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学派人才的用武之地
第303章学派人才的用武之地
“什么？迁都泰瑞城？这不是摆明了去那里给亚特莱茵人当狗吗！这个无耻的婊子，简直把我们阿卡姆家族的脸面丢尽了！”
西部诺森领，王宫中，费列听闻消息，暴怒如雷。
他把身边所有一切看不顺眼的东西砸烂，还犹不解气的抽出长剑劈砍一通，面色阴郁无比。
“王上息怒，这件事情对我们也未尝不利。”
一名僚属冷静分析道。
“还请宣布她的登基非法，团结所有反感亚特莱茵的人，一起反攻萨瓦兰！”
亚特莱茵早已想要抽身离开，不可能在这里投入太多兵力。
他们当真又怕又不怕的。
……
“什么，长公主殿下要在泰瑞城称王？”
西山庄园，乌博尔等人得知这件事情，百味杂陈。
他们都是爱国志士，为传承和延续莱纳的历史文化作出了不懈努力。
结果回头一看，连萝莎都投了。
顿时有种被背刺的感觉。
但和费列等人不同的是，他们更加倾向于用温和的方式去劝谏，指望殿下能够回心转意。
“实在太好了，亚特莱茵和莱纳亲善的话，许多生意大可做得！”
“女王陛下积极拥抱魔法文明，实属明智！”
“亚特莱茵是魔法文明的灯塔，只有在亚特莱茵的领导下掌握魔法，才是真正的开化呀！”
也有一群人为之欢呼喝彩，大感振奋。
他们是亚特莱茵的买办和主动投靠亚特莱茵之人，当中好些还取得魔法学徒甚至正式法师的资格。
可以想象，把都城都迁到泰瑞城之后，东莱纳必定更加倚重他们这样的人才！
萝莎没有管那些人的反应，她跟随着罗兰回到泰瑞城之后，接连颁布几条政令，积极推动改革。
第一条就是赛里斯语的全面普及。
不仅仅只是像以前那样，并列成为官方语言，还在此基础更进一步，成为任用罢免的标准！
“赛里斯语达到四级，即可为官！”
这个年头教育不兴，能够把赛里斯语学到四级地步的，至少也得是破落贵族起步。
迭戈父子就是其中的典型。
在遇到罗兰，受其赏识之前，莫伯伦就是靠着做翻译来在商业公司谋职的。
至于两座法师塔出身的那些学徒和法师们，赛里斯语几乎就是必学科目。
所以，都对这条政令颇为拥护。
第二条是建立新军，以平民良家子当兵吃粮，取代过去的封建骑士。
在这一点上，她借鉴了大秦帝国的爵位制度，为武人开辟功勋升迁之路。
无论出身来历，文化高低，只要立功，就能上位。
为了表达自己对秦帝国的憧憬和喜爱，萝莎甚至在自己名字后面加上了一段类似教名的“秦因”后缀，用亚特莱茵语表达，寓意为“大秦的……”。
但她没有对秦法生搬硬套，而是依照罗兰私下里的建议，主要针对那些亚特莱茵籍的冒险者。
“亚特莱茵的民间存在大量低阶职业者和野法师，当中甚至不乏索菲亚和波丽娜那样的名塔出身者。
如果你能拉拢到那些人才，效果比封建骑士好上千百倍。”
这也算是莱纳特色的魔法道路了，拉拢一名法师，胜过士兵千百。
萝莎照做了，不仅仅只是官爵，就连领地，都大方给予。
这是为着引进技术人才大开方便之门。
罗兰教萝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华夏不适合移民，莱纳却非常适合。
因此，新政对职业者多有优待，这将成为低阶职业者的绝佳出路。
作为榜样，第一个获封的是在王都光复战当中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乔尼斯等人，他们一跃就从外国的雇佣军变成了莱纳的地主老爷。
过去虽然也有类似罗兰获得的蓝玛瑙港那样的内幕交易，但那毕竟摆不上台面，而且，门槛太高。
现在，条件放宽了。
而第三条，则是封爵制和食邑制的分离，逐渐推广虚封，剥离封建土地和采邑食租的关系，更剥离领民和贵族领主之间的人身依附关系。
这是在为转向郡县制作铺垫！
“平民百姓应当是女王的财产，不应当是贵族的财产，所以要推行法治，收回贵族领主对领民的监护权……
