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教员的抗战布局---
徐远山到会场时，会议已经开了好一会，他不过是特邀代表，当然不会专门等他到才开。
伍豪正把来自华北各地的日军情报简单汇报，自从徐远山提供几百部电台后，各地土共地下组织特别是华北、华东地区的，和中央联系方便了许多。
徐远山进来时，教员示意他坐下，然后教员自己也静静地听着，依然一支接一支地吸烟。
这次会议，除政治局委员外，还有彭老总和三个主力师的师长。
等伍豪说完后，教员把他思考的问题说出来：“国民党政府和军队现在执行的是片面抗战政策，不发动老百姓，为保存实力自顾逃命而不顾友军，华北战局会在短期糜烂。我们红军这次到华北参战，战略上必须充分发动群众，人民军队就必须和人民在一起；战术上运动战和游击战相结合，而且是游击战为主，但必须在敌后建立起根据地，情报上说这次日军动用超过了三十万兵力，但看看他们要攻击的方向，超过了五个省的地盘，一个省平均下来就六万人的兵力，还要保持交战线的兵力强度，那么中间兵力就会很空虚，我们就是钻到牛魔王的肚子里，生根发芽，慢慢给它全占了。”
伍豪说道：“根据政治局会议决定，我们土共红军和西北联合政府成立抗战前线指挥部，朱老总担任总指挥，彭总任副总指挥，统一指挥黄河沿岸的十万军队和到华北参战的三个主力师。”
教员接着说道：“我们必须正视中日实力的差距，所以还准备过一、两年的苦日子，为什么只有十分之一的部队到华北参战，就是补给还存在严重不足，枪械制式不统一不说， 药还无法补充，我听到整编后有干部对主力师降级使用提过意见，现在的降级是为了后面的升级，这一、两年我们需要韬光养晦，两年过后一个师会连升两级甚至三级成为集团军、战区，团长都能成军长，真是思想转不过弯的，可以留下来，想上前线的都打破头了，还有军长的都愿自降成团长呢。”
朱老总倒是宽容，解释说道：“主要是我们土共红军的保密要求，不了解目前我们采用的增兵减灶策略，以前一、两千人是一个师番号，三、五千就是一个军，现在主力师一个团都有近三千人，对外公开是三三制，实际上旅以下是四四制，其中之一是为炮兵、防空及特种作战方式部队准备的。”
教员继续说道：“红军的特种作战方式，实际上是总结红一方面军刚进入甘肃时采用的方法，是一种不对称作战方式，部队的指挥员在军校中学习时已经接触过了，比如每一个连都会配置一台凿岩机，每遇到公路和铁路沿线险峻的地方就提前打一些炮眼，需要的时候就把敌人的运输给断了，而且便于阻援和阻逃，或在游击战等日军追过来时候给它来一下子，发明这个作战方式的就是坐后面的徐先生，你们也见过。”
王稼祥笑着说：“这些凿岩机可是徐先生费了老鼻子劲，提前准备的，每个师两百台，随时随地造开山炮和石雷，现在红军又有充足的炸药，你们三个师更方便占日军的便宜了，中央还讨论决定了，年底时还有十万部队要相继进入敌后，你们一个师就马上变成一个军两个军，不过为迷惑日军和蒋秃子，以后就用军区、军分区和纵队这类称呼。”
教员还是接前面说过中日实力对比的话题：“既然承认中方实力远远弱于日方，那么就是敌强我弱，正面战场就会出现敌进我退，这也不全是坏事，蒋秃子限制红军到其它战区作战，但他无法限制我军到敌后作战。不过，你们在敌后建立根据地，除了方便发动群众外，也是方便后方给你们提供武器弹药补给，每个师在安全区域建立起几个秘密仓库，负责后勤补给的徐先生你们都认识。”
伍豪笑着插话说道：“徐先生，林老让我给你带话，你答应的事情办得怎么样，这快到半年时间了。”
徐远山嘿嘿一笑：“马上就快好了，六月底前保证到位，另外我过一、两个月后再给他补些利息，让林老放心。”
