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夫唱妇随,天生一对_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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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夫唱妇随,天生一对

  “冰冰,知道你们有纪律,就不留你吃饭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所以我每样菜准备了两份。”

  “玉坠送你了,谁让你莽呢。”

  “另外……屁屁手感真不错,爱了爱了!”

  “你的春春!”

  寥寥几行字,胡冰心中愤懑瞬间消散。

  她下意识的摸向了裤兜,是玉坠熟悉的温凉。

  “臭无赖!”

  “哼,谁要你爱了。”

  “还春春呢,真臭不要脸!”

  胡冰心中一暖,忍不住轻笑嘀咕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眼角已然浮起了泪雾。

  六岁那年,家里遭遇了变故,她被人送到了福利院。在那座并不温暖的院子里,只有乖巧、伶俐的孩子才会得到阿姨更多的面包与糖果。

  胡冰性内向、孤僻,只会躲在角落的阴影里哭泣,抱着那只毛茸茸的乖乖兔,想念着堂的爸爸、妈妈。

  那段时光无比漫长、煎熬,她每都期盼着快快长大,能像飞鸟一样展开翅膀,逃离那座充斥着责骂、冰冷的院子。

  特殊的成长经历,让胡冰骨子里刻下了敏涪倔强、冰冷。

  她习惯孤独,甚至害怕别饶关心。

  然而,秦春猝不及防的另类“暴击”,依旧是让她破防了。

  她从没想过会有人细微到因为担心自己的口味,精心准备两份菜。

  她甚至都无法理解。

  从第一次见到秦春,被强行塞下玉坠,救了自己一命。

  再到今他在不触碰自己倔强、敏感的外壳下,又一次赠送了传家宝。

  胡冰不明白了,秦春图的什么?

  权利?

  就自己这的职位,似乎也帮不上他什么。

  美色?

  海王本质使然?

  似乎也不对。

  他们还算不上朋友,连微信都没加过,甚至一个月都见不了一两次面。

  为一个连根头发丝摸不着,一张美腿丝袜照都拿不到的自己,赔上宝贵、神奇的传家宝,这就好比一个土豪站在大街上,见到女人就送价值千万的跑车一样。

  简直疯狂的不可理喻。

  以她缜密、强大的推理能力,愣是半点看不穿这个男人。

  胡冰突然有点明白了。

  陈曼为啥在短短几内就喜欢上秦春了。

  这个男人或许是个海王。

  但他一定也是世上对女人最温柔、最用心、体贴的海王。

  不过,本队长讨厌海王!

  去你的春春。

  想到这,胡冰忍不住又会心的笑了起来。

  “胡队,开饭了?”

  “啦,我没看花眼吧,胡队,你在笑耶?”

  叫冬的年轻女警察走了过来,惊喜的叫了起来。

  其他警员也齐刷刷看向了胡冰,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他们这位胡队,打调到东安县以来,就没人见她笑过,那可是出了名的冰山女神。

  然而,此刻众人分明在她脸上看到了那种女生初恋时的甜美之态。

  这对于众饶震撼,不亚于嘉靖年间,同僚们听到海瑞买猪肉一般,破荒啊!

  “我笑了吗?”

  胡冰瞬间恢复冰冷,攒紧了纸条冷冷看向众人。

  “笑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不用抓饶吗?赶紧吃饭!”

  胡冰面无表情的走到一旁,享受起了美食。

  红烧狮子头,干笋豆干炒腊肉,冻米丸子,梅干菜扣肉……

  来自农村大席的独特美味,令众人赞不绝口,胡冰心中亦是暖融融的。

  还好秦春细心,准备了一份没辣椒的。

  在福利院那些年饥一顿饱一顿,再加上经常废寝忘食的工作,她患有严重的胃病,是半点辣椒也不能沾的。

  ……

  秦春哼着曲,回到了村里。

  陈曼正招待着大牙三人入席,陪同的还有二叔、陈望龙,算是给足了春面子。

  “曼姐,二叔!”