乔尼斯等人在异邦并无根基，所获封地都将通过王国代管的方式折算食邑，给予他们豪宅，仆从，名誉地位，各种享受，必须慷慨大方。
但是真正的财富，那些土地，矿产和人民，还有魔法的材料，应当牢牢把控在手，要多吝啬有多吝啬。
你暂时还无力对抗那些封建领主，那就暂且忍耐，利用泰瑞城中的现代生活方式和时尚风潮诱使他们逐渐放弃乡下，实现城镇化。
只要脱离了土地，那些传统的封建贵族就是水上浮萍……”
罗兰秘密献策。
萝莎从善如流，引波丽娜为闺中密友，亲自作出表率。
用虚华浮名和奢侈享受作为奖励的话，可以满足新兴贵族的需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取代实利，避免分散。
国家临危，还不忘奢侈享受，这自然引来诸多非议，但在强大的舆论机器和亚特莱茵人的支持下，还是被压了下去。
亚特莱茵人才不管莱纳是否水深火热，他们只是盛赞罗兰眼光好，萝莎女士很有魅力。
这在无形之中，更进一步提升了萝莎的知名度，甚至获得不少同情和支持。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12月21日。
这一天，恰好赶上莱纳人传统的冬季节日“冰雪节”。
萝莎头戴王冠，一身盛装，坐在临时选定的王宫中接受臣民跪拜，正式登基。
她手中拄着阿卡姆王室御用的权杖，看向下方。
台阶两侧，人头涌涌，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但是她的心中一片冷静。
“罗兰先生，您看到了吗？”
她的目光投向右边，那里站着的是博纳，莫伯伦等一众依附王权的贵族和新兴买办阶级诸人。
一众武人也兴高采烈，高谈阔论。
萝莎喃喃私语道：“我仿佛看到，自己联合他们一起卖国求荣，奴颜卑膝。
我要唯亚特莱茵之命是从，不断退让，妥协，出卖国家利益，以换取韬光养晦的机会。
要满足新兴买办的诸多诉求，接受亚特莱茵的教化，甚至法师议会的制度。
要被爱国者仇视，被本土领主唾弃，成为所有民族主义者的敌人。”
而在左边，则是那些仍然心怀莱纳，多有不甘的本土精英和爱国志士。
乌博尔等人也面色不虞，多有不满。
“那边则是一条被裹挟着逆袭帝国，以卵击石的道路。
原本支持我的买办，扶持自己的势力，都将不惜代价扼杀。
亚特莱茵将我视作叛逆，其他人在试图取代。
名誉、地位和财产都将被剥夺，甚至失去所有的帮助和支持……”
“这就是另辟蹊径的代价啊。”
罗兰在王座旁边悄然传音，与之攀谈着。
作为萝莎女王背后的男人，他也以王室顾问和私人朋友的身份出席了这场登基仪式，给她撑场面。
有记者灵机一动，拍摄下了两人亲密交谈的画面。
这一幕在亚特莱茵的魔网上引起诸多反响，总体来看，仍是正面评价居多。
毕竟对于亚特莱茵而言，自家的伟男子能够征服异邦贵族女子的身心，是颇为值得夸耀的事情。
但，莱纳人显然并不这么想。
“报……”
正当登基典礼进入到尾声之时，一名骑士长气喘吁吁，赶了进来。
“女王陛下，伪王费列宣称成立诺森王国，号召周边大小公国和上百贵族领主……反了！
他们宣称十万大军，兵分多路，正向萨瓦兰杀来！”
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萝莎沉默了一阵，看向罗兰。
罗兰鼓励的点了点头。
萝莎起身，威严宣称道：“众卿，战争已经到来。
新政之下，功名利禄，爵位食邑，可凭剑锋或者魔杖自取。
我，萝莎·秦因·约瑟妮娅·阿卡姆女王在此与你们约定，与功勋者共治天下，可有人愿意为我平叛，建功立业？”
“愿为女王陛下效命！”
众人欢呼雀跃，引以为机会。
这场预料之中的叛乱，非但没有压垮萝莎的王庭，反而恰当好处的敲打了一下内部反对者，让他们暂时得以把目光投向外界。
