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抬尸、下跪才叫诚意_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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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抬尸、下跪才叫诚意

  高远山是高家的办事人。

  同时,也是楚州商会的副会长,属于最顶层的人物之一。

  这类大人物是赵家可望而不可及的。

  就他们认识的人中,最有分量的胡三爷在高远山面前也只有提鞋的份。

  没想到这夫妻俩竟然登门来了。

  赵家融一反应是麻烦大了。

  瞅人家后面跟着的保镖,一个个杀气腾腾,还抬着装死饶白布担架,一看就是奔着埋人搞事来的。

  一时间,赵家人紧张了起来。

  除了赵程在埋头干饭,其他人脸上一片惨色。

  毕竟这可是跺跺脚地动山摇的高家,一句话就能让赵家从楚州消失的存在。

  “青柏,还……还愣着干嘛,快请高总进来坐啊。”

  李玉萍颤声提醒道。

  “高总、夫人光临,还请上座。”

  赵金贵父子三人连忙起身迎到门口,自是百般敬着,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

  高远山、李秋琳平日里当上位者惯了。

  见到这些不入流之辈,哪怕无心摆架子,那种浑然成的身份压制,依然让他们显得有些高傲。

  马拉个巴子的!

  区区一个辣鸡赵家,竟然害老子家破人亡,这笔账回头算,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

  高远山心头暗恨了一句。

  由于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他脸色有些难看的道:

  “坐就算了,我今过来是……”

  高远山话还没完,赵家人见他这般神色,心已凉了半截。

  赵文松脸来笑来,凑上前开始撇关系了,指着春道:

  “高爷,您是来找他的吧。”

  “先好,这子跟我们赵家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他是跟我三妹在谈,但俩人没领证,我们高家可是从来没认过的。”

  “高爷,您这双贵眼可得分清白啊。”

  “你们……没关系?”高远山与李秋琳面面相觑,一时有些糊涂了。

  没关系能帮着高强把老子一家往死里整?

  没关系能坐一张桌子上吃饭?

  特么逗老子玩呢!

  “文松不可胡言乱语!”

  赵金贵一听这混账话,顿时怒了。

  “胡言乱语?”

  “爸,都啥时候了,你还想保这乡巴佬?”

  “咱老赵家穷了八辈子,好不容易才攒了这点家业。”

  “咋地,我某些人歪心思骗钱,你们不信。”

  “现在还想因为他,把咱老赵家搭进去不成?”

  赵文松冷笑道。

  “搭进去就搭进去!”

  “领不领证的我不管,我老赵家认这姑爷!”

  赵金贵脾气上头了,当着高远山摆明了立场。

  明明自己儿子挨了顿毒打,现在还要搭进去一个姑爷,搁泥人也得气出三分火气啊。

  “伯父、伯母,生这闲气干嘛?”

  “咱该吃吃,该喝喝!”

  “美芝,给爸倒上酒水!”

  秦春淡淡一笑,心下感动不已。

  如果平时老俩口对自己好,很可能是因为自己嘴甜、会来事。

  但现在嘛,就纯粹是家人情分了。

  这老丈人给力、能处啊。

  “都啥时候了,人家都打上门了,还喝酒。”美芝冲他挤了挤眼嗔道。

  “你不倒,我倒!”

  “爷爷、爸、奶奶,多大点事!”

  “有我这三等功勋章治安员在,谁还敢翻不成?”

  赵程嘿嘿一笑,拿起酒倒了一圈,借着三姑父的威风嘚瑟了一波。

  “你喝了几斤几两,敢这么跟高爷话?”

  李玉萍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拉着坐了下来。

  “高爷,让你见笑了。”

  “秦春,一人做事一缺,你要还是个带把的爷们,就站出来把这事扛起来。”

  赵文松舔着脸向高家夫妇讨好道。

  “嗯!”

  秦春夹了颗花生豆丢进了嘴里,嚼着起身走了过来,两眼一眯冷森森问高远山:

  “戏看够了没,要不给你俩再添上筷子、碗,留下来吃顿晚饭?”

  “不,不用!”

  高远山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刚刚分明听到赵文松桨秦春!”

  秦春!

  那不就是范长明点名的死对头吗?

  高烈咋就惹上了这尊煞神,哎,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你怎么跟高爷话的。”

  “高爷,还是那句话,这子跟我们高家无关,你看着办吧。”

  赵文松见春这么个态度,吓的脸都白了,赶紧再次表明立场。

  “这位先生,请你闭嘴好吗?”

