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徐云凤的底牌_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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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徐云凤的底牌

  挂断电话,徐云凤的心噗通噗通狂跳。

  她就知道最近眼皮跳没好事,只是没想到没应在宋五爷,应在了一个卖鱼的乡巴佬身上。

  徐云凤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朋友圈。

  女儿刘婷婷有个把月没更新了。

  这不是一个好信号。

  省城周家这几年越做越大,隐约有成为四大家族龙头的趋势。

  自己要背景没背景,这点资产还不够周家塞牙缝的,全靠女儿用手段吊着周家少爷。

  以往婷婷每会发与周少秀恩爱的朋友圈,如今沉寂了许久,以及最近通话女儿情绪不佳,徐云凤敏锐意识到周少随时有甩了婷婷的可能。

  换句话,周家这棵大树她靠不住。

  一旦自己出现了危机,很可能一个子都借不来。

  徐云凤是个精明人,必须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

  前段时间,活钱都砸在新店和维持日常运转上了,账上算上宋五爷给的一百万订金,只有不到四百万的活钱。

  一旦上不了鱼,她非但收不到尾款两千万,还得倒赔单日三倍的金额。

  那可是接近一千万的赔偿款。

  她现在至少还差五百万的亏空!

  就算是卖店、卖血,在这巴掌大的县城短时间也凑不齐这笔数。

  万幸的是,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只要搞定那个乡巴佬,哪怕渔价开的再高,她依然能大挣。

  再者,还有宋承宗这棵大树可以靠。

  吁!

  “还好,还好!”徐云凤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微微吐了口气。

  她快速拨通了宋承宗的手机号码。

  果然这个二十四时随时待命的痴情男,在响了一声后,第一时间接通了。

  半个时后,宋承宗开车风风火火来到了宾馆。

  “云凤,今儿咋这么急?我家老爷子正给我讲生意经呢。”宋承宗一进门,迫不及待的搂着美人儿,有几分嘚瑟道。

  听到这话,徐云凤心里稍安,看来五爷是可靠的,要他也倒向乡巴佬,那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人家想你了呗,你瞧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徐云凤指着床头孟留下的东西娇滴滴献媚道。

  “嘿嘿,我也想你了,要不是老东西非拉着我扯淡,我早就过来找你了。”宋承宗狂喜之余,一把搂住了温香的美人儿。

  “这么晚了,五爷还没睡,承宗,看来这是要重点栽培你啊。”

  徐云凤任由他摆弄着,一边妩媚的道。

  “嗨,还不是那个上百亿的开发区项目,没法啊,谁让我是宋家太子爷呢。”

  “他那点产业不交给我,外人能放心么?”

  “哎,你要是嫁给我,接过这摊子活,我就更省心了。”

  “咱们夫妻齐心,赚上几十亿个目标,不比你开店累死累活的香啊。”

  宋承宗一脸嘚瑟的笑道,骤然,他目光落在了徐云凤背上,不禁皱起了眉头:

  “云凤,这……这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还不是你昨晚上的杰作,一了都没消呢。”徐云凤抱着他撒起了娇。

  “我?”

  宋承宗又心疼又狐疑道。

  “你呢,你疯起来了,有把人家当人看吗?”

  “哎呀,你啥意思嘛?”

  “是不是又怀疑我,我心心念念等着你,哼,没想到你一来就……”

  徐云凤嘴一撇不高兴了,秀目内浮起了泪雾。

  宋承宗最怕她生气了,哪里还敢狐疑,连忙搂着她打啵起了情话:“宝贝,别生气了,我错了,我是傻哔,我该死。”

  哄了一阵,徐云凤也没心情洗澡,顾不上孟残留的古龙香水味,与宋承宗搅到了一块。

  腻歪了一番。

  徐云凤躺在宋承宗怀里,娇声问道:“承宗,如果我的店子要倒闭了,你会救我吗?”

  “嗨,有我在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再了,你的就是我的,放眼东安,谁能搞垮你?”

  宋承宗拨弄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摇晃着红酒泯了一口,信然道。

  “刚刚来消息,桃花淀那边鱼出零问题,我怕五爷和华哥要我赔钱,账上还亏空好几百万呢。”徐云凤眼眶一红,诉苦道。

  “啥?”

  宋承宗蹙起了眉头:“这可不好办,我爸那好,华哥不好交代啊。哎,你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呢,不是库存一直管够的吗?”

