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只是很心疼她_我对你用情极深季乔陆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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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只是很心疼她

  病房内,一双微凉的手轻轻的摸上他的脸颊,令满心忏悔和愧疚的林城意外的一愣,意识到她对他的话有反应后,惊喜的伸手覆在她手背上。“酒酒...,你终于愿意理大叔了。”

  林城惊喜的仰起眼帘对上她眼圈红红的双眸,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只要她愿意理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真的见不得她把所有情绪掩藏起来的模样,那柔弱无助,闷哼不吭的样子,真的快让他心疼死了。

  那感觉如同被一边锐利的刀给狠狠的戳中了心窝,疼,却无处高喊。

  视野内,季酒酒哭的泪流满脸,伤心欲绝的卷紧眉心,摇摇头的哽咽道。

  “对不起,大叔,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季酒酒哭的撕心离肺,心里难受的要命,是她没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没用,她又有什么脸来面对他。

  “小傻瓜。”

  看到季酒酒哭成这样,林城眉宇一皱,伸手就抱住她瘦弱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愧疚道。

  “不是你的错,是大叔不好,是大叔来晚了,酒酒,你原谅大叔好不好?”

  林城痛苦不堪的责怪自己,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季酒酒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要不是他去应白静雅的约,她根本不可能会出事,孩子也不会掉,更加不会连累季乔。

  是他造下的孽。

  人被拥入温暖宽阔的怀抱内,季酒酒的泪如同决了堤,伸手就抱住他精窄的腰身,浑身瑟瑟发抖的窝在他怀中,无措的反问道。

  “大叔,我们的孩子...,真的没了吗?”

  季酒酒答非所问,完全不敢相信他们的孩子就这么没了,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做梦似的。

  听闻她的问话,林城深深的褶皱起眉宇,心如刀绞的抱紧怀中这个孱弱的小人儿,安慰道。

  “傻孩子,没关系的,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嗯...。”

  除了这样安慰这个可怜的小人儿,林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连他也无法接受,他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季酒酒绝望的闭上眼睛,哭的泪如雨下,心里更是充满了自责,她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悲戚,抱着林城哭了起来,像是在宣泄她刻意隐藏起来的情绪。

  “哭吧,傻丫头,哭完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林城安慰的轻抚她颤抖的脊背,与其闷闷不乐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他宁愿她好好的哭一场,哭过之后就会雨过天晴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酒酒哭到嗓子都快哑时,林城哪里还舍得她继续哭下去,她这才刚刚掉了孩子,要在这样哭下去,一定会哭伤身子的。

  “小丫头,别哭了好不好,你要在这样哭下去,大叔要心疼了。”

  林城温柔的松开她的肩膀,拿过一旁的纸巾细心的给她擦拭,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的季酒酒心里一阵揪心,总觉得是她自己没用,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不由乖巧的点点头。

  “嗯,大叔...,我想去看看姐姐...。”

  宣泄过后,季酒酒到底稍稍的缓过来一些,脑海忽然想起季乔扑到她身上保护她的情景,当时那么一棍子下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真是没用,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连保护她的姐姐都忘了。

  “好,大叔这就带你去。”

  林城欣喜的点头,只要她没事,只要能她敞开心扉不在憋闷自己,他什么都答应她,况且他理应也该去看看季乔。

  “嗯。”

  季酒酒乖巧的点点头,任由林城给她用温水洗脸,让她看起来没那么苍白后,林城才拿过一旁的轮椅推季酒酒去看季乔。

  彼时的另外一边,季乔因为后背上的疼痛,疼的她压根无法入眠,这一天都没怎么好好的休息,加上她怀孕期间不能用药,只能在受伤的地方擦拭点药膏能稍稍缓解一下,其余的时间还是一阵阵的泛疼。

  也是因为这样,季乔原本打算让陆佑白带她去看看季酒酒怎么样了,可碍于她这么疼,万一被季酒酒看到一定会很心疼和自责的,所以她只能暂且作罢。

  直到傍晚,她后背上的疼好点后,不由拉着陆佑白的手哀求道。

  “佑白,你就带我去看看酒酒吧,我真的很担心她。”

  “乔乔,你身上还有伤,要卧床静养要不然等明天一早,我在带你去看她,好不好?”

