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Chapter13
下午则主要是换服装跳舞，一首mv会换2-3套服装，在2-3个不同的地点跳舞。
张牧歌最喜欢的是mv最后的一个镜头，泰民拉着victoria到篮球场外面，自己转身跑回另外五人身边跳舞。几辆车的前灯正冲着摄像机镜头照耀，刺目却闪耀，就好像shinee这个名字一样。
张牧歌穿的是一件红白格子的衬衫，外罩白色的短款马甲，马甲上有两条银色的长链，蹦起来的时候跳来跳去，在强光的照耀下，镜头里非常漂亮。但实际穿在身上的张牧歌，却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尤其是站在规整的队形里面，生怕跃动的链条打在其他成员的身上。
音乐很快响起，六个人轻快舞动起来，像是刚刚出厂的舞蹈机器，卡点走位都十分精准。越来越强的身体掌控能力，越来越强的舞台表现能力，这群孩子们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
张牧歌一手握拳，侧过身去，双脚跳动，跟着音乐变换队形，修长的四肢灵巧地活动着，服装上的银色带子也上下飞舞。
“啊！”张牧歌突然间喊了出来。
“怎么了？”他身旁的泰民马上停下来，快步跑到张牧歌蹲坐的地方。音乐还在继续，剩下的几个人不知所措地停下来，放弃了继续唱跳，大踏步走到张牧歌旁边，将蜷缩在地上的张牧歌，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
音乐还在放着，旋律轻快，唱的是年少的欢喜。
“带子甩到眼睛里面了。”张牧歌的眼泪汩汩地流了出来，仿佛新开的泉眼一般，止都止不住。“哥，难受。”他闭着双眼，双手向两旁抓去。珉豪这个像哥哥一样的弟弟，赶忙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感到手中传来的温热，张牧歌才安心一些。
“脚扭了吗？”导演也上前询问情况，示意珉豪将张牧歌扶到椅子上坐下。跳得正好，喊了一声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拍摄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泰民急得目光含泪，“皮带抽到眼睛里去了，这可怎么办？”少年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用担忧的目光，望着张牧歌。张牧歌疼得吸气，说话气息声非常重：“先别动我，钟铉哥你帮我把眼睛里面的隐形眼镜取出来。”强撑着的他，嘴唇被咬得泛白。
泰民看着当场就变形的隐形眼镜，不由得哭了出来，“哥，你没事吧哥。”
“经纪人送牧歌去医院，你们五个好好地给我待着，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去。”导演看今天是拍不下去了，开始冷静地下达命令，让临时经纪人开车过来。没想到原本一两天就能完成的mv，出现了这种变故。
“我也去！”钟铉抱住张牧歌就往车走去，另外几人不放心地在后面跟着。
“我这又不是腿坏了，别给我添乱，珍基哥，你让他们好好听导演的话。”张牧歌疼得脸上升起一层薄汗，原本就涂了粉底的面色，真真正正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你放心，这里没事儿，眼睛也不会有事儿的。”珍基安抚着张牧歌。
路上的车辆并不多，经纪人将车子开得飞快。说句不幸的话，他今天第一天到岗，想着自己头衔虽然挂着“临时”二字，不出意外的话，等shinee出道就立即转正，成为正式经纪人。原本开开心心的事，却突然间出了岔子。这位临时经纪人一边焦急地开车，一边关注后面斜躺着的张牧歌，“你说，怎么就能把带子甩到眼睛里面去？这都能碰的上。”不是倒霉催的吗？
“哥，你少说几句，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虐待我呢。”张牧歌没什么力气，但眼睛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了。“好好开车，别把咱们俩都带沟里去。”
希望眼睛没有大事，要不然，还需要再一次担忧“五还是六”的问题。
不就是出个道吗？为什么命运如此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就你话多。”经纪人还真拿捏不准，小孩是在故作坚强，还是真的没事，不禁默默祈祷起来。
好不容易到达最近的医院，张牧歌的眼泪几乎流干，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偶尔睁开，也是哭得红彤彤，活似一只兔子眼。
