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Chapter17
“做这个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太可爱了？”张牧歌再次向各位成员提问。他现在调试设备，最后从电脑上确认背景音乐。这是他第一次自己操刀制作的旋律，轻快简单。
“你就先录上，不行的话，公司也会删掉的。”基范不在意地挥挥手。
“你们这群好吃懒做的人。”张牧歌打开dv，“正好在公司，或许可以去问问东方神起或者sj的前辈们可不可以做？”
“最好吃懒做的你，绝对选我说的方法。”基范毫不在意地抬起头来，“你要开始录制了吗？等我先换个衣服。”
不管多么忐忑，第二期团综如约而至。
“hello大家好，这里是《shinee带你走花路》，我是今天的值班vj，牧歌。”他对着镜头挥挥手，“今天我们来到的是shinee的舞蹈训练室，可爱的泰民正在练舞。”泰民注意到张牧歌，停下了动作。“为什么形容你用帅气，形容我用可爱？”
“不要停，继续跳啊，粉丝们都迫不及待了呢。”张牧歌不接泰民的茬，晃了晃镜头。“后期给你配上字幕，就写‘欧巴好帅’、‘欧巴快点跳吧’、‘好想看’！绝对满足你的虚荣心。”
珉豪似乎对上次自己不雅睡姿的曝光有点计较，起哄地讲，“泰民，模仿一下牧歌跳地板舞的状态。”小样儿，互相了解到脸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了，还治不了你？
“啊，小气啊。”张牧歌不满地叫道，“明明上次不是我拍的，你若是觉得自己睡姿不好，冤有头债有主，可以去找正主钟铉哥和基范哥。”被cue到的两人尴尬入境，底气不足地回复道：“一切都是为了粉丝。”就安静地进入看戏模式。
泰民想到更惨的珉豪哥，正偷笑着开始自己的表演。“牧歌跳舞有一个特点，跳地板动作的时候是一定会带护膝的。然后膝盖下得非常小心翼翼，并且一般都拒绝穿膝盖破洞的牛仔裤。”说着缓速一倍地慢慢将膝盖放到地板上，还做了一个痛苦到五官扭曲的表情。
“是因为要保护膝盖。”张牧歌反驳着，不自觉地拖音，显得有些娇气：“每天练习很多次的话，膝盖很容易受伤，为了多给大家带来更好的表演，所以更要保护好自己。”
珉豪突然间想到什么，眼睛亮了起来：“还有那个，shinee里面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有牧歌在，就没有擦不干净的地！首先每次练完舞都直接坐到或者躺到地上，累了睡在练习室的情况也有；其次有些地板动作做不到位，衣服擦到地，或者自己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一定要丧气地在地上打几个滚才站起来。如此这般，地板就干净了。”
模仿张牧歌的活动不自觉地开启。珍基自觉加入，一只手和两只脚撑地：“我记得是有这样一个动作，牧歌第一次做很搞笑。”说着试图转身，却不知怎么变成了背部着地，四肢朝天，颇有些像乌龟。
“哥学得很像！”其他几人笑得开心，只有泰民还在心心念念地纠正张牧歌的动作，“其实这个是重心的问题，整条胳膊有手指、手腕、手肘和肩膀四个比较灵活的地方，你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肩膀不自觉地动，把整个人的重心带偏了。”
“够了够了，无良的伙伴们，还是我们泰民人美心善。我觉得今天的放量差不多了，再说下去你们今天晚上不要吃饭了。”张牧歌持“饭”行凶，“正好经纪人哥哥说，最近要控制一□□重了，表情管理、体重管理，你说你们做到哪一个了？”
珉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到体重管理，你才是最令经纪人哥哥头疼的那一个吧？”虽然美颜盛世，但一吃就胖，让经纪人哥一想就痛。
“我想看牧歌做一次那个《可爱颂》。”基范听到表情管理眼睛一亮，“我觉得闪窝们会喜欢这个。你在宿舍里逼迫我们装可爱的时候，可是非常开心。”
张牧歌做了个为难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才将摄像机转到温流手中，“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可爱，兄弟们，可爱不是装出来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他自己保持着奶萌无辜的样子，缓缓开口表演。
“1加1等于小可爱，”丝毫没有偶像包袱地双手指向自己的脸颊。
“2加2等于小可爱，”剪刀手摆起，当成兔耳朵放在头顶两侧，调皮地弯了弯。。
“3加3等于小可爱，”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在眼睛周围继续转圈圈。
“4加4等于小可爱，5加5等于小可爱，”握紧拳头在脸颊两侧摆动。
“6加6”分别在自己的几根手指头上亲亲，发出“啾啾啾啾啾啾”的声音，“等于小可爱。”最后大拇指伸向镜头。
“这个人真的好会撒娇，我受不了哥。每次还说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说完就马上变脸。”珉豪哀嚎着，结束了今天的录制。
张牧歌准备的魔性惊喜，确实是《可爱颂》，这首典型的韩式清新说唱，亮点在于边唱“1+1、2+2……”等数字组合，边用两手比划几个相应的可爱手势来。由张牧歌自己配乐的《可爱颂》会成为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已经做到戏精能做的一切，结果不可控。
第二期《shinee带你走花路》在官方网站上公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揽了各大社交网站关键词检索第一位，令张牧歌和公司都始料未及。张牧歌的个人官方空间访问量也突破了百万，一度造成主页瘫痪。
由于歌词简单易于上口，手势动作“1+1=小可爱”配上张牧歌的奶音，俘获了众多少男少女的心。公司迅速做出反应，配成了一首三分钟的歌曲，并且让shinee拍摄了手势舞的mv，第一时间公布。
