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孤帮你总行了吧_嫁给残疾将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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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孤帮你总行了吧

  的力量像要做些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清凉的手上。

  “夏寒青?”

  萧则绪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反手将那书丢下去,伸手拍了拍夏寒青因发烫浑身泛着粉红的脸颊。

  然而夏寒青却很享受这只手,他意识渐渐沉迷,突然抓住了萧则绪的手,脸颊不断磨蹭着,冰冰凉凉。

  “夏寒青!醒醒,你怎么了?”

  萧则绪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抓着。

  殷红的唇瓣很是滚烫,突然张口轻轻咬住了萧则绪的指尖,牙齿撕撵,舌尖轻卷没入了半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痒痒的,萧则绪像是浑身过电般呆住,耳后泛起一点点的红。

  “殿下,您再摸摸臣,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v啦~宝贝们,康康下本~《这是另外的价钱》

  暴躁嘴欠桀骜不驯吉他手X小甜椒疯批大明星

  生活不易,酒吧卖艺;

  出门不看黄历,转角遇见傻逼!

  地下歌城酒吧新来了一个驻唱,又帅又飒,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新晋音乐天才慕名而来,当场翻了个白眼。

  秦屿也翻了个白眼,“你看你爹呢?”

  新晋音乐天才周慕白出道便凭着一首“毁约”一跃晋升失恋忧郁风歌手顶流,后续他的所有作品通通朝着失恋风越走越远,据说这首歌是为了纪念他去世的前男友……

  前男人本人听到就是一阵mmp。

  前男友祭天,法力无边是吧?!

  周慕白看着他白天天桥卖唱,晚上酒吧卖艺:你好像很缺钱?

  秦屿:我缺你妈!

  周慕白:做我男朋友……

  秦屿:我他妈今天就是从这跳下去,我也绝对……

  周慕白:月薪十万!

  秦屿话到嘴边一转弯:我也绝对是你男朋友!

  周慕白:陪我上恋综

  秦屿:你有病吧,我真是脑子坏了我……

  周慕白:酬金百万全部归你

  秦屿吞了吞口水:我真是脑子坏了才不会陪你去,mua~

  周慕白:跟我结婚

  秦屿:你不要跟我得寸进尺,这一次我死也不可能……

  周慕白:郊区的那套别墅划到你的名下

  秦屿:我死也不可能跟你离婚!!!

  后来,周慕白又凭着一首“赴约”再次成功出圈,作品一改往日风格,每一首都透露着甜甜的恋爱风,甜到发腻,甜到人想谈恋爱。

  记者采访:请问周先生您最近的作品风格为什么突然开始转变?

  周慕白微微一笑:因为前男友复活了

  周慕白曾以为庄周梦蝶,此情只待成追忆,不料蓦然回首青山依旧在。

  这一次,他死也不会放手。

  再后来,周慕白酒醉头眼发晕把人抵在墙角正欲轻薄。

  突然听见那人幽幽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周慕白:“……”

  婚后,秦屿抱着人猛亲,“宝贝儿,亲一口。”

  却被人推开冷笑一声:“我现在是你老婆,得加钱!”

  结婚前作的死婚后都得还回来!

  第22章

  “殿下,求您……”

  夏寒青面色潮红,祈求般地双膝跪倒在萧则绪面前含着他的手指,唇角流下一丝津液,滴落在身下的喜被上。

  萧则绪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指尖留下一圈清浅的齿痕,他没好气地在夏寒青的衣裳上蹭干净,气道:“你想孤怎么摸你?”

  萧则绪掌心捧着他的脸颊,手心清凉,夏寒青身上的温度却烫的吓人。

  “怎么都好。”

  夏寒青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他没敢做更多的动作,只是低头轻吻手背,如蜻蜓点水,又伸着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寻求安慰。

  “你……”

  萧则绪被他蹭地心烦意乱,连自己的脸颊都灼热起来。

  “夏寒青,你先放开孤!孤去给你叫大夫。”

  萧则绪哪里还分不清他这是什么情况,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夏寒青饮食一向正常,晚膳时一直很正常,晚膳后也没再吃什么,到底什么时候中药的?

