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番外】君臣lay,树枝C尿道,狐狸当面被抓起来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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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番外】君臣lay,树枝C尿道,狐狸当面被抓起来

  那场天雷劫接连着的政变震撼了整个妖界。

  涂宴带着屠戮半个蛇族的凶煞血腥和神阶修为,以不可阻挡之势登上整个妖族之首,成为新任妖皇。

  没有妖胆敢在这时候跳出来找死。

  政变的后续确如魏尔得所安排的那样,短暂的地震后很快安宁下来,妖界各族不敢对涂宴的上位有任何质疑,在他们眼里,能在妖皇宫中卧薪尝胆十载,尔后突破神阶一举反杀曾经威震妖界的老妖皇,屠尽蛇族所有天阶大妖的涂宴,着实是个惹不起的暴君。

  相应的,为了讨新任妖皇的欢心,一些擅长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们开始寻起蛇族的不是。

  才刚刚被魏尔得派出历练的那群蛇族小崽子们算是这场浩劫中幸存不多的蛇族遗孤,也成了各族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

  这群崽子被魏尔得教养得很聪明,分析局势,在改天换日的第一时间就集结抱团,躲进深山,躲过不少的心怀不轨与飞来横祸。

  但这群小妖的力量终究有限,他们藏头藏尾,也躲不过高阶大妖的刻意搜寻。

  所幸,第一个找到他们的大妖,是涂宴。

  当涂宴出现在他们面前时,迎来的不再是儒慕尊敬的问好,而是一双双饱含仇恨与怒火的眼睛。

  和他当年看魏尔得时几乎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待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昔年在房梁下仰着头嬉笑打闹的小蛇妖都长成了俊秀娉婷的少年少女,他们在涂宴逸散的神阶威压下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却仍旧执拗地将武器对准涂宴,发出愤怒的质问。

  涂宴连手指都不需要动,只是稍稍多释放出一分妖力,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这帮张牙舞爪的蛇族小崽子们。

  他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很快锁定到那个质问他的蛇族少女,指尖微抬,外放的妖力快稳准地扣住小蛇七寸,人就被带至跟前:“我记得你,是叫青青,对吗?”

  青青被突然的桎梏吓得露出蛇尾,细长的尾巴尖惊恐地在半空中乱晃,听到涂宴问话,她强自鼓起勇气,狠狠瞪向眼前高挑俊美得有如神只的新妖皇:“没错!我就是青青!亏你还记得过往,记得陛下曾经对你这个叛逆反贼有多么宽待包容!你这个忘恩负义之辈,别的妖都怕你,但我青青绝对不怕!我知道你是畏惧我们以后成长起来会为陛下之死找你复仇,特意来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你要杀便杀!我青青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涂宴凝视着青青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模样,神色复杂。

  我当年在魏尔得面前也是这般模样?

  嗯……他应当比不得这女娃伶牙俐齿,不过,看起来有点蠢。

  这一刻,他有点理解当年魏尔得面对自己的心情了。

  涂宴撤下外放的妖力威压,小妖们顿觉身体一轻。

  几个慷慨义士立即挥舞着武器嗷嗷叫着冲上来:“臭狐狸!放开青青!”、“有本事冲我来!”、“为陛下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已,涂宴再次释放威压,以强力手腕将他们镇压在地。

  他看着在高阶妖力威慑下现出原型的小蛇们,五颜六色,一双双小绿豆眼坚持不懈地向上仰望,颇为无奈。

  “孤本想早些时候来寻你们,但新朝将立,委实忙得抽不开身。”

  涂宴可不想学魏尔得玩养成戏码,欺骗一群天真忠义的小妖怀揣仇恨长大,他也没有那个耐性,处事风格素来直接干脆,当下便说道:“我确实杀了你们陛下,但你们陛下没死。”

  他扣在手上的青青此时顶着威压,顽强抬起尾巴,绞住他的手臂,愤愤骂道:“杂毛狐狸,说谎都不打草稿,吃我一记死亡绞杀!”