教员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事我们不用管，让徐先生自己去给林老交待吧，我继续谈前线的问题。我这里再提一个战术问题，日本用蚕食方式麻痹民国政府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侵占了中国不少的土地，我们军队也要用同样方式还回去，你们三个师坚持积小胜为大胜，两万人一个师，一天消灭敌人一百人要求不高吧，一个月下来就能消灭它三千人，三个师一个月下来就有近万人，坚持这种作战方式，最后就是日军撑不住。另外，你们也知道空军的事情，让徐先生谈谈空军如何配合你们吧。”
徐远山可是知道原时空有资料表明，日本华北方面军在三个多月时间里（到1937年年底）共死亡9505人，那么红军这三个主力师按照教员要求，一个月消灭的数量就有可能超过这个数字。
有配置瞄准镜的步枪、大口径反器材步枪、迫击炮还有开山炮和满山野的石雷，深入敌后的红军这三个师，真有可能一个月能消灭近万日军士兵。
教员这是把原时空抗美援朝冷朝枪冷炮战术提前用到了这里，因为有徐远山提供的各种装备和物资后，这真是抗战初期对日作战最为合适的战术。
所以徐远山先是嘿嘿一笑，接过教员的话说道：“我也是最反感日本蚕食中国的政策，它们日本自比是蚕把中国当成桑叶。所以主席说得对啊，我们也应该积小胜为大胜，用小刀慢慢割他们的肉，红军空军暂时不能配合你们地面作战，但也能每个月敲掉日军一些飞机，让日军飞机成为我们空军成长的营养品，而且基地已经给你们三个师每个团培养了两名防空人员携带防空弹二十枚，让各团派一个排保护配合他们就行，二十枚防空弹打下三、五架甚至十架的日军飞机是有可能的，用完了再给补充。”
徐远山转向伍豪：“有一件事大家估计没有想起来，西北政府近一年来修建西去的铁路，也快通到张掖，但火车头和车皮远远不够，现在华北战火燃烧，我们应该利用这机会收拢火车头和车皮，可以给铁路公司租金，让他们把火车头和车皮先放到西北来权当我们租用，不行的话就强硬上手段，甚至动用各地的地下组织和红军总部的特种部队，总好过这些铁路设备资敌吧，如果还有难度的话我可以搭一把手。”
伍豪点点头：“这建议很好，下来我让社会部李克农准备一个计划，让红军总部特种部队协助他们，徐先生提供这么多先进设备，也训练了很久，是该出来实战锻炼锻炼。”
朱老总还是关心参战部队装备的问题：“徐先生，关于三个主力师的装备准备怎样了？还有其它部队的装备呢？”
徐远山也不隐瞒：“这三个师出发时没有办法完全换装，不过等他们到华北作战后可以遂步换下来，换下来的枪支就给当地游击队，我当总司令你面前立下军令状：7月底前，我给他们三个师每个师送过去一万五千支毛瑟98k步枪、一千五百挺捷克轻机枪、一千支冲锋枪，子弹一千五百万发。除此之外，我和红军军工部商量过了，初步以毛瑟98k为蓝本生产制式步枪，刚开始时先生产其它部件，等我弄回来枪管后，再组装起来，估计能省一些时间，争取到年底生产出十万支步枪和一些冲锋枪。子弹在建立生产线前先复装和我弄来的子弹一起提供给部队，复装子弹可用于训练。现在是设备够了就缺人，迫击炮和弹药生产也缺人，兵工厂基础工人更短缺，本来要分成几个分厂的，希望这次华北战火起后能动员更多华北基础工人到西北来，另外华北撤出来的高校人员如果困难的话先转移到当地根据地，条件成熟的用运输机运到陕北，最后再到西安。”
伍豪说道：“中央已经给华北土共地下组织下了指示，全力挽救平津高校师生，全力动员工人前来西北。”
教员又根据情报说日军进攻的另一种可能：“虽然破译日军电报，他们作战计划没有占领陕西的企图，但红军参战后，因为陕西成了红军后方补给基地和红军空军因素，日军从北边或东边攻过来也有可能的，在府谷的机场是不是不够安全？”
徐远山赞同教员的分析：“很有可能，而且有部分还是关东军，不过形势不利时机场可撤往榆林，陕北属沙漠边缘，建机场也不难。”
原时空日军就没有放弃进攻陕西的企图，多次西攻黄河欲进入陕西，而且黄河边北岸中条山的惨烈战役，经史学家分析和解密档案，日军确实有绕道陕西南攻河南、湖北、四川的计划。
然而教员现在仅仅凭借很少的资料和情报，就分析出日军有可能要进攻陕西。
真是一个战略和战术都突出的军事家。