  晚膳的食物也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便是……

  那碗十全大补汤?

  思及此,萧则绪忍不住感叹这夏老夫人真是操碎心。

  萧则绪推开他,但是夏寒青很快又借着那只手缠了上来,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在脖颈间蹭来蹭去,灼热的呼吸时不时打落。

  “殿下,臣好难受,好热……”

  “孤去给你开窗。”

  “你放手!”

  萧则绪好不容易将夏寒青八爪鱼扒拉下来,匆匆下床,开了窗子,外头的凉风吹进来,他神识才有些清明。

  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那碗汤他也喝了小半碗。

  但还是比不上夏寒青这番神志不清。

  扭过头来,夏寒青面色通红,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件亵裤挂在身上。

  萧则绪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余光没忍住瞥过去落在那副躯体上。

  夏寒青并非壮汉,但脱了衣服才显出臂膀上的线条流畅,胸膛宽阔利落,宽肩窄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上阵厮杀时是何等英姿。

  萧则绪拿着帕子倒了些凉水想帮他擦拭散去一下燥热,可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他指尖刚触碰到夏寒青,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夏寒青摔在他怀里,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红晕布满整张脸,看着是忍耐的极其辛苦。

  “夏寒青,你别乱动,孤去叫人。”

  他推开夏寒青,把那有些湿凉的帕子覆盖在夏寒青脸上。

  “听澜,听澜!”

  “去叫融雪来,问他那里有没有、额……解除那种药物的解药。”

  “哪种药?”

  听澜头一次没听明白,只见萧则绪耳尖泛着粉色。

  “就是……”

  “殿下……”

  不等萧则绪说完,便听到里屋的一道声音,声音低沉沙哑,的味道,难道说?

  “你懂了吗?”

  萧则绪一摊手,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闷哼一声,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

  “夏寒青!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颊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

  “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寻药来了。”

  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

  “殿下,臣不想要药,臣想要您,您是臣的妻,臣……”

  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在药物的加持上,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

  夏寒青疯了吧。

  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他果然早就想睡孤!

  “夏……唔……”

  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萧则绪瞪大了眼睛。

  夏寒青,尔敢?

  拿孤做你的解药?

  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想要索取亲吻,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

  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喉结滚动,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望。

  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脸皮又薄,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性情单纯,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

  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

  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黏人又撩人,行径如此大胆,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

  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

  “殿下,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请殿下帮着将军。”

  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

  “孤帮他个屁!孤怎么帮他?”

  “夏寒青!滚下去。”

  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白日里便生着闷气,絮叨说了一通,到了晚上说着梦话居然又开始啰嗦。

  “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相公?”

  萧则绪试探性地放软声音。

  夏寒青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手松开了些,萧则绪趁此机会,打了个滚远远地躲开。

  “殿下……”

  萧则绪被他叫的一激灵,推开夏寒青,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夏寒青此人,如狼似虎!

  他顾不得整理床上的痕迹,用力推开夏寒青,将被子扒拉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夏寒青搬正,盖好被子,自己则轻手轻脚跑到一旁的书桌前惊魂未定。

  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方才夏寒青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里索吻的模样,他唰地又睁开眸子,久久不能入睡。

  怎么会这样?

  [殿下,您再摸摸臣。

  [殿下,求您……

  [殿下,臣想要您……

  救命!

  萧则绪脸颊开始发烫,他咽了咽口水,挪到轩窗前吹了遍风才冷静下来。

  指尖上被夏寒青咬的那一圈齿痕已经淡下去了,脖间的齿痕却还残留着一丝红印。

  一夜未睡。

  萧则绪瞪着双眼,恨不得自己现在傻了,也好过这么清醒地面对夏寒青。

  听澜进来俯视时被他吓了一跳,眼底青黑,面色憔悴,这昨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殿下这是被夏将军榨干了?