“前房出血，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禁止活动，等血块被吸收就行。”医生见多识广，这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大病。“你是孩子父亲吗？”
二十郎当岁的临时经纪人，尴尬地笑着，不知说什么来回复硬给他安插了个儿子的医生。他怎么能生出十几岁的儿子来？不就是长得老成一点吗？“和你长得不像啊。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经纪人又被戳一刀，老成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委屈的神色。
“请问多久能好？”
医生抬头看了张牧歌一眼，“牧歌是吧？两三天之内不要剧烈运动，并不严重。”少年一只眼被纱布蒙了起来，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被医用湿巾擦拭过的皮肤，虽然苍白，但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种晶莹的美感。“长得真乖。”医生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真的两三天就可以了吗？”脱水的张牧歌声音有些干涩的，轻轻柔柔地吐着字，抓着桌子的手指都微微苍白。整个人脆弱地好似风中鸢尾，轻轻一掐就能折断。“因为在进行非常重要的工作，实在不想耽误大家的行程安排。”
“好好休息，放宽心，过两天就没事了。”医生龙飞凤舞地写着字，“注意这两天眼睛不能看强光。”这时，李珍基几人慌慌张张地跑进包扎室，在张牧歌身前猛地停了下来，口中全都喊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
所以家中还是不能养太多的孩子，要不然堪比闹市场。临时经纪人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担忧起来，“没事，医生说两三天就能好，耽误不了你们出道。”张牧歌也笑了起来，“刚刚还在担心这个来着，幸好没事。”
过于热情的成员们，想要照顾受伤的张牧歌，但一连串地被拒绝。
“不要背着我，我腿没事，可以自己走！”
“钟铉哥你不要把手扣在我腰上，好痒啊！”
“别围着我，我看不清路啦！”
张牧歌恢复了些许活力，看到男孩子们争相要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样子，不自觉地开始微笑起来。真好，再次成长的路上有你们相伴。
缺了一只眼的张牧歌，并不能当海盗，眼睛上的纱布是白色的，而不是帅气的海盗专属黑色。公司倒是分秒不误，给他们三天的时间搬家。为了照顾受伤的张牧歌，另外几位小兄弟并不想先搬进新宿舍，最后只剩小可怜一个人。想要独宠张牧歌一人的成员们，陆陆续续帮他将东西搬到新宿舍，只等着差不多康复的张牧歌第三日临幸新宿舍，一同和他们商量着分配房间。
新宿舍和东方神起、sj在同一个小区，格局也是非常相似的四室两厅。张牧歌的眼睛经过两天休眠，已经摘了纱布，他慢吞吞地跟着李珍基这个万事操心的队长到达公司制定地点后，左看右看，指着整栋小区问身后的珍基：“是不是公司的艺人都住这里？”
李珍基摇摇头：“有些前辈可能会搬出去住吧。据说sj的始源哥和圭贤哥就是住在自己家里的。”崔始源既是sj的门面，又似乎是个富二代。毕竟张牧歌可是在公司的车库里，亲眼见过这位前辈的玛莎拉蒂。曺圭贤是sj的忙内，也是sj的团霸，父亲好像是个大学教授，在公司艺人里面，家庭条件也算是上等。
“大部分还是在这里吧？不知道会不会住在一栋楼里面。”张牧歌将自己的手机递给珍基，“给我拍张照片。”
“庆祝第一天搬家？”李珍基不知道这种随处可见的小区，有什么可拍的，但还是听话地对焦。
“不，庆祝我第一天和东方神起、sj的哥哥们同居。”张牧歌看着手机里帅气的自己。“说实话，这也是我来韩国的一个原因。”
“和我们同居？”张牧歌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却又不是珍基哥的声音，疑惑地转头看去，路旁的车上下来两人。没记错的话，向着自己走来的是不是sj的希澈和利特？张牧歌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躲在李珍基身后。
希澈和艺声两人穿着随意，但脸上的妆容却比较明显，估计是刚刚跑完通告。张牧歌再次露出标准的氧气式微笑，乖乖巧巧地向前辈问好。
“你这小子！”希澈对厚脸皮的后辈无可奈何，指着张牧歌，往日的伶牙俐齿也不见了，一时间语塞。
利特则好奇地看着张牧歌，直接拿同居这种话题开玩笑，跟同是中国人的庚哥一点不像。“庚哥说中国人都比较含蓄。你这孩子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完仔细看了看张牧歌两眼：“公司里有人说你笑起来像希澈。我觉得和现在的希澈不太像，有点像练习生时候的希澈，被允浩哥女朋友误认为第三者的时候。”