  涂宴看着胳膊上挠痒痒似的细长蛇尾,深吸一口气,心底默念三遍“不跟崽子计较”,才把习惯性涌上喉头的对骂给咽回肚里。

  “让他自己跟你们解释。”

  没头没尾地丢下这么一句,涂宴一把舀起地上的小蛇丢进尾巴里,飞速腾空而起。

  一个时辰后,潜渊的结界穿过一道气势汹汹的身影,速度快极,只依稀能见白色残影,风去过后空中悠悠旋落三两根白色长毛。

  潜渊中心,一棵被雷劈焦的树桩蹲在蓊郁的乔木中间,这些会为生长不择手段抢夺土壤和阳光的植物在它面前都成了谦逊晚辈一般,留出中央好一大片空间,阳光暖融融地照射下来,晒在木桩抽出的几枝新芽上,悠悠晃晃,安逸得仿佛是个归园田居后听风观云的老翁。

  涂宴九条尾巴各卷两条变成原型的小蛇,手里还捉着个缠成麻花的青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火爆脾气,生平最烦聒噪,这一路听着小蛇在尾巴里叽叽喳喳已经烦不胜烦,如今再看魏尔得躲在山野这般清净闲适,那积蓄的躁气更是蹭蹭直往头上蹿。

  “老东西,出来!”

  晴空万里的蓝天上好似飘来一朵蓬松的白云,九尾状的阴影遮在树桩头顶,然后哗啦啦地落下“急雨”,十数条五颜六色的条状物伴随着纷飞的白色长毛嚎叫着从天而降。

  魏尔得在离开任务世界前,都会设置一个感应器,每当感应器触发,他就会用传送卡回来应对。

  世界与世界之间的时间流速不同,主系统的维度又明显高于任务世界,在小蘑菇的强大算法加持下,魏尔得足以兼顾一切。

  但他万万没想到,涂宴第一次敲响感应器,是用一群嗷嗷乱叫的蛇族青少年。

  “死狐狸,你好恶毒的心,杀妖也不给个痛快,竟想活活摔死我们!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陛下,您泉下有知,赐我们诅咒的力量吧!”

  “蛇族先祖在上,一定要让这只杂毛畜生付出代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宴忍着暴揍一顿嘴臭小妖的念头,一股脑地把蛇族崽子们全部丢进潜渊,他跟着悠然飘立半空,对准某棵正在舒服进行光合作用的树桩气狠狠放话:“跟你家崽子们说清楚,省得哪个脑子不好的再来找我报仇,被我一巴掌拍死我可不会负责!”

  自由落体的小蛇们正闭眼张口,抓紧时间在临死前制造声波攻击,谁想着地之前,空地中央那棵又秃又丑的焦色树桩突然抽长出万千翠绿柔软的枝条,青枝在他们身下迅速集结,编织成网。

  砰、砰砰砰……

  条状小蛇们接二连三地落在柔软枝条编造的网兜里,除了脑子摔得晕乎乎,半片鳞片都没磕掉。

  看着眼前的突发变故,他们一时摸不着头脑。

  在妖界,植物成精举世罕见,这些花花树树又不爱动弹,就算成精也是避世隐居,能在一个地方趴窝成千上万年不变。

  小蛇妖们见识有限,对于当年蛇族背地里的勾当也一无所知,看见一棵活着的树精现世,纷纷露出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不过,他们可没忘初心,愣怔片刻后,立马又开始寻找涂宴身影。

  “死狐狸!”

  青青引吭高骂,后面的词还没出口,一根枝条便如同长辈的手一般温厚地攀搭上肩膀,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青青,不许对陛下如此无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青一听到这个声音,眼眶立即就泛起了酸味,她甩着尾巴左顾右盼,激动地想要找寻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陛下!您在哪里?陛下!我才不认别人是陛下,只有您是我们的陛下!”