众人都意识到，要先解决东莱纳的诸多问题，再来谈其他。
于是，支持女王的大半个王国暂时团结起来，各自出钱出人出力，准备应战。
罗兰也没有闲着，第一时间号召赛里斯学院的众多学生出谋划策，供应所需。
他们虽然都是学生，不好直接派上战场，但作为参谋团以及智囊，还是非常合格的。
甚至就连学院都予以配合：“本年度毕业设计方向，如何指挥一支法师军团打赢战争！”
“指导课题1：魔武双修对基层战斗人员的重要性！”
“指导课题2：魔法装备的运用和维护……”
“指导课题3：实战状态下的施法选择……”
“指导课题4：赛里斯魔法牌的实战报告……”
“指导课题5：魔法技术在情报工作当中的实践……”
各种各样的课题，项目，大开绿灯。
前段时间，卡牌大赛的那笔奖励，两座法师塔竞争的2500万大奖，已经先行拨付800万下来了。
罗兰掌握着这笔款项的分配权。
而他日理万机，绝大部分还是交给学院办公室。
萝莎显然懂得抓住主要矛盾，宁可把国内事务委托给首相博纳，还有被征召出仕的乌博尔大师，吉多恩大师等人，也要继续在塔里忙活。
于是，践行这些经费分配权的实际操作，也在她的手中把持着。
众人秒懂，都知道这是罗兰对她的支持。
申请经费的报告要怎么写，项目要怎么弄，也就不言而喻了。
亚特莱茵方面，要钱粮钱粮没有，要装备装备也欠奉，裁撤总督府的前提下，更不可能把已经调走的军队再送回来。
但是政策和政治上的支持，不花钱的那些东西，倒是大方得很。
第一时间就宣布道：“萝莎女王是东莱纳唯一合法继承者，为伪王效力的在籍法师将会被开除学籍，辞退工作，关闭魔网权限！”
亚特莱茵可是民主自由的国家。
胆敢支持民主自由的敌人？
分分钟连网都给你断喽！
虽然高明的施法者不可能因为断网就彻底丧失施法能力，但这条禁令，还是极大遏制住了亚特莱茵籍法师援助费列的冲动。
只有那些不怕制裁的本土法师，还有各种各样的魔法生物，血脉术士，才能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
“果然，人还是要忙起来，才不会胡思乱想。
与其内部争斗，不如树立起一个敌人，朝着共同的目标去努力。”
“确实要考虑这些方面的因素，人性的弱点是一直都存在的，懂得人性就可以驾驭人民，但要小心像秦帝国一样分崩离析，为王前驱。”
泰瑞城周边，城市正在扩建。
罗兰和萝莎站在法师塔中的窗台前，遥望正在施工的道路，谈论着统率人民，治理国家的相关问题，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但和那些纸上谈兵的人不同，他们现在是真的用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去实践。
两个人都在快速成长着。
罗兰沉吟道：“现在，对于那些奖励金的使用，已经成为事实上的援助。
亚特莱茵财政上拿不出余钱，所以对我们把教学经费用在这方面，倒也乐见其成，但是千万级别的金币也有限，必须保证用在实处，同时兼顾学院与王国。
我更希望看见的是，莱纳能够发展起来，反哺一下赛里斯学派。”
萝莎道：“如果赛里斯学派能有增益生产的技术支援，那想来是极好的。”
罗兰道：“说到这事，我打算把嘉陀斯医生邀请过来，发展莱纳的草药学之余，或许还能兼职一下德鲁伊，进行农作物的改良。
除此之外，帕诺，布诺等人，我也打算邀请过来，跟随学派一起发展。
他们手中握有「千里马」，可以增强军队，「秘法印记」，可以提升行政效率……