不过停了片刻，教员又说道：“日军不知道西北还有几十万红军，加上他们交通补给线又长，真进攻陕西的话吃亏是他们。”
徐远山说出他的想法：“如果日军进攻陕西，那也是半年甚至一年以后，到那时就该轮到土共红军局部反攻时候。”
最后教员说道：“最后是粮食问题，因为敌后根据地路途遥远，你们发动群众抗战，其中主要就是发动群众搞好粮食生产，我们部队在山区根据地也要种植粮食，把土豆、苞谷种子带上，赶种出一波后，还可留明年扩大生产，如种子有困难的，可以申请上来，由徐先生统一采购后给你们送过去。”
会议后，徐远山专门去一趟林伯渠哪里，怎么也得给老人家一个安慰吧。
见到林伯渠后，徐远山明确了具体时间，六月底前五十吨黄金一次性到位。
实际上，徐远山之所以再等等，就是想一次从天津日本银行多掏一些黄金，因为这次行动过后，日本正金银行天津支行不会再在金库存放黄金了，甚至在中国的日本所有银行，都有可能不敢存放黄金。
也许日本人该会想到，他们的天照大神可能是不到支那来，所以支那的牛鬼蛇神才当道，黄金只能放回日本才安全。
不过，对徐远山来说，去日本是麻烦一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从林老哪里出来后，徐远山直接去西效机场，乘运输机返回“01”基地，下来就是红一中队转场到陕北，考虑战斗机飞行员训练和空中参战问题。
5月12日，徐远山亲自驾驶一架红鹰战斗机先飞临陕北府谷县武家庄镇一处被群山围绕谷地里的新建机场。
绕机场盘旋一周察看地形后，徐远山觉得这里的地形很不错，随后降落飞机和机场指挥员联系。
这个机场离北平的直线距离仅五百公里，为了加快机场建设和保卫工作，两个月前土共中央直接把附近的两个师部队派过来，机场建设同时还把周围的两个小村子迁移到别的地方安置，整个山谷近三十多平方公里就全成了红军驻地，机场周边就成了红军农场。
当然，地面保护有步兵负责了，防空只能靠“01”基地解决，徐远山也不会大意，随后让刘震把基地训练好的一个防空连战士携带防空机枪和火箭导弹陆续乘运5运输机过来。
这防空机枪是基地自己生产的，用勃朗宁重机枪管改装成的四联高射机枪，参考仿造的是徐远山提供美国二战后期的5四联防空机枪，那也是用同样的枪管。
据相关资料，这款武器不仅防空利害，用来对付步兵更厉害，现在先研发小规模生产，后面直接装备到野战部队，红军士兵操控不了坦克，那就操作四联高射机枪好了，打步兵，这家伙威力比坦克还大。
和坦克相比，简单放在卡车上的四联高射机枪，真算上是物廉价美。
府谷机场前期的物资就由运5运输机运送过来。
该机航程不到900公里，虽然增加一个副油箱能飞1200公里，但从“01”基地过来时，还需在延安机场中转补充油料，和玉门采油厂一样，现在的陕北延长县采油厂也是西北政府最大采油厂之一。
今后府谷机场飞机所用的油料就由延长采油厂提供的汽油和煤油再次加工出来的油品，但也得等徐远山从后世弄来提升油品的设备之后，目前暂时由运5运输机从基地运过来。
徐远山最初使用运5运输机，就是图该飞机价格仅是后世中挡私家车的价位，拿来让学员练手的，没有想到意外解决了“01”基地部分运输交通问题。
因为运5的吨运载量差不多是民国时期一辆卡车的运量。
这真是训练和运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所以徐远山一有机会就从现代时空把运5运输机的整套件带到民国时空才装配起来。
直到5月22日，红一中队还有后备的三十五名优秀学员和一各教练员，全部转场到府谷机场，三十五名学员分成七个小队，红鹰战斗机飞行员就担任小队长，简单说来是有七个飞行分队参战，暂时是由队长驾机冲锋陷阵。
徐远山开始准备把日本飞机当成小肥虫，将这些空中稚鹰喂饱至成长。