利特的后脑勺得到了金希澈的温柔一击，别家的孩子不好收拾，自家的收拾起来，可是没有什么负担。公司一直有传言说，现在的东方神起队长郑允浩20岁时，被女朋友看到他和金希澈的合照，女朋友误认为金希澈是和郑允浩关系亲密的女孩子，便跟郑允浩分手了。
张牧歌笑得奶甜，头半低着露出几分腼腆：“要是真的和希澈哥长得像，那我岂不是能天天见到希澈哥的盛世美颜了？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我不能成为自己的女朋友。”努力想表现得搞笑一点的张牧歌，这句话说出口也有些尴尬。平时在公司里，和sj的哥哥们也只是照面、点头、问好的“流程式”关系，这么讲话真的不会出事故吗？
金希澈指着张牧歌就笑了出来，摇摇头，“这小子综艺满分了。但是估计苦了珍基，调皮的弟弟可是不好管。”他鼓励地拍了拍李珍基的肩。粉丝们都说“希澈有三宝,抽风得瑟不着调”，长相像不像另说，张牧歌的性格和他本人还是有些相似的。
“走，到你们那转一转。”
进了新宿舍的门，四个人转了转。客厅非常大，但只放了沙发和电视机，卧室两间大的，一间小的，餐厅的面积稍小，但六七个人吃饭也尽够了。
“我喜欢这个厨房，以后可以做饭了。”张牧歌尝试着给煤气灶点火，熟练的动作让人侧目，“这个冰箱也不错，三开门的，就是里面空空如也，还没插电。”
“牧歌很会做饭吗？”金希澈随意走了走，看到张牧歌的动作眼前一亮。
李珍基将已经搬过来的行李往角落堆了堆，“是啊，牧歌做饭特别好吃，中式、韩式、西式都手到擒来。”其实他只吃过一次，但出于对弟弟的自豪，仍旧不要钱似的夸赞：“手起刀落，菜就被切好了，哐哐哐在锅里铲几下，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烹制好了。”
张牧歌扶额：“哥，不会夸人就不要夸。”用的是什么形容词？
“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吃的，不如到我们宿舍去，就在隔壁楼。”利特指指墙上的钟表，正好是饭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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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歌最喜欢的是mv最后的一个镜头，泰民拉着victoria到篮球场外面，自己转身跑回另外五人身边跳舞。几辆车的前灯正冲着摄像机镜头照耀，刺目却闪耀，就好像shinee这个名字一样。
张牧歌穿的是一件红白格子的衬衫，外罩白色的短款马甲，马甲上有两条银色的长链，蹦起来的时候跳来跳去，在强光的照耀下，镜头里非常漂亮。但实际穿在身上的张牧歌，却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尤其是站在规整的队形里面，生怕跃动的链条打在其他成员的身上。
音乐很快响起，六个人轻快舞动起来，像是刚刚出厂的舞蹈机器，卡点走位都十分精准。越来越强的身体掌控能力，越来越强的舞台表现能力，这群孩子们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
张牧歌一手握拳，侧过身去，双脚跳动，跟着音乐变换队形，修长的四肢灵巧地活动着，服装上的银色带子也上下飞舞。
“啊！”张牧歌突然间喊了出来。
“怎么了？”他身旁的泰民马上停下来，快步跑到张牧歌蹲坐的地方。音乐还在继续，剩下的几个人不知所措地停下来，放弃了继续唱跳，大踏步走到张牧歌旁边，将蜷缩在地上的张牧歌，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
音乐还在放着，旋律轻快，唱的是年少的欢喜。
“带子甩到眼睛里面了。”张牧歌的眼泪汩汩地流了出来，仿佛新开的泉眼一般，止都止不住。“哥，难受。”他闭着双眼，双手向两旁抓去。珉豪这个像哥哥一样的弟弟，赶忙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感到手中传来的温热，张牧歌才安心一些。
“脚扭了吗？”导演也上前询问情况，示意珉豪将张牧歌扶到椅子上坐下。跳得正好，喊了一声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拍摄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泰民急得目光含泪，“皮带抽到眼睛里去了，这可怎么办？”少年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用担忧的目光，望着张牧歌。张牧歌疼得吸气，说话气息声非常重：“先别动我，钟铉哥你帮我把眼睛里面的隐形眼镜取出来。”强撑着的他，嘴唇被咬得泛白。