  “傻孩子,陛下只是一个称谓而已,不必过于执着。”

  “这不仅仅是一个称谓!这代表着您至高无上的身份!您才是我们的妖皇!”

  “青青,在你眼里,妖皇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是吗?”

  “是!妖界所有妖都臣服于妖皇陛下,所以那只狼子野心的狐狸才觊觎您的位子!”

  “是吗,哈哈哈哈……”

  树枝窸窣,发出一串激烈的抖动,笑得小蛇们都团起尾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笑够了,魏尔得道:“当妖皇确实很好,手握权柄、身份尊贵,不过我希望你们在看见光鲜一面的同时,也要明白,任何的事物都有两面性。掌握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否则天下必定生乱。”

  小蛇还听不懂家国天下,他们团着尾巴,只是替心中敬爱的长辈不平:“您都不自称‘孤’了……”

  魏尔得又笑起来:“这难道不好吗,当孤家寡人很辛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翻谆谆善诱,小蛇们来时的仇恨怨怼渐渐烟消云散,他们在树藤间翻滚着变出人形,好奇地左摸摸、右抠抠。

  “陛下,您是怎么变成一棵树哒?”

  “陛下,这些枝条都是你的手吗?”

  “陛下,我刚刚不小心扯掉了一片叶子,您会疼吗?”

  ……

  小崽子们又开始叽叽喳喳,他们似乎有意怄气,故意坚持继续叫魏尔得“陛下”,新任的妖皇就静默站在旁近的树荫下,不远不近地看着他们。

  魏尔得陪小蛇们玩了一会儿,以检查功课为由,吓得小蛇们一哄而散,赶忙跑去修炼。

  等最后一条小蛇钻进树林,喧嚣吵闹也跟着跑走了,潜渊只剩下静谧的风,吹得枝条和绒尾无言遥望。

  但很快,安静的氛围就被一声戏谑打破。

  “陛下今天要翻我牌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宴从树荫下走出来,阳光洒在他莹白美艳的面庞上,红衣似火烧云般灿烂夺目,背后九条蓬松顺滑的绒尾随着步伐昂扬摇晃。

  “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就算翻你牌子,你又能如何伺候我?”

  涂宴趾高气昂地俯视着魏尔得,摆足了妖皇的派头。

  魏尔得瞧着他身后摇得欢快的尾巴,九条,想不注意都难:“卑臣身虽残、志亦坚,最擅随机应变,陛下不妨一试,臣一定将陛下伺候得通体舒泰。”

  涂宴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树桩上方枝条结成的网兜里,他学着刚才小蛇们的样子躺下,暖洋洋的阳光洒在面上,身下的枝网无风自摇,他闭上眼睛笑骂:“淫性难改,变成树也不知消停,来替我捏捏吧。”

  “陛下想捏哪里?”

  仰躺的美人慵懒地侧翻过身,支起脑袋,眼波带笑斜睨向身下木桩,揪下一片树叶,压低嗓音轻嗔反问:“还用我来教你?”

  狐狸精着实难顶,魏尔得很有找系统兑换一个临时身体的冲动,不过在此之前他也想试试不一样的体验。

  树没有眼睛,又好似无处不是眼睛,他看着明示求欢的涂宴,两条抽长的枝条慢慢攀附上他细韧的腰肢。

  狐族绚丽重工的金玉腰带将涂宴的腰勾勒得盈盈不堪一握,衬得翘臀愈发如峰峦般挺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枝条从松解的腰带缝隙里伸展进去,隔着亵裤,挤进股缝,盘绕腿根,钻进裤头,尚透着青枝特有的柔嫩前端开始挑逗起囊袋和阴茎,细枝拨开包皮,嫩芽搔刮铃口,大有要钻进尿道之势。

  “嗯……”