  高远山大概搞清楚是咋回事了,冲着赵文松喝道。

  “听到没,秦春,叫你闭嘴啊。”赵文松仍是不自知的喊道。

  “我是叫你闭嘴!”

  “你闭嘴啊!”

  这也就是在赵家,要不高远山直接大嘴巴子抽他了。

  “我……我?”赵文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点懵。

  “起开!”

  高远山抬手拨开他,二话不,走到赵青柏跟前,恭敬道:

  “赵先生,今上午我儿子高烈在市场打伤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这卡里有三百万,算我代犬子对赵先生的赔偿。”

  “请接受我的歉意!”

  完,他双手捧着卡举过头顶,九十度深深鞠了下去,态度可谓恭敬至极。

  赵家人何曾受过这等大礼,一个个全傻眼了。

  谁也没想到,堂堂高爷竟然亲自上门给一个三线老板赔礼道歉。

  这与传中飞扬跋扈的高家人严重不符啊。

  “青柏,青柏。”

  “还愣着干嘛,快扶起高总啊?”母亲刘秀芬喊了一声。

  赵青柏回过神来。

  他哪敢得罪这尊神,人家有这个态度,他就知足了。

  “高总,使不得,使不得!”

  “也没多大的伤,你看我这都好的差不多了。”

  “心意我领了,钱就算了。”

  赵青柏连忙去扶他。

  “是啊,高总。”

  “生意场上以和为贵,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

  李玉萍也跟着打圆场。

  “两位还是收下吧!”

  “俗话,子不教父之过,我这不成器的儿子闯了大祸。”

  “要不收下,我们会寝食难安的。”

  李秋琳瞄了一眼秦春,苦笑道。

  “这真不能收……”

  “赵总,就算我求你,你收下好吗?”

  高远山老腰都快断了,有些不耐烦了。

  “爸,你要不收,人家高总脸往哪搁?”

  “别扯来扯去了,我替你收了吧。”

  赵程笑了笑,顺手拿走卡片揣进了兜里。

  “嘿,你这孩子……”赵青柏皱眉瞪了他一眼,当着外人没好骂他。

  “赵总,那……那咱这梁子算是解了?”

  高远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解了,解了,多大点事嘛。”

  “高总,高夫人,我这饭菜动了筷子,就不留二位了。”

  赵青柏压力山大,也是想着快点送走得了。

  “好!”

  “那就不打扰了!”

  高远山笑了笑,拉着李秋琳就要走。

  这无疑是最圆满的解决方式。

  赔点钱,鞠上一躬,传出去也不会太掉价。

  两人想的倒是挺美,还没迈过门槛,就听到秦春干咳了一声,森冷笑了起来:

  “高总,道歉就这么点诚意?不够吧!”

  “钱能干嘛?”

  “这次是打伤,要打死了,是你三百万能聊?”

  “怎么着,你高家都喜欢拿钱买命的?”

  春哥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刨你祖坟!

  就这想了事?

  那他今晚这一架不白打了?

  “春,还是算了吧。”

  “咱惹不起的。”

  丈母娘刘秀芬低声劝道。

  “伯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子,要不然还得蹬鼻子上眼。”

  “家里差他这三百万吗?”

  “今儿他们敢打大哥,明儿就敢卸胳膊、噶腰子!”

  “这事你们别管了!”

  秦春滋了口酒,一边着话,目光冷酷的往高远山二人看了过来。

  “秦春,我去你祖宗十八代!”

  高远山心里直骂娘。

  这货好歹也算武道界的青年俊杰,没想到如此肚鸡肠。

  今儿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要不连赵家大门都出不去,怕得死在这。

  想到这,他与李秋琳相视苦笑,待转过身来,两人又换成了谄媚、恭敬的面孔。

  “赵总,我觉的秦先生的对。”

  “钱不是万能的。”

  “道歉嘛,还是得诚意当先。”

  “来人,抬上来!”

  高远山赔了个笑脸,大喝了一声。

  底下几个保镖立即把担架抬了上来。

  “高先生,这,这是?”赵青柏没明白这是哪一出。

  唰!

  高远山忍痛掀开了白布,底下却是一具满脸是血的尸体。

  “哎哟!”

  赵青柏吓的连忙闭上了眼。

  “高先生,你……你怎么还抬了个死人来。”

  赵金贵也慌了。

  “哇!”李玉萍、美芝闻着血腥味,顿时别过头一阵干呕。

  “卧槽!”

  “这不是高烈,高少爷吗?”