这些种种，在亚特莱茵都属于小发明，小改良，但却足以给莱纳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才会是他们的崛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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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迁都泰瑞城？这不是摆明了去那里给亚特莱茵人当狗吗！这个无耻的婊子，简直把我们阿卡姆家族的脸面丢尽了！”
西部诺森领，王宫中，费列听闻消息，暴怒如雷。
他把身边所有一切看不顺眼的东西砸烂，还犹不解气的抽出长剑劈砍一通，面色阴郁无比。
“王上息怒，这件事情对我们也未尝不利。”
一名僚属冷静分析道。
“还请宣布她的登基非法，团结所有反感亚特莱茵的人，一起反攻萨瓦兰！”
亚特莱茵早已想要抽身离开，不可能在这里投入太多兵力。
他们当真又怕又不怕的。
……
“什么，长公主殿下要在泰瑞城称王？”
西山庄园，乌博尔等人得知这件事情，百味杂陈。
他们都是爱国志士，为传承和延续莱纳的历史文化作出了不懈努力。
结果回头一看，连萝莎都投了。
顿时有种被背刺的感觉。
但和费列等人不同的是，他们更加倾向于用温和的方式去劝谏，指望殿下能够回心转意。
“实在太好了，亚特莱茵和莱纳亲善的话，许多生意大可做得！”
“女王陛下积极拥抱魔法文明，实属明智！”
“亚特莱茵是魔法文明的灯塔，只有在亚特莱茵的领导下掌握魔法，才是真正的开化呀！”
也有一群人为之欢呼喝彩，大感振奋。
他们是亚特莱茵的买办和主动投靠亚特莱茵之人，当中好些还取得魔法学徒甚至正式法师的资格。
可以想象，把都城都迁到泰瑞城之后，东莱纳必定更加倚重他们这样的人才！
萝莎没有管那些人的反应，她跟随着罗兰回到泰瑞城之后，接连颁布几条政令，积极推动改革。
第一条就是赛里斯语的全面普及。
不仅仅只是像以前那样，并列成为官方语言，还在此基础更进一步，成为任用罢免的标准！
“赛里斯语达到四级，即可为官！”
这个年头教育不兴，能够把赛里斯语学到四级地步的，至少也得是破落贵族起步。
迭戈父子就是其中的典型。
在遇到罗兰，受其赏识之前，莫伯伦就是靠着做翻译来在商业公司谋职的。
至于两座法师塔出身的那些学徒和法师们，赛里斯语几乎就是必学科目。
所以，都对这条政令颇为拥护。
第二条是建立新军，以平民良家子当兵吃粮，取代过去的封建骑士。
在这一点上，她借鉴了大秦帝国的爵位制度，为武人开辟功勋升迁之路。
无论出身来历，文化高低，只要立功，就能上位。
为了表达自己对秦帝国的憧憬和喜爱，萝莎甚至在自己名字后面加上了一段类似教名的“秦因”后缀，用亚特莱茵语表达，寓意为“大秦的……”。
但她没有对秦法生搬硬套，而是依照罗兰私下里的建议，主要针对那些亚特莱茵籍的冒险者。
“亚特莱茵的民间存在大量低阶职业者和野法师，当中甚至不乏索菲亚和波丽娜那样的名塔出身者。
如果你能拉拢到那些人才，效果比封建骑士好上千百倍。”
这也算是莱纳特色的魔法道路了，拉拢一名法师，胜过士兵千百。
萝莎照做了，不仅仅只是官爵，就连领地，都大方给予。
这是为着引进技术人才大开方便之门。
罗兰教萝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华夏不适合移民，莱纳却非常适合。
因此，新政对职业者多有优待，这将成为低阶职业者的绝佳出路。
作为榜样，第一个获封的是在王都光复战当中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乔尼斯等人，他们一跃就从外国的雇佣军变成了莱纳的地主老爷。
过去虽然也有类似罗兰获得的蓝玛瑙港那样的内幕交易，但那毕竟摆不上台面，而且，门槛太高。
现在，条件放宽了。
而第三条，则是封爵制和食邑制的分离，逐渐推广虚封，剥离封建土地和采邑食租的关系，更剥离领民和贵族领主之间的人身依附关系。
这是在为转向郡县制作铺垫！