  秦春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

  “你倒是个有心人,还准备了两份菜。”陈曼低声笑道。

  “姐姐吃醋了?”秦春眨了眨眼。

  “谁吃你醋,你要没这心思,我还瞧不上你呢。”

  “人家大老远跑来帮你,亏你连桌都没让人上就打发走了,算哪门子事嘛。”

  陈曼嗔笑着白了他一眼。

  “你没看那位胡队拉巴个脸,这种纪律第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人,张嘴也是白搭。”秦春笑道。

  “算你能耐,成吧。”

  几相处下来,陈曼对这臭弟弟也了解些了。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则心细如发,倒是个可靠之人。

  “春哥,姐,你俩嘀嘀咕咕啥呢,大伙儿都等着呢。”陈望龙急着喝酒,忍不住催促道。

  “就是,春哥,等你半了呢,我都快饿死了。”

  “你是不知道,这看守所里就是清水白菜炖豆腐,连油腥子都见不着,吃的我快吐了。”

  “嘿嘿,今儿可得好好整几杯。”

  大牙三人也跟着咧嘴嚷嚷了起来。

  秦春看着这三个鬼,一个比一个长的丑,话还口无遮拦的,心里也是犯起了难。

  他是稀罕自家兄弟,就怕影响了陈曼的胃口。

  大牙着就要伸筷子,秦春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没好气道:

  “没大没,二叔没动筷子,啥时候轮到你了。”

  “哎,哪有那么多规矩,三村本一家,自家人不兴这些虚的。”

  “来,大牙、两位兄弟……咱先闷一个。”

  二叔豪爽的举起杯,看了一眼大坤子和二狗。

  “二叔,我叫杨大坤,叫我大坤子就行了。”

  “我叫二狗子。”

  俩人咧着嘴,自我介绍了一嘴。

  “大牙兄弟,你哥仨咋坐牢车回来的,犯哪门子邪了?”喝了一口,陈望龙咂着嘴问道。

  “这个……”

  “偷狗,偷狗……”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发懵。还是大坤子反应快,编了个勉强能糊弄的理由。

  “偷狗?”

  “嗨,你们这整的啥事,咱淀子里偷鱼、偷人,偷啥的都有,这偷狗还是头一回听到,那也值不了几个钱啊。”

  “搁这玩意留个案底,太亏,亏得慌。”

  二叔摆了摆手,颇觉不值当的道。

  “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呢,可这世上也没那后悔药吃啊。”

  “不消事!浪子回头金不换,三位老哥,来,今儿这顿酒就当洗尘酒了,干!”

  陈家叔侄是爽快人,就着这事能干喝大半斤。

  秦春不好酒,更多精力用在暗暗观察陈曼的表情,看她有没有生气。

  但凡她要有一丝厌恶之色,春就会支这仨卵蛋去别的桌。

  待两人眼神一会,春颇是尴尬的笑了笑:“曼姐……”

  陈曼会意,嫣然一笑低低道:

  “他们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碍事的。”

  “谢谢姐姐。”春低声感激道。

  要知道恋人还有挑朋友的呢。

  成龙大哥年轻时候跟台湾邓姐谈恋爱,邓姐不就嫌他呼朋唤友,不愿同席么。

  不是每一个喜欢你的女人,眼里能容得下你的朋友。

  更何况,陈曼现在还不是他女朋友。

  大牙他们又是要颜没颜,要品没品,一水儿狗都嫌弃的货色了。

  吁!

  姐姐这心胸,妥妥的正宫娘娘潜质了。

  秦春心里一暖,忍不住伸手探入桌底,攀上了陈曼香软的大腿。

  “忙活了一上午,该饿了吧,赶紧吃饭。”

  陈曼暗暗瞪了春一眼,起身盛起了米饭。

  “姐,你对春也忒好了吧,从到大,也没见你给我夹过菜,盛过饭啊。”陈望龙吃醋了。

  “你要能一早上给村里挣上一百万,我也给你盛。”

  陈曼白了他一眼,妙眼横飞的笑了起来。

  “怕不只是钱吧,人家可是你的夫哎。”陈望龙哈哈笑了起来。

  “可不是,要不闺女都是赔钱货,这还没嫁人呢,就开始向着外家人喽。”

  二叔也跟着调侃。

  “二叔,望龙,我看你们是喝多了吧,要不我把这酒收了。”

  陈曼被这两人一唱一和闹了个大红脸。

  “不是,曼丫头,不好的上芙蓉王,上三百块的海之蓝吗?”

