己竟自吃了起来,眼看着一碗碎冰吃了一大半,紫安急忙伸手拦住她道:

  “不可贪凉太过,女儿家本身子娇弱,你也读过医经,当知道不可多食寒凉之物,这东西虽凉爽可口,但吃多了,仔细肚子疼,本要为了消暑,回头弄得病了,可不就弄巧成拙了”

  说着伸手把梅子冰拿过来开口道:

  “秋桂”

  秋桂应声走了进来,看这情景,遂把梅子冰端了下去,另让小丫头舀了水来给蕙畹净手,蕙畹无奈摇摇头,心道紫安不回来说真,心里有些想念,可一回来了,又觉得他管得太宽了,性子忒婆妈了一点,不过也知道,他既然开口拦了,就必要依从,遂只得就着水洗了手脸,紫安微微一笑道:

  “刚吃了冰,却上一盏茶来就好,免得寒热一遇伤了脾胃”

  秋桂扫了蕙畹一眼,微微抿嘴一笑下去吩咐了,一时重新上了茶来,紫安端起浅浅喝了一口,轻描淡写道:

  “咱们来说些正经事,可想好了”

  蕙畹一愣,疑惑抬头看他,不知这从何说起话,紫安牵起嘴角重复道:

  “我刚让你想,要和我说话,你可想好了”

  蕙畹不禁笑道:

  “那里有什么好想,我以为你说着玩笑呢”

  紫安哼了一声,瞥了她一眼道:

  “让我给你提个醒,博文事情怎么回事”

  蕙畹目光一闪,顿时心里有些嘀咕,难道他竟知道自己做事了,可这怎么可能,杨紫青怎可能会告诉他,那不明明白白就把君王面子舍了吗,想到此,含糊道:

  “大哥何事,案子不有了转机吗,想来大哥性命无忧了,别听天由命……”

  她话还没说完,杨紫安手里青花粉彩茶碗咣一声,重重放在炕桌上,蕙畹不免唬了一跳,杨紫安目光直直盯着蕙畹道:

  “畹儿,你还要糊弄我到几时”

  蕙畹一愣,偷偷瞧他,见此时杨紫安眉头微皱,刚还春意荡漾脸上,如今却迸出不小怒意,蕙畹不禁有些心虚,自己做那件事,若说对别人也没什么,但惟独对紫安却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自己他未过门妻子,加上这古代,对女子名节要求极苛刻,若旁人没准就以一个婚前失节罪名退了婚去也未可知,当然以她和紫安情分,自到不了如此地步,但蕙畹知道,他既知道了,恐心里闷闷不郁。想到此,放下手里茶盏,微微一叹道:

  “我知道这事我做有些失了分寸,但当时情势危急,若我不想法子见皇上,你觉得我大哥今天还能这样进京来吗,估计早就没了性命也未可知,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但紫安,你要知道,我不想今后日子里,身边只有你在,还想我家人父母,还有你,甚至你父王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在我身边,为了这个,我不惜一切代价,势必要赌上一次,赌赢了我们大家都好,如果赌输了,最坏也不过那个样子罢了,不破釜沉舟又能有何应对之策”

  紫安突地伸手握住她道:

  “你敢赌,赌起,可畹儿,你可知道,我输不起啊,富贵爵位我都可以输掉,但惟有你,只有你,我今生最输不起珍宝,你想过,如果皇上不放手,咱们该何等境况吗,我到此时都不敢去深想,我非小肚鸡肠之人,而这件事你做真真险很,名节名声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我绝难承受失去你可能,你可知道我至今还在后怕”

  蕙畹不禁动容,反手握住他手低声道:

  “紫安哥哥,我知道错了,下次若再有这样事,我势必会先知会你知道”

  紫安微微一叹道:

  “你不要拿这些好听话哄我,我也知道你从小就个有主意,我也管不住你,只望咱们能快快成亲,以后有我时刻在身边看管着你好”

  蕙畹不禁一嘟嘴道:

  “我又不犯人,你也不牢头,那里用找看管着”

  紫安伸手敲敲她额头道:

  “就真真刑部大牢,我瞧着要关住你这个鬼灵精,也难上万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吧,可认罚”

  蕙畹不禁有些惴惴看着他耍赖道:

  “你先说罚什么”

  紫安叱一声笑道:

  “少跟我在这里赖皮,既然错了,就要认罚”