泰民看着当场就变形的隐形眼镜，不由得哭了出来，“哥，你没事吧哥。”
“经纪人送牧歌去医院，你们五个好好地给我待着，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去。”导演看今天是拍不下去了，开始冷静地下达命令，让临时经纪人开车过来。没想到原本一两天就能完成的mv，出现了这种变故。
“我也去！”钟铉抱住张牧歌就往车走去，另外几人不放心地在后面跟着。
“我这又不是腿坏了，别给我添乱，珍基哥，你让他们好好听导演的话。”张牧歌疼得脸上升起一层薄汗，原本就涂了粉底的面色，真真正正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你放心，这里没事儿，眼睛也不会有事儿的。”珍基安抚着张牧歌。
路上的车辆并不多，经纪人将车子开得飞快。说句不幸的话，他今天第一天到岗，想着自己头衔虽然挂着“临时”二字，不出意外的话，等shinee出道就立即转正，成为正式经纪人。原本开开心心的事，却突然间出了岔子。这位临时经纪人一边焦急地开车，一边关注后面斜躺着的张牧歌，“你说，怎么就能把带子甩到眼睛里面去？这都能碰的上。”不是倒霉催的吗？
“哥，你少说几句，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虐待我呢。”张牧歌没什么力气，但眼睛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了。“好好开车，别把咱们俩都带沟里去。”
希望眼睛没有大事，要不然，还需要再一次担忧“五还是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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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达最近的医院，张牧歌的眼泪几乎流干，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偶尔睁开，也是哭得红彤彤，活似一只兔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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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郎当岁的临时经纪人，尴尬地笑着，不知说什么来回复硬给他安插了个儿子的医生。他怎么能生出十几岁的儿子来？不就是长得老成一点吗？“和你长得不像啊。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经纪人又被戳一刀，老成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委屈的神色。
“请问多久能好？”
医生抬头看了张牧歌一眼，“牧歌是吧？两三天之内不要剧烈运动，并不严重。”少年一只眼被纱布蒙了起来，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被医用湿巾擦拭过的皮肤，虽然苍白，但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种晶莹的美感。“长得真乖。”医生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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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放宽心，过两天就没事了。”医生龙飞凤舞地写着字，“注意这两天眼睛不能看强光。”这时，李珍基几人慌慌张张地跑进包扎室，在张牧歌身前猛地停了下来，口中全都喊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
所以家中还是不能养太多的孩子，要不然堪比闹市场。临时经纪人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担忧起来，“没事，医生说两三天就能好，耽误不了你们出道。”张牧歌也笑了起来，“刚刚还在担心这个来着，幸好没事。”
过于热情的成员们，想要照顾受伤的张牧歌，但一连串地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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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铉哥你不要把手扣在我腰上，好痒啊！”
“别围着我，我看不清路啦！”