这也是徐远山最乐此不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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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豪正把来自华北各地的日军情报简单汇报，自从徐远山提供几百部电台后，各地土共地下组织特别是华北、华东地区的，和中央联系方便了许多。
徐远山进来时，教员示意他坐下，然后教员自己也静静地听着，依然一支接一支地吸烟。
这次会议，除政治局委员外，还有彭老总和三个主力师的师长。
等伍豪说完后，教员把他思考的问题说出来：“国民党政府和军队现在执行的是片面抗战政策，不发动老百姓，为保存实力自顾逃命而不顾友军，华北战局会在短期糜烂。我们红军这次到华北参战，战略上必须充分发动群众，人民军队就必须和人民在一起；战术上运动战和游击战相结合，而且是游击战为主，但必须在敌后建立起根据地，情报上说这次日军动用超过了三十万兵力，但看看他们要攻击的方向，超过了五个省的地盘，一个省平均下来就六万人的兵力，还要保持交战线的兵力强度，那么中间兵力就会很空虚，我们就是钻到牛魔王的肚子里，生根发芽，慢慢给它全占了。”
伍豪说道：“根据政治局会议决定，我们土共红军和西北联合政府成立抗战前线指挥部，朱老总担任总指挥，彭总任副总指挥，统一指挥黄河沿岸的十万军队和到华北参战的三个主力师。”
教员接着说道：“我们必须正视中日实力的差距，所以还准备过一、两年的苦日子，为什么只有十分之一的部队到华北参战，就是补给还存在严重不足，枪械制式不统一不说， 药还无法补充，我听到整编后有干部对主力师降级使用提过意见，现在的降级是为了后面的升级，这一、两年我们需要韬光养晦，两年过后一个师会连升两级甚至三级成为集团军、战区，团长都能成军长，真是思想转不过弯的，可以留下来，想上前线的都打破头了，还有军长的都愿自降成团长呢。”
朱老总倒是宽容，解释说道：“主要是我们土共红军的保密要求，不了解目前我们采用的增兵减灶策略，以前一、两千人是一个师番号，三、五千就是一个军，现在主力师一个团都有近三千人，对外公开是三三制，实际上旅以下是四四制，其中之一是为炮兵、防空及特种作战方式部队准备的。”
教员继续说道：“红军的特种作战方式，实际上是总结红一方面军刚进入甘肃时采用的方法，是一种不对称作战方式，部队的指挥员在军校中学习时已经接触过了，比如每一个连都会配置一台凿岩机，每遇到公路和铁路沿线险峻的地方就提前打一些炮眼，需要的时候就把敌人的运输给断了，而且便于阻援和阻逃，或在游击战等日军追过来时候给它来一下子，发明这个作战方式的就是坐后面的徐先生，你们也见过。”
王稼祥笑着说：“这些凿岩机可是徐先生费了老鼻子劲，提前准备的，每个师两百台，随时随地造开山炮和石雷，现在红军又有充足的炸药，你们三个师更方便占日军的便宜了，中央还讨论决定了，年底时还有十万部队要相继进入敌后，你们一个师就马上变成一个军两个军，不过为迷惑日军和蒋秃子，以后就用军区、军分区和纵队这类称呼。”
教员还是接前面说过中日实力对比的话题：“既然承认中方实力远远弱于日方，那么就是敌强我弱，正面战场就会出现敌进我退，这也不全是坏事，蒋秃子限制红军到其它战区作战，但他无法限制我军到敌后作战。不过，你们在敌后建立根据地，除了方便发动群众外，也是方便后方给你们提供武器弹药补给，每个师在安全区域建立起几个秘密仓库，负责后勤补给的徐先生你们都认识。”
伍豪笑着插话说道：“徐先生，林老让我给你带话，你答应的事情办得怎么样，这快到半年时间了。”
徐远山嘿嘿一笑：“马上就快好了，六月底前保证到位，另外我过一、两个月后再给他补些利息，让林老放心。”