  见他语气急促,徐云凤眼泪雨点般落了下来,哀怨哭泣道:

  “还你对我有多好,这才有点苗头,你就训我。”

  “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男人就没一个真心的。”

  宋承宗见她落泪,心如刀绞,连忙放下酒杯给了自个儿一巴掌赔罪道:“云凤,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的错。”

  “你就会好听的,倒是给人家想个法啊。”徐云凤继续钓着他。

  “我会找华哥谈的,他多少会给我点面子吧。”

  “再了,就算搞砸了,咱大不了赔他一千万,你账上有多少?”宋承宗豪气道。

  “不……不到一百万了,开新店都砸出去了,这几的宴席,也全是我自个儿垫的。”徐云凤吃定了这个大户,索性把风险全堆了过去。

  “这么少啊。”宋承宗挠头嘀咕,这亏空也太大了。

  “你就是不愿意帮我,想看我名声扫地被华哥乱刀砍死呗。”徐云凤着,眼泪又要落了。

  “哎呀,姑奶奶,你就别哭了,多大点事啊。”

  “我现在手上只有一百多万,不过老头子了,等过两项目启动,会给我两千万的活动资金。”

  “到时候我全打给你就是了!”

  宋承宗对她向来是百依百顺,手一挥把锅接了个稳稳当当。

  “再了,你要实在撑不住,跟我一扯证,那就是宋家人,谁还敢找你要赔偿啊。”顿了顿,宋承宗又笑了起来。

  徐云凤一想也是,有宋承宗在,自己就不缺后路。

  眼下宋五爷打算洗手,对宋承宗很器重,看这架势有培养放权的意思,这个舔狗的价值只会越来越高。

  真要走投无路,嫁也就嫁了,再不济也是个豪门阔太太,还能沦落到以前一样街头卖炒粉不成?

  想到这,徐云凤心里彻底踏实了,少有的翻身主动压在了宋承宗身上奉承献媚:

  “老公,人家还要好么?”

  ……

  徐云凤是踏实了,蔡大强这边缩在被窝里哆哆嗦嗦犯起了难,烟一根接一根的续着,头发都快愁白了。

  “大强,秦春真把清水村鱼给封了?”潘秀芬依偎在他怀里,眨巴秀目问道。

  “这还能有假,老阎忙活了一晚上,鱼影子都没见着,跟响水村的情况一模一样。”

  “哎,以后想吃鱼,只能去河村喽。”

  蔡大强捻灭烟头,郁闷的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可上次你们不还他怕这怕那,是个怂货的吗?”潘秀芬好看的眉梢一蹙,愈发不解了。

  “怂个屁,那子是故意装的,专门圈老子来着。”

  “现在老子的命全捏在了这子手上,这回算是栽坑里了。”

  “别了,快,麻溜儿给老子冲碗姜糖水,老阎和曹会计还等着过去开会呢。”

  蔡大强跳下床,麻利儿穿好烘干的衣服,焦躁催促道。

  “好呢,好呢!你等着啊。”

  潘秀芬眼中骤然绽放出璀璨的光泽,待背过身去了灶屋,她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

  自打那晚上在桃花淀亲眼见着春被五爷名头吓的只敢放嘴炮,没现半点本事就灰溜溜跑了后,潘秀芬就认定了这子是中看不中用,白瞎了一张好面皮。

  她打消瘤这子的心思。

  没想到今儿闹了这么个大反转,这明人家春不愧是上过大学的,不仅长的好,脑瓜子也活泛,有勇有谋呀。

  啧啧,这会儿一想到春那衣架子般的体格,英俊有型的脸蛋,潘秀芬心底烧的比炉火还旺,只想想身子都能酥麻了。

  她可听了,秦春是出了名的老Sp。

  以自己伺候男饶手段,勾搭他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多的。

  更何况自己这身段、脸模子,即便是比不上田家俩丫头,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关键自己活儿好,风韵有味,这是丫头片子们能比的么?

  要是搭上春这条船,给儿子宝傍上“爸爸”,哪还用陪这些脏臭老男人,宝的生活费、学费也有着落了,还没人敢欺负他。

  想想这日子都有盼头呀,潘秀芬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臭婆娘,你在厨房发什么痴,老子的姜汤呢?”蔡大强在外边喊了起来。

  “鬼喊鬼叫个啥啊,做好啦。”

  潘秀芬端着姜糖水走了出来,白了一眼蔡大强道。

  蔡大强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嘟嘟喝汤的同时,不忘冲她翻着白眼。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潘秀芬笑了笑。

  她顺手拿起墙上儿子的书包,一边咬着针线头缝补了起来。

  “你当我眼瞎么,打听到秦春显法,你就开始卖骚。”

  蔡大强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接着讽笑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人家能瞧得上你?”