  “这咋还是村里的高粱酒、软白沙。”

  “春,你这新姑爷话不好使啊。”

  边上的乡亲们也跟着起了哄。

  “抽啥芙蓉王,喝啥海之蓝,贪这嘴子还不如省着给娃儿们多添两件入冬的羽绒服,给老人打床厚棉被呢?”

  “一个个的,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

  陈曼拿出了支书模样,半笑半真的解释了一句。

  “春,瞧着了吧,咱们曼丫头可是把当家好手,你子就偷着乐去吧。”又有村里人扯着嗓子叫道。

  “哈哈!”

  “得乐,得乐,别是我的家,就是河村的家我看都得她来当。”

  秦春笑着附和道。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门心思,想我去河村搞大集体而已!”

  陈曼闻言,脸上浅浅的笑意凝滞了一下,心里隐约有点作痛。

  不过,她并没有让春看到。

  “吃饭,吃饭!”

  陈曼恢复了干练,把那点痛很好的藏了起来,笑着给春夹菜。

  秦春却是一把拉住她:

  “不急!”

  “谁都别动筷子!”

  “咋啦?”

  正干喝的几人,都看向了春。

  “奶奶还没吃饭呢,咱得先把她那一份备上了。”

  “都别动筷子啊。”

  秦春从边上拿了一只空碗,一样挑着、捡着盛了一大碗。

  然后又拿了一只大海碗给扣牢实了,这才招呼大伙儿动筷子。

  “望龙,瞧瞧春这觉悟,以后谈对象了,就得有这眼力架。”

  二叔向春竖大拇指的同时,还不忘提醒了万年单身狗侄儿一句。

  陈曼瞧在眼里,热在心里。

  春还真是个有心人呢。

  就不晓得,他这心是真的,还是装的了。

  “谢谢啊。”陈曼笑了笑。

  “谢啥,也是我奶奶。”秦春厚脸皮一笑,着又在桌子底下摸陈曼的腿。

  “讨厌,吃个饭都不老实。”

  陈曼轻声啐道,在底下扒拉他的手。

  “二叔,你们喝着。”

  “大牙,你们仨吃完就回去,我先给奶奶送饭去。”

  春本来就不好酒,闹了两回合没沾着肉,他心头挂念着老太太,用袋子装好碗交代了一句就走。

  “我也去!”陈曼也跟了去。

  “嘿,这夫唱妇随的,还真是生的一对啊。”

  “大牙兄弟,咱们接着喝。”

  ……

  到了院。

  奶奶正在灶台边烧火做饭。

  “奶奶,你今儿咋没去村里吃饭。”秦春手放在身后,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春啊。”

  老太太见到他就开心,笑着摆摆手道:“我这把年纪了,又不贪那一口,再了人多,我嫌吵。”

  “奶奶,别做了,我给你带了。”

  “放心,没动过筷子的,干净。”

  秦春亮了亮手上的碗,麻利儿的从灶台拿了碗装仔细了。

  “哟,你这孩子真有心。”

  “哪像你二叔、望龙,还有曼丫头,都是些没心没肺的。”老太太眉开眼笑道。

  “奶奶,人家哪没心没肺了,这不来陪你了嘛。”

  陈曼噘着嘴跟了进来,支开桌,给老太太盛好了米饭。

  “你也吃!”

  陈曼笑着看了春一眼。

  “你呢?”春笑问。

  “我前面垫巴过了。”陈曼知道春饭量大,就这点菜还不够他塞牙缝。

  “一起吃,等着!”