值得自豪的是，配乐被采用了；哭笑不得的是，穿越重生界第一个用《可爱颂》蹿红的男艺人，估计他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美中不足的是，有人不以为然地表示：“一直重复小可爱，很白痴”；黯然神伤的是，有人直接对张牧歌开展了人身攻击。
“恶心！”
“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动作？我这个女生都做不出来。”
“弟弟你的业务能力不在这个上面吧？”邪恶的评论过后，是不怀好意的咯咯笑声。
……
张牧歌在床上无意识地翻滚着，头一会儿扭向左边，一会儿扭向右边，额头上出了一脑门的汗，四肢也不安地抽搐着，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
“牧歌？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珉豪打开床头灯，走到张牧歌床前，摸了摸他的头，“好像没有发烧，我去叫哥哥们过来吧？”
“别，”张牧歌挣扎着坐起来，眼睛半眯着，一只手搭在额头，“几点了？”
珉豪自然地坐在床边，抬头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吧，你怎么了？”他怕吓到半躺在床上的人，声音轻轻柔柔的，与平日里热情过度的样子大不相同。
“做噩梦了。”张牧歌想要提拉嘴角，却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珉豪揉了揉脸，“笑不出来就不要笑。”珉豪自然知道《可爱颂》因为简单易学的动作，被人争相模仿，他们也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讨论。你对男孩子做可爱动作怎么看？一些黑粉自然是说不。
“是不是看到一些不好的评论了？你还说自己不看呢？”珉豪亲昵地捏了捏张牧歌苍白的小脸，“珍基哥不让大家和你讲黑粉的事情。而且平日里，你对这些都一笑而过，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张牧歌，见对方不回答，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
“不喝。”张牧歌摇摇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嘴唇这么干，全身都是汗津津的，那我去给你倒杯水。”珉豪打开门轻手轻脚地出去倒水，亲眼见到牧歌小口小口，仿若小仓鼠一般地喝了下去。
“再喝点。”
“喝多了明天水肿。”张牧歌摇摇头。
珉豪接过杯子，轻轻放在床头柜，又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纯棉长t放到张牧歌床上：“把睡衣换了，今天和我睡一起，这到底是出了多少汗？床单都被你整湿了。”他伸手伸进被子里，要给张牧歌换衣服，“乖，配合点。”
“我自己来。”张牧歌推了推珉豪伸过来的手臂，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脑袋顶在外面，“哪有盯着别人换衣服的。”
珉豪也不反驳，见他换好了衣服，直接将人抱起来，“怎么样，我的力气是不是又大了？”说着颠了颠，想要逗孩子开心，“不过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胖了？”他将张牧歌放到自己的床上，塞进自己的被子里。
“那你还要我喝牛奶？”
珉豪温热的手掌放在张牧歌的头上。一头细碎绵软的头发，一点都没有对方在镜头前张扬灿烂又自信迷人的风采。他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张牧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容易透气”。伸手帮张牧歌整理了被子，又测了测牧歌的体温，这才将灯光调到昏暗，钻进被子里。
安静了许久，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被子中的张牧歌才开口：“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多少男子汉气息浓厚的作品，才被他们这么辱骂？”若是人设已经定型的艺人，做《可爱颂》是放下酷帅形象，卖萌模仿；他这种刚出道的小虾米，就是女性化、变态？黑粉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还是这步棋就没走对？
身旁是珉豪年少的身体，张牧歌不自觉地向着热源靠去，枕在对方胸口处，听着男生砰砰砰的强有力心跳，多了几分心安。
珉豪的声音也轻轻的，就像他录音时歌曲中透出的温柔一样：“我们会陪着你，做出好音乐的。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呢，是不是？”珉豪知道对方有多想红，就有多努力。刚刚出道的他们，确实认知度不高。
这孩子也是费心了呢。珉豪把胳膊收紧了一点，见到又把自己埋在被子中的张牧歌，勾了勾嘴角。他明明比牧歌还小一两个月，却总被对方“哥、哥”的乱叫着，叫着叫着，好像就真想保护对方了。可能珍基、钟铉、基范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吧。至于泰民，和牧歌在一起就叽叽咕咕地笑闹，似乎认定了他们俩是同年生人。