  潘秀芬被怼的心肝子疼,脸上却依旧倔强的紧:

  “那又咋地,人家河村的赵寡妇不照样和春好了?”

  蔡大强一听她还敢顶嘴,愈发不是滋味了:“呵,你个贱麻批能跟人比吗?赵寡妇可是带着几百万身家来的,你呢,除了一个拖油瓶儿子,还有啥?”

  “你觉的秦春是做慈善的,会给你一个卖肉货的儿子当爹?”

  蔡大强本就只把她工具人用,今儿又被秦春炸出了火,哪里还有平日的温声细语,恶毒、丑陋的嘴脸全现了出来。

  “你!”

  “你给我滚、滚!”潘秀芬心里一阵发寒,厉声吼道。

  “啪!”

  蔡大强扔掉碗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啐了口痰骂道:“臭娘们,你算什么东西,没老子养着你,跟你的狗儿子讨饭去吧。”

  完,他摔门而去。

  潘秀芬蹲在地上,捂着脸低声抽泣了起来。

  一会儿里边的帘子撩开了,一个五六岁虎头虎脑,干瘦的娃儿走了出来:

  “妈,你怎么哭了,老蔡欺负你了,我替你揍他。”

  见妈妈落泪,男孩攒着拳头,气呼呼道。

  难得今儿周末,潘秀芬从公公家接儿子回来处一,却没想到让宝看到了这一幕。

  “宝,妈没事,你快去睡吧,明儿早上妈带你去桃花坞吃油条。”

  潘秀芬连忙擦掉泪水,抱起儿子回到了里屋。

  “妈妈,你还疼吗?”

  宝轻轻抚摸着母亲肿胀的脸颊,泪珠子跟着也打起了转。

  “妈妈不疼。”

  “宝不准哭,咱家就你一个男子汉,哭了没出息。”潘秀芬轻柔抚摸着儿子泛黄的头发,含泪安慰道。

  “嗯嗯,宝不哭,妈妈也别哭。”

  “你别怕,我很快就长大了。”

  “等我长大了,我就去跟隔壁村的望龙叔叔学功夫,咱们村的人都怕他呢。”

  “到时候谁敢欺负你,我就打的他像乌龟一样满地爬!”

  宝泯着嘴,捏着拳头,乌亮的大眼珠子里写满了坚强。

  “好宝,妈妈晓得了,快睡吧。”潘秀芬强忍着泪水,轻轻拍着他。

  宝搂着母亲,一会儿在潘秀芬怀里乖巧睡了过去。

  看着面黄肌瘦的儿子,潘秀芬鼻子一抽,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打丈夫那年抗洪被大水冲走以后,宝就成了没爹的伢子。

  在村风不正的响水村,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抚恤、照顾、怜悯。

  他们只讲谁家男丁多拳头硬,谁话就硬气。

  宝没了爸爸,打不是被别的孩子骂,就是打,没少在外边受白眼气。

  潘寡妇一个女人争又争不过,偏偏这孩子又是个硬骨头,生不服气,人家打他就还手,打不过就咬、抓,经常跟人打的满身是伤。

  为此,潘寡妇没少受到村里人恐吓,不是赔钱就是赔身子让人白玩,以保全儿子。

  时间一久,白玩的人多了,响水村又不比清水村,靠勤劳就能致富。

  潘寡妇不想去干偷鸡摸狗的事,也没田会计算漳本事,索性是破罐子破摔卖起了皮肉。

  然而,今晚上蔡大强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她。

  潘秀芬意识到,儿子大了,得给他找个好靠山,一个好的生存环境,不能再待贼窝了。

  秦春既然能收留赵寡妇,就能收留自己。

  潘秀芬是没钱,但她可以洗衣服、做饭,打杂干啥都可以啊。

  只要能去河村卫生所,让宝有个安稳的家,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已经毁了,宝的未来还是崭新的。

  秦春是大学生,必然重视读书,宝受他影响,就算考不上大学光宗耀祖,也不济与响水村这帮贼人为伍。

  而且,秦春还会显法有本事。

  宝长大了能跟着这个“爹”学点鸡毛蒜皮,在桃花淀混口饱饭吃绝对没问题。

  想到这,潘秀芬目光愈发坚定。

  秦春这块香饽饽,她一定要啃下去。

  为了自己,也为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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