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_重生后与王爷的养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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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小叶子喝汤了

  这年夜饭吃了好久,久到木叶一家子都醉在桌上。

  者华将大嫂的爹娘扶进房间,毕竟他那老大满心满眼里全是大嫂,可没心思分给他人,老大扶着大嫂的模样总让他有点不适,好像一条狗走在路上被踢了一脚似的,嘴里塞得慌。

  将小叶子扶到床上,金渊朔便转身出了去,端了碗醒酒茶进了来。

  小叶子仍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酡红,嘴中嘟嘟囔囔着些模糊的话语。

  大约是离了相国府那样吃人的环境,当初苍白又憔悴的脸色如今都红润起来。

  金渊朔将小叶子扶起,靠于床头。

  大约是姿势太难受,木叶皱着眉摇了摇头,金渊朔这勺醒酒茶怎么都喂不进去。

  小叶子紧皱着眉头,连带着整张脸都挤成个包子。

  “热…热……”木叶蹬了脚被子,语气烦闷。

  金渊朔放下碗和勺,又将被子掖了掖,听着她喊热,手背轻轻贴着小叶子的脸,大拇指微微摩挲了一下。

  许是他刚刚洗了手,手上还带着凉意,小叶子竟自己歪头贴了上去,嘴中喟叹。

  这般没有戒心的模样,金渊朔嘴角含笑。

  他撤了手,轻声呼唤:“小叶子醒醒,喝点汤。”

  醉酒的木叶呜咽了一声,紧蹙着眉头,嘴上嘀嘀咕咕,好像在责怪眼前扰人清修的声音一般。

  金渊朔的嘴角就没放下过:“喝两口再睡,否则明日头要疼了。”

  “不……不喝,药…苦的…难喝。”木叶终是从睡梦中醒来,先是眨巴了一下眼睛,似是看到了眼前的勺子,嫌弃地往后缩着脖子。

  “不是药,是醒酒汤,不会苦的。”金渊朔耐着性子和小叶子说。

  “骗子,你先喝……”

  “好,我先喝。”金渊朔闹不过醉酒后小孩子心性的木叶,将勺子里的醒酒汤喝了个干净。“一点都不哭,真的。”

  木叶眨巴了下眼睛,仿佛在思考,随后如同赴刑场一般张开了嘴。

  金渊朔给她喂了第一口。

  “是不是不苦?”金渊朔问。

  木叶捂着嘴巴,痛苦地咽了下去,缓了一会,才开口:“不好喝。”

  金渊朔眉开眼笑,醉酒后的小叶子也好生可爱:“不好喝为什么不吐掉呢?”

  木叶歪了歪头,半晌思量以后,才开口:“吃的,不能浪费,饿着很难受。”

  小叶子的回答让他微微有些不解,这么疼爱她的爹娘怎么会让她饿着?又如何知道饿着的难受?

  他的心里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却不敢妄下断言。

  他试探性地开口:“饿几天会难受呢?”

  只见小叶子闭上眼抬起头似真在思量,就连手也放在了肚子上,像是在感受:“三天、四天,现在不饿。”

  醒酒汤洒在手上,金渊朔差点没端住碗。

  小叶子竟、竟然也是……

  金渊朔站起身来,拳头紧握,小叶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敢细想,眼中却闪过一道狠厉。

  所以小叶子才拒绝了高门大户,拒绝了再一次踏入深渊。

  可相国府,相国府不会放过她。

  “再来一勺!”小叶子在床上举起手,迷迷糊糊地大喊道。

  他又坐下,从碗里舀上一勺,喂过去:“来,张嘴。”声音温柔又满含歉意。

  喂完汤,小叶子又呼呼睡下,他端着碗出去。

  者华正等在房门前。

  “老大,今早到的。”者华从怀里掏出个棕色瓷瓶。

  金渊朔伸手接过去。

  “给小叶子的爹娘喂了醒酒汤吗?”

  “喂了喂了,那还不就是喝个汤的功夫,也就您还拿个勺慢慢喂。”者华看着老大手上的空碗和勺。

  金渊朔将碗递给者华:“你也当喝些醒酒汤,莫日日像个孩童。”

  者华接过碗,不说话,老大说什么都对,哼。

  拔开手中瓷瓶的布塞子,倒出一颗豆大的黑丸子来,打眼一看真是毫无解药的一丝特性。

  凑近闻了闻,一股子腥味传来。

  他仰头吞下。

  药一入口,便如同雪花入手,一瞬间便化成了一滩水,苦味与腥味在嘴里溢满。

  “啧。”

  “辰安弄来的东西,从来没好吃过,嘻嘻。”

  金渊朔睨了者华一眼,喉结上下一动,将药水吞了下去:“有用就行,无需花里胡哨。”

  “话说,京里来了消息,相国府策反了我们的探子,适才几日前相国府的行动我们才没收到消息。”者华垂眸,这事是他除了差错,不仅如此,还差点暴露了老大的行踪,幸而秉文那边抓住了探子,收拾了烂摊子。

  金渊朔点点头,感觉到浑身上下开始恢复气力。

  “秉文那边传消息来,一切顺利,不过,他要见您。”

  金渊朔睁开眼,仔细斟酌:“所为何事?”

  者华摇摇头。

  “便去一趟。”

  金渊朔转身又进了房中,木叶侧趴在床沿。

  他蹲在床前,将小叶子睡乱的发压在耳后:“小叶子……小叶子……”他喊一声,心里便愈热上一分。

  那日天明后,他心中郁郁了好几日,心中气自己抛出了橄榄枝,那小女子竟不牢牢抓紧,还放他鸽子。

  着实气了好几日,没忍住,派出秉文去打探消息。

  原是打算派者华前去,毕竟者华脸嫩,什么人都能说上一句,但,金渊朔咬牙切齿,者华性子太过跳脱,惯会在侍卫、士兵中编排他的桃色小话。

  秉文硬着脸红着耳同他报告了那姑娘的信息,汇报完了便出了去。

  那姑娘是相国府的嫡长女,说是在外流浪了好些年直到一年前才被接回来,说是嚣张跋扈,又怠慢无礼,整个人满身小家子气,专门在府欺负外姓的柔弱表妹。

  他细细琢磨,瞧着那姑娘的性子,又弱不禁风的模样,怕是有什么隐情。

  不过相国府的嫡长女,弄到手怕是要费一番功夫,朝堂仍暗潮汹涌,他若这时候横插一脚,怕是会对他哥不利。

  他又斟酌了好些日子,心中痒意直泛,方才又办了场诗词筵。

  这样好的筵席,他是看不懂的,他认识字,字也认识他,但若排成诗词,可得让他的好生头疼几日。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筵席,京中附庸风雅的官宦之人才会齐齐到来,即使攀不上他这棵背靠皇室的王爷,也能结交权贵,暗度陈仓,相国府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相国府的嫡长女也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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