张牧歌感受到收紧的手臂，轻轻推了推，他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吧。虽然只能参与韩国三家电视台的节目录制，但一直为正规一辑忙碌，和老师们学习词曲创作，自己加强舞蹈练习，像陀螺一样团团转。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闹过之后自己睡着了。珉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确定地想，anti这种东西在韩国合法存在，每个艺人都有，而且基本上是越红，遭到的抵制越多。牧歌是不是太在意别人的评论了？才会连黑粉的攻击都往自己身上套？明天一定要和经纪人哥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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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好吃懒做的人。”张牧歌打开dv，“正好在公司，或许可以去问问东方神起或者sj的前辈们可不可以做？”
“最好吃懒做的你，绝对选我说的方法。”基范毫不在意地抬起头来，“你要开始录制了吗？等我先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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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好，这里是《shinee带你走花路》，我是今天的值班vj，牧歌。”他对着镜头挥挥手，“今天我们来到的是shinee的舞蹈训练室，可爱的泰民正在练舞。”泰民注意到张牧歌，停下了动作。“为什么形容你用帅气，形容我用可爱？”
“不要停，继续跳啊，粉丝们都迫不及待了呢。”张牧歌不接泰民的茬，晃了晃镜头。“后期给你配上字幕，就写‘欧巴好帅’、‘欧巴快点跳吧’、‘好想看’！绝对满足你的虚荣心。”
珉豪似乎对上次自己不雅睡姿的曝光有点计较，起哄地讲，“泰民，模仿一下牧歌跳地板舞的状态。”小样儿，互相了解到脸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了，还治不了你？
“啊，小气啊。”张牧歌不满地叫道，“明明上次不是我拍的，你若是觉得自己睡姿不好，冤有头债有主，可以去找正主钟铉哥和基范哥。”被cue到的两人尴尬入境，底气不足地回复道：“一切都是为了粉丝。”就安静地进入看戏模式。
泰民想到更惨的珉豪哥，正偷笑着开始自己的表演。“牧歌跳舞有一个特点，跳地板动作的时候是一定会带护膝的。然后膝盖下得非常小心翼翼，并且一般都拒绝穿膝盖破洞的牛仔裤。”说着缓速一倍地慢慢将膝盖放到地板上，还做了一个痛苦到五官扭曲的表情。
“是因为要保护膝盖。”张牧歌反驳着，不自觉地拖音，显得有些娇气：“每天练习很多次的话，膝盖很容易受伤，为了多给大家带来更好的表演，所以更要保护好自己。”
珉豪突然间想到什么，眼睛亮了起来：“还有那个，shinee里面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有牧歌在，就没有擦不干净的地！首先每次练完舞都直接坐到或者躺到地上，累了睡在练习室的情况也有；其次有些地板动作做不到位，衣服擦到地，或者自己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一定要丧气地在地上打几个滚才站起来。如此这般，地板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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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无良的伙伴们，还是我们泰民人美心善。我觉得今天的放量差不多了，再说下去你们今天晚上不要吃饭了。”张牧歌持“饭”行凶，“正好经纪人哥哥说，最近要控制一□□重了，表情管理、体重管理，你说你们做到哪一个了？”
珉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到体重管理，你才是最令经纪人哥哥头疼的那一个吧？”虽然美颜盛世，但一吃就胖，让经纪人哥一想就痛。
“我想看牧歌做一次那个《可爱颂》。”基范听到表情管理眼睛一亮，“我觉得闪窝们会喜欢这个。你在宿舍里逼迫我们装可爱的时候，可是非常开心。”
张牧歌做了个为难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才将摄像机转到温流手中，“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可爱，兄弟们，可爱不是装出来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他自己保持着奶萌无辜的样子，缓缓开口表演。
“1加1等于小可爱，”丝毫没有偶像包袱地双手指向自己的脸颊。
“2加2等于小可爱，”剪刀手摆起，当成兔耳朵放在头顶两侧，调皮地弯了弯。。
“3加3等于小可爱，”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在眼睛周围继续转圈圈。
“4加4等于小可爱，5加5等于小可爱，”握紧拳头在脸颊两侧摆动。
“6加6”分别在自己的几根手指头上亲亲，发出“啾啾啾啾啾啾”的声音，“等于小可爱。”最后大拇指伸向镜头。
“这个人真的好会撒娇，我受不了哥。每次还说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说完就马上变脸。”珉豪哀嚎着，结束了今天的录制。
张牧歌准备的魔性惊喜，确实是《可爱颂》，这首典型的韩式清新说唱，亮点在于边唱“1+1、2+2……”等数字组合，边用两手比划几个相应的可爱手势来。由张牧歌自己配乐的《可爱颂》会成为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已经做到戏精能做的一切，结果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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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动作？我这个女生都做不出来。”