教员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事我们不用管，让徐先生自己去给林老交待吧，我继续谈前线的问题。我这里再提一个战术问题，日本用蚕食方式麻痹民国政府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侵占了中国不少的土地，我们军队也要用同样方式还回去，你们三个师坚持积小胜为大胜，两万人一个师，一天消灭敌人一百人要求不高吧，一个月下来就能消灭它三千人，三个师一个月下来就有近万人，坚持这种作战方式，最后就是日军撑不住。另外，你们也知道空军的事情，让徐先生谈谈空军如何配合你们吧。”
徐远山可是知道原时空有资料表明，日本华北方面军在三个多月时间里（到1937年年底）共死亡9505人，那么红军这三个主力师按照教员要求，一个月消灭的数量就有可能超过这个数字。
有配置瞄准镜的步枪、大口径反器材步枪、迫击炮还有开山炮和满山野的石雷，深入敌后的红军这三个师，真有可能一个月能消灭近万日军士兵。
教员这是把原时空抗美援朝冷朝枪冷炮战术提前用到了这里，因为有徐远山提供的各种装备和物资后，这真是抗战初期对日作战最为合适的战术。
所以徐远山先是嘿嘿一笑，接过教员的话说道：“我也是最反感日本蚕食中国的政策，它们日本自比是蚕把中国当成桑叶。所以主席说得对啊，我们也应该积小胜为大胜，用小刀慢慢割他们的肉，红军空军暂时不能配合你们地面作战，但也能每个月敲掉日军一些飞机，让日军飞机成为我们空军成长的营养品，而且基地已经给你们三个师每个团培养了两名防空人员携带防空弹二十枚，让各团派一个排保护配合他们就行，二十枚防空弹打下三、五架甚至十架的日军飞机是有可能的，用完了再给补充。”
徐远山转向伍豪：“有一件事大家估计没有想起来，西北政府近一年来修建西去的铁路，也快通到张掖，但火车头和车皮远远不够，现在华北战火燃烧，我们应该利用这机会收拢火车头和车皮，可以给铁路公司租金，让他们把火车头和车皮先放到西北来权当我们租用，不行的话就强硬上手段，甚至动用各地的地下组织和红军总部的特种部队，总好过这些铁路设备资敌吧，如果还有难度的话我可以搭一把手。”
伍豪点点头：“这建议很好，下来我让社会部李克农准备一个计划，让红军总部特种部队协助他们，徐先生提供这么多先进设备，也训练了很久，是该出来实战锻炼锻炼。”
朱老总还是关心参战部队装备的问题：“徐先生，关于三个主力师的装备准备怎样了？还有其它部队的装备呢？”
徐远山也不隐瞒：“这三个师出发时没有办法完全换装，不过等他们到华北作战后可以遂步换下来，换下来的枪支就给当地游击队，我当总司令你面前立下军令状：7月底前，我给他们三个师每个师送过去一万五千支毛瑟98k步枪、一千五百挺捷克轻机枪、一千支冲锋枪，子弹一千五百万发。除此之外，我和红军军工部商量过了，初步以毛瑟98k为蓝本生产制式步枪，刚开始时先生产其它部件，等我弄回来枪管后，再组装起来，估计能省一些时间，争取到年底生产出十万支步枪和一些冲锋枪。子弹在建立生产线前先复装和我弄来的子弹一起提供给部队，复装子弹可用于训练。现在是设备够了就缺人，迫击炮和弹药生产也缺人，兵工厂基础工人更短缺，本来要分成几个分厂的，希望这次华北战火起后能动员更多华北基础工人到西北来，另外华北撤出来的高校人员如果困难的话先转移到当地根据地，条件成熟的用运输机运到陕北，最后再到西安。”
伍豪说道：“中央已经给华北土共地下组织下了指示，全力挽救平津高校师生，全力动员工人前来西北。”
教员又根据情报说日军进攻的另一种可能：“虽然破译日军电报，他们作战计划没有占领陕西的企图，但红军参战后，因为陕西成了红军后方补给基地和红军空军因素，日军从北边或东边攻过来也有可能的，在府谷的机场是不是不够安全？”
徐远山赞同教员的分析：“很有可能，而且有部分还是关东军，不过形势不利时机场可撤往榆林，陕北属沙漠边缘，建机场也不难。”
原时空日军就没有放弃进攻陕西的企图，多次西攻黄河欲进入陕西，而且黄河边北岸中条山的惨烈战役，经史学家分析和解密档案，日军确实有绕道陕西南攻河南、湖北、四川的计划。
然而教员现在仅仅凭借很少的资料和情报，就分析出日军有可能要进攻陕西。
真是一个战略和战术都突出的军事家。