  涂宴蜷起腰腿,发出娇媚呻吟。

  魏尔得爱抚的过程循序渐进,又有数根枝条分别从腰带和裤腿、衣襟、袖口探入其中,柔顺的枝条缠绕、细嫩的芽尖搔刮,他太熟悉涂宴的身体,兼顾到位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

  “我要进来了。”

  徘徊在尿道口的细枝挑逗出了丝丝缕缕的湿滑液体,芽尖在扎进尿道之前,魏尔得温柔地告知涂宴:“尿道也能高潮的,我慢慢进,要是疼就告诉我。”

  “好。”涂宴躺在树网中央,代表妖皇的华丽服饰尽数未褪,脸上却弥布着与华贵衣饰截然相反的绯色情潮。

  突然,他昂起修长颈项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夹紧双腿蜷缩小腹。

  衣袍之下枝条耸动,随着涂宴变调的声音加快加重。

  “噢、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宴的浪叫带着狐狸特有的嘤嘤娇喘,他很快适应了尿道的进入,空虚日久的身体将这些时日的思念都转化为源源不绝的快感,尿道被撑开插入,缓慢抽插带出酸酸痒痒的奇异感触。

  他隔着衣服将胸口盘桓的枝条按下,用力揉捏,枝条和叶片剐得乳头挺立发痒,生出的快感和身体各处的抚慰汇聚成流,化作淫液淌出了后穴。

  “魏尔得,抱我,抱我……”

  涂宴放任情潮汹涌奔腾,娇喘呢喃着,摇晃尾巴撅起屁股。

  细枝当然填不满他的后面,涂宴趴跪着将手从双腿间伸入后穴,用手指和枝条一起抠挖进流水的菊蕾。

  “哦、哈、啊哈、噢……”

  涂宴正自给自足喘得情动,突然感觉腰上扣上一双有力大手,一根滚烫粗大的硬棒隔着衣裤抵在他抠挖正欢的手指上。

  涂宴猛地僵住,耳畔吹来一股热气:“伺候陛下是臣的分内职责,怎好劳陛下亲自动手。”

  “你……”涂宴视线在树桩和身后的男人之间来回扫视,毫不掩饰震惊与困惑。

  “短暂化形一下还是能做到的。”魏尔得活动着用积分兑换的临时身体,借口信手拈来,他迫不及待地掀起衣摆,特意没有脱去涂宴的衣物,只扯下亵裤,寻着湿软收缩的菊蕾就贯穿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涂宴仰靠在魏尔得怀中爽到大叫,他来不及去问更多,就被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空虚许久的后穴又满又撑,一时竟适应不了这根伟岸的性器,插得涂宴断续喊道,“慢点,啊呀、太深了,先慢点……”

  “好,都依着陛下心意来。”

  魏尔得暂缓抽插,把涂宴抱在性器上,只抬转腰胯慢慢顶弄。

  涂宴侧头,媚眼如丝,一手向后勾住魏尔得的后脑拉下,软舌攀缠而上,唇齿搅弄,激烈难分。

  待涂宴彻底适应了后穴插入的肉棒,魏尔得抱起他大力颠弄起来,只是后入时,狐狸身后乱挥的九条大尾巴实在有些碍事了,两人做到兴头,涂宴主动趴跪撅臀,任魏尔得抓住他的尾巴根尽情抽插,囊袋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

  后穴被插得水盈盈一片,插在尿道里的细枝也没有懈怠,配合着魏尔得顶弄的节奏一同抚慰。

  两人同床共枕了十余年,几乎夜夜笙箫,身体早就契合。

  妖族耐肏,晋升神阶后的涂宴更加耐肏。

  魏尔得换着各式各样的姿势轮番肏了个尽兴,在正面驾着涂宴双腿按在树上猛肏时,终于听涂宴急促地喘道:“我要射了、要射了……”

  他的尿道里还一直插着兢兢业业的细枝,不拔出来根本无法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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