  陆佑白温柔的宽慰,现在也不知道林城那边怎么样了,据说季酒酒知道孩子没了,就一直没开口说话,要是现在过去他隐瞒的事情岂不是功亏一篑,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看到陆佑白推三阻四怎么也不愿意带她去,季乔疑惑的卷紧眉心,不禁试探性的询问道。

  “是不是酒酒出了什么事?”

  季乔一脸狐疑的看向他,要不然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带她去,除了这个原因,季乔真的想不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乔乔...。”

  陆佑白为难的喊着她的名字,满心的无奈,压根不知道季酒酒孩子掉了的事情该怎么和她说。

  “你说啊,是不是酒酒哪里不好?我不管,你快带我去。”

  见到他吞吞吐吐迟疑的模样,季乔哪里还坐得住,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想下床,想去看看季酒酒怎么样了,这孩子从小就粘她,要真出了什么事还了得,她一定要去看她。

  “乔乔,你别这样...。”

  陆佑白无奈的去拉她的手。

  “你放开我,既然你不愿意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季乔卷紧眉心,隐忍着脊背上的疼痛,伸手就挥开陆佑白的手,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往床下走,一心只想见到季酒酒。

  “姐姐,我没事。”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坐在轮子上被林城推进来的季酒酒立马开口说话,不由一脸愧疚的看向季乔,刚刚她和林城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病房内传来的争执声,一走近原来是季乔想要来看她。

  这不由令季酒酒心里越发的愧疚,因为自己季乔已经被打了一棍子,而她一醒来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连疼爱她保护她的姐姐都忘了。

  她真是该死。

  “酒酒...。”

  季乔掀开被子的手一顿,一脸欣喜的看向被林城推近她的季酒酒,姐妹俩默契的伸手拉住对方的手。

  “姐姐...。”

  季酒酒委屈的涨红了双眸,一脸愧疚的看向季乔。

  季乔更是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一脸担忧道。

  “酒酒,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犹记得她被歹徒追的时候,摔了这么大一跤,之后她又扑倒她身上,也不知道她受伤了没有。

  大抵没想到他们会突然过来,长身玉立在病床边的陆佑白疑惑的皱了一下眉,下意识的将视线投递在推轮椅的林城脸上,好似在问他季酒酒没事了?

  林城沉默不语的点头,闭了下眼睛示意他不用担心,毕竟季酒酒向来乖巧懂事。

  得到他的回应,陆佑白暗暗的松口气,也好在他们能及时现在,要不然他刚刚真的不知道该这么阻止她,恐怕定然是要带她去的,好在季酒酒没事了。

  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季酒酒看到季乔这么紧张自己,还一心想来看她,从心底泛上来的委屈和酸涩,难受的令季酒酒恨不得当场抱着她痛哭出来。

  因为她真的很伤心,也很难过,但是她知道在眼下她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季乔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她怎么还忍心看着她为她难受和伤心呢。

  “姐姐,你别这么紧张,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

  季酒酒苦涩的强颜欢笑,只有隐忍着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怎么也不肯让它落下来,难受的吸吸鼻子即刻转移话题道。

  “姐姐,对不起,让你替我挨了一棍子,你有没有事啊?”