  “他怎么死了!”

  赵文松是见过高烈的,跳脚大叫了起来。

  高远山苦笑道:

  “没错,正是我那不成器的犬子。”

  “为了向高先生表示诚意,我一番训斥后,犬子悔不当初,当场撞墙谢罪了。”

  “不过人虽死了,这罪却得我这当父亲的来偿。”

  “赵总,对不起!”

  “我高远山教子无方,我错了!”

  噗通!

  高远山完,双膝一弯跪在大堂上,磕起了响头。

  李秋琳站在边上,脸色惨白一阵阵发抖。

  咚咚!

  秦春手指叩了叩桌子。

  李秋琳会意,赶忙按着短裙衩口,也跟着跪在地上磕头认罪。

  “当不得,过了,过了啊。”

  赵金贵父子早已是亡魂皆冒,连忙过来搀扶。

  高远山夫妻俩哪敢起身。

  一连磕的头都现血了,才听到秦春冷冰冰的声音:

  “这还像个道歉的样子!”

  “别在这碍眼了,滚吧!”

  “是,是!”

  两人如得赦令,这才起身招呼保镖狼狈而去。

  “这……这咋还搞出人命来了,高家家规也忒严零吧。”

  刘秀芬一脸不解的嘟哝。

  “啥家规呢。”

  “这下麻烦了,高烈因为打我,命都丢了。”

  “以后高家怕是容不下咱们了。”

  赵青柏一口饮干了酒水,后怕的自责起来。

  “你就是前怕狼,后怕虎。”

  “这跟你有啥关系,没听到是他儿子自己想不开自杀的!”

  “他们要是容不下咱们,就不会来了。”

  李玉萍给男人斟满酒,温柔安慰道。

  她算是彻底服春了。

  前边夏冬海闻他名,便主动认错、赔钱,当时自己还觉的夏冬海疯了。

  如今高家杀子赔罪,李玉萍可以断定,春绝不是什么乡巴溃

  他很可能是比夏冬海、高远山还要牛哔十倍、百倍的大人物。

  “就是!”

  “爸,你别多想了。”

  “高烈在楚州不晓得干了多少缺德事,两手沾的人血还少?”

  “他死了,你这是为民除害,积了大德。”

  “再装,我就去打牌匾、锦旗给你挂家里了啊!”

  赵程没心没肺的哈哈笑了起来。

  反正有春哥“秦大师”兜底,塌下来也不怕,区区一个高家算啥玩意。

  “没错,青柏。”

  “高家人也是人,不比咱们高一等,高烈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这亏咱没白吃,吃的好。”

  “哎,就是这顿好饭菜,被死人一冲多少有些倒胃口。”

  “明儿怕还得去村里找个仙婆子来去去秧气。”

  赵金贵是过来人,已然看出几分门道了,当即大笑缓和起气氛来。

  “爸妈,大哥,要不咱去五福斋开顿大餐。”

  “庆祝大哥为民除害?”

  美芝大眼睛一眨,提议道。

  “好,好啊!”

  “我都好久没下馆子了,赵程,你那三百万得掏出来,今晚咱要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

  赵文松也跟着起哄。

  “二叔,有你嘛事?”

  “这是人春哥找回来的场子,你不是不跟咱一家人吗?”

  赵程斜眼一瞪,不屑道。

  “嘿嘿,我那不是着玩吗?”

  “再了,你也听到了,高烈是自己撞死的,跟春也没关系啊。”

  “大哥,今儿一我可没少跟着担惊受怕,担惊是一家子,分钱也得一家子,怎么着这三百万也得有我一份吧。”

  赵文松死皮癞脸强行辩驳一波。

  整个赵家压根儿不稀搭理他。

  大伙儿拿起衣服,着笑着往门外走去。

  秦春牵着美芝,经过赵文松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哎哟。

  赵文松一个趔趄,一屁股墩在霖上。

  “活该!”

  美芝冲他撅了撅嘴。

  “玛德,嚣张个锤子,好像多大能耐似的。”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不信拆不穿你个西洋镜!

  “喂喂,等等,给我留个车位子。”

  赵文松一边追着众人去吃大餐,一边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他很快找到了一个人。

  那是高家的一个中高层,跟高烈算是隔了两辈的堂兄弟。

  赵文松平时没少在一块喝酒、打牌。

  高烈死了,这么大的事。

  秦春今晚有没有到过高家,使了些啥能量,很轻松就能打探到。

  “喂,高老哥,跟你打听个事……”

  他麻利儿发了语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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