不过停了片刻，教员又说道：“日军不知道西北还有几十万红军，加上他们交通补给线又长，真进攻陕西的话吃亏是他们。”
徐远山说出他的想法：“如果日军进攻陕西，那也是半年甚至一年以后，到那时就该轮到土共红军局部反攻时候。”
最后教员说道：“最后是粮食问题，因为敌后根据地路途遥远，你们发动群众抗战，其中主要就是发动群众搞好粮食生产，我们部队在山区根据地也要种植粮食，把土豆、苞谷种子带上，赶种出一波后，还可留明年扩大生产，如种子有困难的，可以申请上来，由徐先生统一采购后给你们送过去。”
会议后，徐远山专门去一趟林伯渠哪里，怎么也得给老人家一个安慰吧。
见到林伯渠后，徐远山明确了具体时间，六月底前五十吨黄金一次性到位。
实际上，徐远山之所以再等等，就是想一次从天津日本银行多掏一些黄金，因为这次行动过后，日本正金银行天津支行不会再在金库存放黄金了，甚至在中国的日本所有银行，都有可能不敢存放黄金。
也许日本人该会想到，他们的天照大神可能是不到支那来，所以支那的牛鬼蛇神才当道，黄金只能放回日本才安全。
不过，对徐远山来说，去日本是麻烦一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从林老哪里出来后，徐远山直接去西效机场，乘运输机返回“01”基地，下来就是红一中队转场到陕北，考虑战斗机飞行员训练和空中参战问题。
5月12日，徐远山亲自驾驶一架红鹰战斗机先飞临陕北府谷县武家庄镇一处被群山围绕谷地里的新建机场。
绕机场盘旋一周察看地形后，徐远山觉得这里的地形很不错，随后降落飞机和机场指挥员联系。
这个机场离北平的直线距离仅五百公里，为了加快机场建设和保卫工作，两个月前土共中央直接把附近的两个师部队派过来，机场建设同时还把周围的两个小村子迁移到别的地方安置，整个山谷近三十多平方公里就全成了红军驻地，机场周边就成了红军农场。
当然，地面保护有步兵负责了，防空只能靠“01”基地解决，徐远山也不会大意，随后让刘震把基地训练好的一个防空连战士携带防空机枪和火箭导弹陆续乘运5运输机过来。
这防空机枪是基地自己生产的，用勃朗宁重机枪管改装成的四联高射机枪，参考仿造的是徐远山提供美国二战后期的5四联防空机枪，那也是用同样的枪管。
据相关资料，这款武器不仅防空利害，用来对付步兵更厉害，现在先研发小规模生产，后面直接装备到野战部队，红军士兵操控不了坦克，那就操作四联高射机枪好了，打步兵，这家伙威力比坦克还大。
和坦克相比，简单放在卡车上的四联高射机枪，真算上是物廉价美。
府谷机场前期的物资就由运5运输机运送过来。
该机航程不到900公里，虽然增加一个副油箱能飞1200公里，但从“01”基地过来时，还需在延安机场中转补充油料，和玉门采油厂一样，现在的陕北延长县采油厂也是西北政府最大采油厂之一。
今后府谷机场飞机所用的油料就由延长采油厂提供的汽油和煤油再次加工出来的油品，但也得等徐远山从后世弄来提升油品的设备之后，目前暂时由运5运输机从基地运过来。
徐远山最初使用运5运输机，就是图该飞机价格仅是后世中挡私家车的价位，拿来让学员练手的，没有想到意外解决了“01”基地部分运输交通问题。
因为运5的吨运载量差不多是民国时期一辆卡车的运量。
这真是训练和运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所以徐远山一有机会就从现代时空把运5运输机的整套件带到民国时空才装配起来。
直到5月22日，红一中队还有后备的三十五名优秀学员和一各教练员，全部转场到府谷机场，三十五名学员分成七个小队，红鹰战斗机飞行员就担任小队长，简单说来是有七个飞行分队参战，暂时是由队长驾机冲锋陷阵。
徐远山开始准备把日本飞机当成小肥虫，将这些空中稚鹰喂饱至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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