“平民百姓应当是女王的财产，不应当是贵族的财产，所以要推行法治，收回贵族领主对领民的监护权……
乔尼斯等人在异邦并无根基，所获封地都将通过王国代管的方式折算食邑，给予他们豪宅，仆从，名誉地位，各种享受，必须慷慨大方。
但是真正的财富，那些土地，矿产和人民，还有魔法的材料，应当牢牢把控在手，要多吝啬有多吝啬。
你暂时还无力对抗那些封建领主，那就暂且忍耐，利用泰瑞城中的现代生活方式和时尚风潮诱使他们逐渐放弃乡下，实现城镇化。
只要脱离了土地，那些传统的封建贵族就是水上浮萍……”
罗兰秘密献策。
萝莎从善如流，引波丽娜为闺中密友，亲自作出表率。
用虚华浮名和奢侈享受作为奖励的话，可以满足新兴贵族的需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取代实利，避免分散。
国家临危，还不忘奢侈享受，这自然引来诸多非议，但在强大的舆论机器和亚特莱茵人的支持下，还是被压了下去。
亚特莱茵人才不管莱纳是否水深火热，他们只是盛赞罗兰眼光好，萝莎女士很有魅力。
这在无形之中，更进一步提升了萝莎的知名度，甚至获得不少同情和支持。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12月21日。
这一天，恰好赶上莱纳人传统的冬季节日“冰雪节”。
萝莎头戴王冠，一身盛装，坐在临时选定的王宫中接受臣民跪拜，正式登基。
她手中拄着阿卡姆王室御用的权杖，看向下方。
台阶两侧，人头涌涌，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但是她的心中一片冷静。
“罗兰先生，您看到了吗？”
她的目光投向右边，那里站着的是博纳，莫伯伦等一众依附王权的贵族和新兴买办阶级诸人。
一众武人也兴高采烈，高谈阔论。
萝莎喃喃私语道：“我仿佛看到，自己联合他们一起卖国求荣，奴颜卑膝。
我要唯亚特莱茵之命是从，不断退让，妥协，出卖国家利益，以换取韬光养晦的机会。
要满足新兴买办的诸多诉求，接受亚特莱茵的教化，甚至法师议会的制度。
要被爱国者仇视，被本土领主唾弃，成为所有民族主义者的敌人。”
而在左边，则是那些仍然心怀莱纳，多有不甘的本土精英和爱国志士。
乌博尔等人也面色不虞，多有不满。
“那边则是一条被裹挟着逆袭帝国，以卵击石的道路。
原本支持我的买办，扶持自己的势力，都将不惜代价扼杀。
亚特莱茵将我视作叛逆，其他人在试图取代。
名誉、地位和财产都将被剥夺，甚至失去所有的帮助和支持……”
“这就是另辟蹊径的代价啊。”
罗兰在王座旁边悄然传音，与之攀谈着。
作为萝莎女王背后的男人，他也以王室顾问和私人朋友的身份出席了这场登基仪式，给她撑场面。
有记者灵机一动，拍摄下了两人亲密交谈的画面。
这一幕在亚特莱茵的魔网上引起诸多反响，总体来看，仍是正面评价居多。
毕竟对于亚特莱茵而言，自家的伟男子能够征服异邦贵族女子的身心，是颇为值得夸耀的事情。
但，莱纳人显然并不这么想。
“报……”
正当登基典礼进入到尾声之时，一名骑士长气喘吁吁，赶了进来。
“女王陛下，伪王费列宣称成立诺森王国，号召周边大小公国和上百贵族领主……反了！
他们宣称十万大军，兵分多路，正向萨瓦兰杀来！”
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萝莎沉默了一阵，看向罗兰。
罗兰鼓励的点了点头。
萝莎起身，威严宣称道：“众卿，战争已经到来。
新政之下，功名利禄，爵位食邑，可凭剑锋或者魔杖自取。
我，萝莎·秦因·约瑟妮娅·阿卡姆女王在此与你们约定，与功勋者共治天下，可有人愿意为我平叛，建功立业？”
“愿为女王陛下效命！”
众人欢呼雀跃，引以为机会。
这场预料之中的叛乱，非但没有压垮萝莎的王庭，反而恰当好处的敲打了一下内部反对者，让他们暂时得以把目光投向外界。