“弟弟你的业务能力不在这个上面吧？”邪恶的评论过后，是不怀好意的咯咯笑声。
……
张牧歌在床上无意识地翻滚着，头一会儿扭向左边，一会儿扭向右边，额头上出了一脑门的汗，四肢也不安地抽搐着，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
“牧歌？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珉豪打开床头灯，走到张牧歌床前，摸了摸他的头，“好像没有发烧，我去叫哥哥们过来吧？”
“别，”张牧歌挣扎着坐起来，眼睛半眯着，一只手搭在额头，“几点了？”
珉豪自然地坐在床边，抬头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吧，你怎么了？”他怕吓到半躺在床上的人，声音轻轻柔柔的，与平日里热情过度的样子大不相同。
“做噩梦了。”张牧歌想要提拉嘴角，却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被珉豪揉了揉脸，“笑不出来就不要笑。”珉豪自然知道《可爱颂》因为简单易学的动作，被人争相模仿，他们也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讨论。你对男孩子做可爱动作怎么看？一些黑粉自然是说不。
“是不是看到一些不好的评论了？你还说自己不看呢？”珉豪亲昵地捏了捏张牧歌苍白的小脸，“珍基哥不让大家和你讲黑粉的事情。而且平日里，你对这些都一笑而过，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张牧歌，见对方不回答，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
“不喝。”张牧歌摇摇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嘴唇这么干，全身都是汗津津的，那我去给你倒杯水。”珉豪打开门轻手轻脚地出去倒水，亲眼见到牧歌小口小口，仿若小仓鼠一般地喝了下去。
“再喝点。”
“喝多了明天水肿。”张牧歌摇摇头。
珉豪接过杯子，轻轻放在床头柜，又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纯棉长t放到张牧歌床上：“把睡衣换了，今天和我睡一起，这到底是出了多少汗？床单都被你整湿了。”他伸手伸进被子里，要给张牧歌换衣服，“乖，配合点。”
“我自己来。”张牧歌推了推珉豪伸过来的手臂，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脑袋顶在外面，“哪有盯着别人换衣服的。”
珉豪也不反驳，见他换好了衣服，直接将人抱起来，“怎么样，我的力气是不是又大了？”说着颠了颠，想要逗孩子开心，“不过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胖了？”他将张牧歌放到自己的床上，塞进自己的被子里。
“那你还要我喝牛奶？”
珉豪温热的手掌放在张牧歌的头上。一头细碎绵软的头发，一点都没有对方在镜头前张扬灿烂又自信迷人的风采。他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张牧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容易透气”。伸手帮张牧歌整理了被子，又测了测牧歌的体温，这才将灯光调到昏暗，钻进被子里。
安静了许久，试图将自己隐藏在被子中的张牧歌才开口：“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多少男子汉气息浓厚的作品，才被他们这么辱骂？”若是人设已经定型的艺人，做《可爱颂》是放下酷帅形象，卖萌模仿；他这种刚出道的小虾米，就是女性化、变态？黑粉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还是这步棋就没走对？
身旁是珉豪年少的身体，张牧歌不自觉地向着热源靠去，枕在对方胸口处，听着男生砰砰砰的强有力心跳，多了几分心安。
珉豪的声音也轻轻的，就像他录音时歌曲中透出的温柔一样：“我们会陪着你，做出好音乐的。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呢，是不是？”珉豪知道对方有多想红，就有多努力。刚刚出道的他们，确实认知度不高。
这孩子也是费心了呢。珉豪把胳膊收紧了一点，见到又把自己埋在被子中的张牧歌，勾了勾嘴角。他明明比牧歌还小一两个月，却总被对方“哥、哥”的乱叫着，叫着叫着，好像就真想保护对方了。可能珍基、钟铉、基范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吧。至于泰民，和牧歌在一起就叽叽咕咕地笑闹，似乎认定了他们俩是同年生人。
张牧歌感受到收紧的手臂，轻轻推了推，他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吧。虽然只能参与韩国三家电视台的节目录制，但一直为正规一辑忙碌，和老师们学习词曲创作，自己加强舞蹈练习，像陀螺一样团团转。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闹过之后自己睡着了。珉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确定地想，anti这种东西在韩国合法存在，每个艺人都有，而且基本上是越红，遭到的抵制越多。牧歌是不是太在意别人的评论了？才会连黑粉的攻击都往自己身上套？明天一定要和经纪人哥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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