张牧歌恢复了些许活力，看到男孩子们争相要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样子，不自觉地开始微笑起来。真好，再次成长的路上有你们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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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舍和东方神起、sj在同一个小区，格局也是非常相似的四室两厅。张牧歌的眼睛经过两天休眠，已经摘了纱布，他慢吞吞地跟着李珍基这个万事操心的队长到达公司制定地点后，左看右看，指着整栋小区问身后的珍基：“是不是公司的艺人都住这里？”
李珍基摇摇头：“有些前辈可能会搬出去住吧。据说sj的始源哥和圭贤哥就是住在自己家里的。”崔始源既是sj的门面，又似乎是个富二代。毕竟张牧歌可是在公司的车库里，亲眼见过这位前辈的玛莎拉蒂。曺圭贤是sj的忙内，也是sj的团霸，父亲好像是个大学教授，在公司艺人里面，家庭条件也算是上等。
“大部分还是在这里吧？不知道会不会住在一栋楼里面。”张牧歌将自己的手机递给珍基，“给我拍张照片。”
“庆祝第一天搬家？”李珍基不知道这种随处可见的小区，有什么可拍的，但还是听话地对焦。
“不，庆祝我第一天和东方神起、sj的哥哥们同居。”张牧歌看着手机里帅气的自己。“说实话，这也是我来韩国的一个原因。”
“和我们同居？”张牧歌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却又不是珍基哥的声音，疑惑地转头看去，路旁的车上下来两人。没记错的话，向着自己走来的是不是sj的希澈和利特？张牧歌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躲在李珍基身后。
希澈和艺声两人穿着随意，但脸上的妆容却比较明显，估计是刚刚跑完通告。张牧歌再次露出标准的氧气式微笑，乖乖巧巧地向前辈问好。
“你这小子！”希澈对厚脸皮的后辈无可奈何，指着张牧歌，往日的伶牙俐齿也不见了，一时间语塞。
利特则好奇地看着张牧歌，直接拿同居这种话题开玩笑，跟同是中国人的庚哥一点不像。“庚哥说中国人都比较含蓄。你这孩子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完仔细看了看张牧歌两眼：“公司里有人说你笑起来像希澈。我觉得和现在的希澈不太像，有点像练习生时候的希澈，被允浩哥女朋友误认为第三者的时候。”
利特的后脑勺得到了金希澈的温柔一击，别家的孩子不好收拾，自家的收拾起来，可是没有什么负担。公司一直有传言说，现在的东方神起队长郑允浩20岁时，被女朋友看到他和金希澈的合照，女朋友误认为金希澈是和郑允浩关系亲密的女孩子，便跟郑允浩分手了。
张牧歌笑得奶甜，头半低着露出几分腼腆：“要是真的和希澈哥长得像，那我岂不是能天天见到希澈哥的盛世美颜了？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我不能成为自己的女朋友。”努力想表现得搞笑一点的张牧歌，这句话说出口也有些尴尬。平时在公司里，和sj的哥哥们也只是照面、点头、问好的“流程式”关系，这么讲话真的不会出事故吗？
金希澈指着张牧歌就笑了出来，摇摇头，“这小子综艺满分了。但是估计苦了珍基，调皮的弟弟可是不好管。”他鼓励地拍了拍李珍基的肩。粉丝们都说“希澈有三宝,抽风得瑟不着调”，长相像不像另说，张牧歌的性格和他本人还是有些相似的。
“走，到你们那转一转。”
进了新宿舍的门，四个人转了转。客厅非常大，但只放了沙发和电视机，卧室两间大的，一间小的，餐厅的面积稍小，但六七个人吃饭也尽够了。
“我喜欢这个厨房，以后可以做饭了。”张牧歌尝试着给煤气灶点火，熟练的动作让人侧目，“这个冰箱也不错，三开门的，就是里面空空如也，还没插电。”
“牧歌很会做饭吗？”金希澈随意走了走，看到张牧歌的动作眼前一亮。
李珍基将已经搬过来的行李往角落堆了堆，“是啊，牧歌做饭特别好吃，中式、韩式、西式都手到擒来。”其实他只吃过一次，但出于对弟弟的自豪，仍旧不要钱似的夸赞：“手起刀落，菜就被切好了，哐哐哐在锅里铲几下，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烹制好了。”
张牧歌扶额：“哥，不会夸人就不要夸。”用的是什么形容词？
“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吃的，不如到我们宿舍去，就在隔壁楼。”利特指指墙上的钟表，正好是饭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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