众人都意识到，要先解决东莱纳的诸多问题，再来谈其他。
于是，支持女王的大半个王国暂时团结起来，各自出钱出人出力，准备应战。
罗兰也没有闲着，第一时间号召赛里斯学院的众多学生出谋划策，供应所需。
他们虽然都是学生，不好直接派上战场，但作为参谋团以及智囊，还是非常合格的。
甚至就连学院都予以配合：“本年度毕业设计方向，如何指挥一支法师军团打赢战争！”
“指导课题1：魔武双修对基层战斗人员的重要性！”
“指导课题2：魔法装备的运用和维护……”
“指导课题3：实战状态下的施法选择……”
“指导课题4：赛里斯魔法牌的实战报告……”
“指导课题5：魔法技术在情报工作当中的实践……”
各种各样的课题，项目，大开绿灯。
前段时间，卡牌大赛的那笔奖励，两座法师塔竞争的2500万大奖，已经先行拨付800万下来了。
罗兰掌握着这笔款项的分配权。
而他日理万机，绝大部分还是交给学院办公室。
萝莎显然懂得抓住主要矛盾，宁可把国内事务委托给首相博纳，还有被征召出仕的乌博尔大师，吉多恩大师等人，也要继续在塔里忙活。
于是，践行这些经费分配权的实际操作，也在她的手中把持着。
众人秒懂，都知道这是罗兰对她的支持。
申请经费的报告要怎么写，项目要怎么弄，也就不言而喻了。
亚特莱茵方面，要钱粮钱粮没有，要装备装备也欠奉，裁撤总督府的前提下，更不可能把已经调走的军队再送回来。
但是政策和政治上的支持，不花钱的那些东西，倒是大方得很。
第一时间就宣布道：“萝莎女王是东莱纳唯一合法继承者，为伪王效力的在籍法师将会被开除学籍，辞退工作，关闭魔网权限！”
亚特莱茵可是民主自由的国家。
胆敢支持民主自由的敌人？
分分钟连网都给你断喽！
虽然高明的施法者不可能因为断网就彻底丧失施法能力，但这条禁令，还是极大遏制住了亚特莱茵籍法师援助费列的冲动。
只有那些不怕制裁的本土法师，还有各种各样的魔法生物，血脉术士，才能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
“果然，人还是要忙起来，才不会胡思乱想。
与其内部争斗，不如树立起一个敌人，朝着共同的目标去努力。”
“确实要考虑这些方面的因素，人性的弱点是一直都存在的，懂得人性就可以驾驭人民，但要小心像秦帝国一样分崩离析，为王前驱。”
泰瑞城周边，城市正在扩建。
罗兰和萝莎站在法师塔中的窗台前，遥望正在施工的道路，谈论着统率人民，治理国家的相关问题，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但和那些纸上谈兵的人不同，他们现在是真的用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去实践。
两个人都在快速成长着。
罗兰沉吟道：“现在，对于那些奖励金的使用，已经成为事实上的援助。
亚特莱茵财政上拿不出余钱，所以对我们把教学经费用在这方面，倒也乐见其成，但是千万级别的金币也有限，必须保证用在实处，同时兼顾学院与王国。
我更希望看见的是，莱纳能够发展起来，反哺一下赛里斯学派。”
萝莎道：“如果赛里斯学派能有增益生产的技术支援，那想来是极好的。”
罗兰道：“说到这事，我打算把嘉陀斯医生邀请过来，发展莱纳的草药学之余，或许还能兼职一下德鲁伊，进行农作物的改良。
除此之外，帕诺，布诺等人，我也打算邀请过来，跟随学派一起发展。
他们手中握有「千里马」，可以增强军队，「秘法印记」，可以提升行政效率……
这些种种，在亚特莱茵都属于小发明，小改良，但却足以给莱纳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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