  季酒酒担忧的看向季乔,目光触及她一脸的煞白,眼泪还是蹭蹭的往下掉,心里别提有多愧疚了。

  站在她一旁的林城,看到季酒酒如此懂事的强颜欢笑,心口如同被一把利剑给狠狠的扎了一刀,心里别提多心疼了。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季乔温柔的摇摇头,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宽慰道。

  “傻孩子,姐姐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姐姐做什么都愿意,好了,别哭了,瞧你这爱哭鼻子的样子,万一你肚子里的宝宝也这么爱哭怎么办。”

  季乔打趣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心里不由暗暗的松口气,心想着只要她没事她就放心了,也没多想什么。

  然而她话音一落,站在一旁的陆佑白和林城同时变了脸色,默契的相视一眼,都紧张兮兮的看着季酒酒,毕竟这孩子还没从那股悲伤中走出来。

  如今季乔一提,两个男人真的害怕会勾起季酒酒的痛苦。

  听闻孩子两个字,季酒酒浑身一颤,鼻尖瞬间涌动着一股酸涩,只是一瞬,她强忍住内心的悲戚,松开季乔的手就投入她的怀抱内,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哭的泪如雨下却哽咽道。

  “酒酒不怕,因为酒酒有姐姐,姐姐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季酒酒伤心欲绝的窝在她怀里,不让她看到她最真实的表情。

  闻言,季乔释然的笑了笑,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道。

  “你这傻孩子。”

  听闻季酒酒的话,两个男人同时莫名的松口气,真怕她会一时忍不住悲伤,但看到是这样他们安心的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抱在一起的姐妹俩。

  一出病房门,林城疲惫的捏捏眉心,身姿颓然的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心里懊恼的不行他都做了什么,居然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受如此大的痛苦。

  “二哥。”

  看到林城这副样子,陆佑白无声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男人之间是不需要安慰的,一个动作就能表明一切。

  “放心,我没事,只是很心疼她。”

  林城皱紧眉宇,视线就这么落在她消瘦的脊背上。

  陆佑白沉默不语,深邃的视线越过门上的透明玻璃,亦是将视线落在谈话的姐妹俩身上,现在才算真正的松口气。

  因为双方都受着伤,两个男人也让她们聊多久,林城就推着季酒酒回到自己病房去,让她好好的休息休养身体。

  “你现在放心了吧?”

  目送他们离开房间,陆佑白无奈的嗔怪道,刚刚看到她张牙舞爪满身刺的样子,他心里就一阵吃味,除了他上次车祸,也没见过她这么在乎自己。

  偏偏这个女人又这么傻,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一心想着别人,他真的是又气难发。

  听闻他略显生气的话,季乔无语的扁扁嘴,不甘的嘀咕道。

  “谁让你一直阻止我去看酒酒的,你也知道,我和酒酒一起长大,除了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和亲姐妹真的没什么不同,况且她从小还是我带大的,我能不紧张她么。”

  “强词夺理。”

  陆佑白曲起手指嗔怪的剐了下她挺巧的鼻尖,满是无可奈何,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层关系,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看到她身上受伤,心里还要受伤。

  季乔无辜的鼓起腮帮子,无措的扑闪着薄如蝉翼的睫毛,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温顺的拉住他的手,讨好道。

  “佑白...,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当然明白陆佑白这么做是担心她的身体,只是她也很担心季酒酒啊,要不是他一直这么推三阻四,让她心里不安,她能这样么。

  不过现在看到季酒酒没事,她也放下心来了,也知道自己情绪激动惹他生气了,她不由媚眼如丝的迎上他的视线,示意他不要生气了。

  看到她楚楚可怜,一脸煞白的样子,陆佑白又怎么忍心责怪她,动作轻柔的敲敲她饱满的额头,板着脸道。

  “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嗯。”

  季乔温顺的点头,哪里还敢造次。

  “这还差不多,现在能给我乖乖的躺下休息了么。”

  陆佑白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真的还是拿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就想把她扶到床上躺好。

  “嘶...。”

  陆佑白一碰,季乔即刻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一股子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递到她脑海,疼得她头皮一阵发麻,深深的皱紧眉宇,刚刚只顾着季酒酒也没发觉疼。

  现在神经一放松下来,后背上的疼痛也跟着疼了起来。

  “你小笨蛋。”

  陆佑白无语的嗔怪了一声。

  然而不等两人反应,病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猝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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