  蕙畹眨眨眼谄媚道:

  “那紫安哥哥你要罚轻些啊”

  紫安啼笑皆非瞪了她一眼,目光一闪,笑道:

  “你先闭上眼,我再告诉你罚你什么”

  蕙畹不禁道:

  “闭上眼作甚,你就直接说好了”

  紫安瞟了她一眼,蕙畹毕竟理亏在先,遂轻轻闭上了眼睛,紫安悄悄俯近她,现她虽然眼闭上了,长而卷翘眼睫却如蝴蝶翅膀一样微微抖动着,不免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

  “罚你以后每天都要亲我一次,这次就吃亏些,先来好了”

  蕙畹刚听清楚他话,就被他唇瞬间夺去了呼吸,一回生两回熟,这紫安吻更加熟练而深入,唇舌交缠竟不知吻了多久,餍足放开蕙畹,蕙畹大口大口吸气,险些就窒息而亡了,不免有些恼他,紫安极力按压下身体内不停上涌欲念,瞧了蕙畹一眼,见小丫头仿佛真恼了,不免低头哄了她几句,蕙畹瞥了他一眼道:

  “你可和其他女子也这样过”

  紫安一愣不禁笑道:

  “我道你恼什么,原来吃醋了,你这可冤枉我了,这些年我身边何曾有过什么女子来着,再说纵有,你道我那等轻浮浪荡之徒吗”

  蕙畹想了想也,不过这家伙吻技可不赖,两次都把自己亲浑身如置云端,想到此,开口道:

  “那你这个和谁学,不然怎么这样熟练”

  紫安不禁啼笑皆非道:

  “你不知道宗室有专门教这些书吗,男子举凡过了十四,就准许有通房之人了,我如今都多大了,虽未成亲,但也晓得一二,哪里用特意去学”

  蕙畹不禁傻眼,想了想,也啦!刚第一次时候他还有些生涩,不过第二次就仿佛熟练精到了,可见男人在这些上面有举一反三天赋,想到刚相濡以沫缠绵,蕙畹不禁再次红了脸,站起来道:

  “这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累了这些日子,早些歇着吧”

  说着逃也似竟要离去,紫安刚开了些荤腥,哪里舍得就如此放了她去,一把拉住她手道

  :

  “作甚这般着急,咱们再说会子话吧”

  蕙畹回头看他,见他笑眯眯不怀好意,遂打量出了几分他心思,脸一红抽开手去道:

  “有话明儿再说吧,今儿我可累了,要回去歇着了”

  紫安无法,只得亲自送了她回府。经此一事,两人不仅没添嫌隙,反倒更好蜜里调油,杨紫安尝了甜头,每天必要缠着她亲热一会子方罢,却刻意隐忍,倒也没出了大格。齐安拿出了另一本自己私留下账本,洗去了博文贪污罪名,并在皇上授意下,反而告了盐政督抚一个栽赃陷害之罪,杨紫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缉拿了盐政督抚,另派了稳重张兆屿前去接任,虽大大升了官,却也个烫手山芋。

  故为了安抚张兆屿,杨紫青把其女张雪慧提了一级,封为慧嫔,博文虽昭雪,却已经心灰意冷,不顾皇上挽留,执意挂冠求去,杨紫青却不准,折中许他回平安城去暂且做几年平安府府台再说,张博文遂叩拜了皇上,择日回乡上任不提。

  却说张雪慧,当年阅选进宫之后,经了几多苦难,知道自己把皇宫想太简单了,这里就个人吃人地方,吃了多次暗亏,也没有娘亲护着,张雪慧渐渐长大了,再不往日刁蛮大小姐,她很清楚,要想这这里出人头地,必须要学会隐忍,因此她变得聪明了,唯一不变她把自己经受一切苦难都归结在了蕙畹身上,虽过了这些年,对蕙畹恨意却不减反增,私下里念念不忘寻机会报复回去,但一切前提自己必须有得宠。

  这次父亲点了要职,自己也跟着得了体面,升了位份,加上自己在娘亲那里学来手段,屈意承欢,倒也得了几分造化,近日竟连着侍寝了两夜,不过唯一遗憾就皇上每次总事毕后,就让宫人送她回去,并不与她说话,张雪慧万分遗憾,这夜却意外没送她走,张雪慧不免暗喜在心。想着皇上大概只有几分喜爱自己了,暗暗掂量着如何能合了皇上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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