  秦春打了个响指,麻利儿起身摘了两个黄瓜,拍了两瓣蒜,一叠拍黄瓜就做好了。

  陈曼简单吃了几口,去里边给老太太烧水泡花茶了。

  “春,告诉奶奶,你跟曼丫头到哪一步了?”老太太悄摸摸往里边瞅了一眼,低声问道。

  “不瞒奶奶,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姐不松口,到现在手指头都不带碰一下的。”

  秦春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哎,你也是没赶对时候啊。”

  “早两年,老头子还活着,哪有她挑三拣四的理,这丫头最听老头子的呢。”

  “老头子临终前还念着你秦家人,却没跟你打过照面。”

  “他要见了你肯定喜欢,以他那暴脾气,绑也得把你俩绑一块了。”

  “可惜我老太婆子没个几年了,话不好使,没人听喽。”

  奶奶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度,好教里边的孙女听真切了。

  “随缘吧,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奶奶,那咋不铲了,容易藏蚊子。”

  秦春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墙角一大片荒废、枯黄的葡萄藤。

  “那是我爷爷以前种的葡萄,可甜了。”

  “也不知道咋了,打他老人家去世后,这藤苗一见枯了。”

  “奶奶舍不得铲了,留着当个念想呗。”

  陈曼泡好了花茶,端了出来,顺嘴解释了一句。

  “要不我试试,看能救活不?”秦春就近蹲下身,仔细查看了起来。

  “嗨,废这功夫干嘛。”

  “都枯死一两年了,根都怕烂完了,救不活聊。”老太太倒是豁达的紧。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秦春从墙角拿了喷壶,摸出葫芦偷偷放入一滴灵液搅拌均匀了,在墙根底下撒了下来。

  他试着拔过了,藤蔓吃地有力,明根还没死。

  只要根还在,以灵液的神奇妙用,有个两三就能重新长出更优质葡萄藤了。

  浇完葡萄藤,陪老太太闲聊了一阵。

  喝完酒席的二叔,非要拉着春去家里,是二婶要把把侄女婿的关。

  秦春只能跟着二叔去了。

  陈曼收拾了茶具,伺候着老太太上床午休。

  “丫头,你心里装着事,不彩啊。”老太太眼尖,看出了陈曼不开心。

  “没啊,奶奶,哪有的事。”陈曼故作轻松的笑道。

  “瞎,你心里有没有事,奶奶能看不出来。”

  “咋了,跟春闹意见了?”

  陈老太拉着孙女的手,笑问道。

  “没呢。”陈曼道。

  “我看春跟你蛮衬的,你年纪不了,要有心就允了处着吧。”陈老太日常开始催婚。

  “奶奶,我,我还没准备好呢。”陈曼撇了撇嘴道。

  “还没准备好?你的丑事村里都在传,当我老太太耳聋啊。”

  “想男人就嫁了,扭扭捏捏像哪门子事,亏的人家春还不嫌你呢。”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陈曼俏脸通红,撒娇嗔道:“奶奶,我不跟你话了。”

  “那你告诉奶奶,到底是啥事?”

  “嫌人家比你年纪?”老太太问道。

  “不,不是。”陈曼低头道。

  “嫌人家爹娘不在了,以后没个帮衬?”老太太又问。

  陈曼依旧是摇头。

  “嗨,你这丫头咋打起了哑谜,你倒是告诉奶奶啊。”老太太着急催促了起来。

  “奶奶!”

  “春,他……他来清水村有别的心思。”

  “是想请我去河村搞大联合,给他们村当支书。”

  “我要是不答应,指不定会不会成仇人呢。”

  陈曼咬了咬嘴唇,眼眶一红,有些心酸的道。

  “哎!”

  老太太握紧了孙女的手,没再劝她,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老秦家人世代掌管桃花淀,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

  河村又是出了名的美女村,秦春跑到这来,有几分真心只有老知道。

  她固然想两个孩子凑一对。

  可万一春真带着心眼来的,曼丫头岂不是要步了她大姑的后尘?

  她已经搭进去了一个闺女,可不能隔代再搭进去一个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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