  “殿下?您还行吗?”

  萧则绪咬着牙努力挤出一个字,“行!”

  他起身站直,双腿发麻,脚步一软差点儿摔下去,硬是扶着桌角重新坐下来,待缓过劲来才挪着步子跑到脸盆前,往脸上浇了一捧水。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那只罪恶的手洗的干干净净才罢休。

  “去桑月那儿偷些水粉来,孤要扑一扑。”

  这幅鬼样子出门如何见人。

  “是。”

  听澜憋着笑,临走前特意看了一眼床前一地凌乱撕碎的衣裳,层层帷幔内还有一人静静睡着。

  萧则绪按着头皮,灌下一壶冷水,才清醒了许多。

  这几天不吃药了,先傻着躲过去再说,孤怎么还不变傻?

  待会儿夏寒青醒来可如何是好?

  夏寒青此刻正盯着头顶的雕画着麒麟的床柱,面上新染过一些红晕,他忽然仰面闭上了眼。

  其实、昨夜他是有一点感觉的。

  只是大致的细节记不清了。

  但是床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昨夜折腾的太厉害,现在后劲很足,双膝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帷幔外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夏寒青捏着被角,将光溜溜的自己缩进去,有些扭捏道:“殿下……能、能帮臣拿件衣裳吗?”

  声音沙哑无力,萧则绪佯作没听见,又灌了一杯冷水。

  “殿下……”

  “知道了。”

  萧则绪生怕他继续叫,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能勉强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柜随意勾了一套衣裳丢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抛过去。

  等到夏寒青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方才随便拿的那件衣裳好像是自己穿过的。

  初来将军府大婚第二日他没衣服穿,便寻了套夏寒青的衣裳,后来买了新衣裳,那一套被拿去清洗,也不记得扔到哪里了。

  原来又被夏寒青收起来了么?

  “殿下……”

  “嗯。”

  萧则绪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感觉那只罪恶的手又开始发烫,忽然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带着探视。

  一抬眸,夏寒青正盯着自己。

  额……

  萧则绪努力扬起一丝傻笑,“相公,你怎么穿我的衣裳呀?”

  大局为重!!

  保持人设!!

  忍住!夏寒青还不能杀!

  夏寒青这才收回目光,老脸一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殿下拿给臣的,臣这就去换掉。”

  呵呵——

  现在知道害羞了,这人昨天缠在自己身上时可不是这幅样子。

  “殿下昨夜没睡好?”

  难道是自己昨夜让殿下不舒服了?可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目光轻转,最后落在萧则绪纤细白皙的脖颈间,临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淡淡的齿痕。

  夏寒青又是脸色一红,定是自己的错。

  萧则绪冷笑一声,夏寒青还有脸提昨夜,他倒是舒坦了,连累自己一宿没能合眼,在书桌前趴了许久,腰酸背痛的像只怨鬼。

  空气有些凝滞——

  “将军您醒了吗?小人要进来了。”

  江陵端着水盆敲了敲敞开的门,得到里面的命令才敢进来伺候夏寒青梳洗,又转身去收拾床褥。

  “等一下。”

  萧则绪和夏寒青难得齐齐开口。

  江陵掀被褥的手顿在半空中没敢往下伸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萧则绪起身走了,他是傻子他不尴尬,尴尬的是夏寒青。

  夏寒青在里面脸色通红,“江陵,去准备早膳吧,不必管这里了。”

  “是……将军。”

  江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再联想到昨日那碗十全大补汤,好像两人份的汤全进了将军肚子里。

  好不容易屋内空无一人,夏寒青才扶着轮椅,匆匆掀开帷幔,将那些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床单被子拆下来,团成一团抱在怀里。

  他将怀里的东西团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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