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Chapter18
深夜的脆弱似乎并不存在，张牧歌第二天又是元气满满的样子，甚至早早起来做了早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养了几个儿子，他甩甩头，将仍旧迷迷瞪瞪的泰民送出门，去招惹睡懒觉的钟铉。
第一步先拉被子。“哥，该起床了。”钟铉拽住被子，往身下压了压，翻了个身，背对张牧歌继续睡。张牧歌挠了挠头，跳到钟铉床上，猫似的爬了几步，捏住对方的鼻子。钟铉挥了挥手想打开，无果，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嘴巴，叼住了张牧歌的手腕。
“哥你是小狗吗？”张牧歌猝不及防，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钟铉身上的被子，“快点，今天九点约了俞永镇老师见面。”钟铉洗漱完毕，张牧歌将早餐做好的三明治塞到钟铉手中，和戴着墨镜边走边啃三明治的钟铉，慢悠悠地走进公司，等到录音室门口，两人才互相整理起衣服，张牧歌用纸巾揩掉钟铉嘴角的沙拉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倒是把钟铉看得脸皮一红。
张牧歌将门开了个小缝，探进身子，惊讶地看着圭贤、厉旭、艺声这三位sj的主唱和银赫：“sj的哥哥们也在？银赫哥，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你不是sj的主舞吗？”不是不会说话，而是比较熟了，随意开开玩笑，并且某人在这里也真的是很突兀。
银赫立即站起来，假装生气地讲：“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不想当主唱的主舞不是好rappar，这位大人一直有一颗主唱的心。但是由于sj的风格问题，就连三位主唱分到的part也十分有限，更遑论他。
俞永镇看到自己的一对爱徒倒是很高兴，钟铉天赋很高，对音乐的领悟能力很强，牧歌十分会来事儿，把他照顾地万分妥帖，遇到这两个孩子，他也愿意多指教一些，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快点进来，我们谈完了。”
圭贤神色轻松地转着手上的笔，看着两个孩子礼貌地鞠躬进门，乖巧又青涩的样子非常惹人喜爱，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牧歌，听说昨天晚上哭了？”他今早偶然间听到shinee队长珍基和经纪人哥在一起嘀咕，说牧歌昨晚因为anti的事情落泪了。圭贤没想到一贯乖巧偶尔调皮的牧歌，是这么个敏感的性子。在shinee队内，听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搞不定的时候直接讲“大不了收拾东西回家”的捣蛋鬼呀。
圭贤看到小孩震惊的神色，心中反思起来。自己平时是不是对后辈太严厉了？要么为什么小孩听到自己的话，身子抖了抖？这位sj年龄最小的成员，忘记了自己的“团霸”身份，忘记了哥哥们彼此抱怨说“这么多年都是看着忙内的眼色唱歌”。
张牧歌不好意思地鼓起了腮帮子，“哥你怎么听说了？珉豪那个大嘴巴真的不可信。”亏得他昨天还十分感动，决定以后对那个崽子更好一点。
“毕竟是主唱，耳朵不能掉了链子，早上碰巧听到一耳朵。”圭贤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同样也说明《可爱颂》火了嘛，很了不起的创意，你们这个男团的风格也是越来越诡异了。”
sj的崔始源在一档综艺节目中模仿了这段可爱的手指舞，但圭贤表示接受无能，人家十几岁的小孩子搞一搞，可以说成可爱，崔始源那种霸道总裁高富帅的风格，是想上天吗？不经意间团霸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一天到晚对着队内的哥哥们怼怼怼，还一副我说的没错的样子。
“啊，公司也没想到不是吗？要不然怎么会把它剪出来播放？”张牧歌不甘示弱地回嘴。“而且，新男团尝试多种风格不是挺好的吗？多尝试才能找准自己的定位。”表面上正义言辞，仿佛是正义使者一般，其实心中一团乱麻，他自己目前为止还没有整理好思绪。往往越脆弱的时候，越喜欢有温度的东西，比如说昨晚珉豪咚咚的心跳声，以及今早钟铉湿润的嘴唇。
“伶牙俐齿。”圭贤评价说。
“我今天还看到公司有练习生在模仿，你这张脸还是挺适合这种风格的。”艺声摸了摸鼻子劝慰道。好歹上次有了一饭之谊，作为哥哥应该多少给予一些安慰。
“行了行了，你们仨小子赶快走。”俞永镇无情地轰走了大韩民国最高主唱之三，外加一个乱入的主舞银赫，将一叠歌谱递到钟铉和张牧歌手中。“我看到你和钟铉交上来的谱子，《loveshouldgoon》和《lovestillgoon》，想法很有趣，但是不是特别成熟，我尝试着改了改。”俞永镇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张牧歌拿捏不准：“怎么了？”
“前两天和其他工作人员商量，拿捏不准shinee正规一辑的几首歌，哪首更适合成为主打歌，恰好你们也是有想法的孩子，所以想请你们两个今天先录一个先导版，听一下感觉，最后投票决定。”
“啊，您可真是会吊人胃口。”张牧歌伸出手来扇了扇风，“还以为会说，后来发现没有改的必要，或者让我们回家好好看看书什么的。”
“我又不是你们练习生时候的老师，天天骂你们，那小子本事真的是一等一的，要不是脾气不好，怎么会纡尊降贵地来教你们？”俞永镇招呼两个人到录音室。
“要不要我们六个人齐了再开始？”张牧歌问。
“难不成以前你们都是六个一起录音吗？”俞永镇问，笑着看向张牧歌，导致张牧歌有些怀念刚刚的sj主唱和主舞，最起码比眼前的大叔好看一些。“每个人只唱自己的部分，最后再合成不就行了。”
“那就拜托老师了，”钟铉看了张牧歌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觉得shinee现在挺适合提升男性魅力的，要不然整个团真的掉入可爱泥潭中出不来了。”说完像是做错事般，低头看向曲谱。若说shinee里面哪个最汉子，无疑是眼前这只，倒三角的身材，声音也像肩膀一样宽阔有力，因此，钟铉比较拒绝一直以可爱的形象示人。只可惜本性上，略微呆萌了一点。
张牧歌舔了舔嘴唇，默不作声，也低头看着俞永镇修改过的曲谱。是他搞砸了自己的定位，在可爱软萌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了。仔细研读着，却完全沉入进去，对俞永镇心悦诚服起来。他不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两人在创作过程中的问题，还细心地用笔标注出改进方法，并且推荐了一些专业书籍，着实令他受益匪浅。
先导版的录制非常顺利。这个时候主唱的作用凸显出来，钟铉率先进入录音室。张牧歌默不作声地坐在俞永镇旁边，也想听听对方怎样演绎这些歌曲。一会儿轮到他自己，有了先前钟铉的垫音，轻松地进入到歌曲中：“ouyeah~”
“我唱的是oh，不是ou,”钟铉开始给张牧歌指导起来，虽然两个发音非常相似，但是收声的方法不太一样，普通人可能听不出来，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张牧歌在录音棚里面做了个ok的手势，又唱了一遍。
“你觉得加一点浪漫的感觉怎么样？从单纯的温柔清新中，凸显出一点浪漫？”张牧歌敲了敲脑袋，又哼唱几遍找感觉，“再来一次听一下。”歌唱中的他，脖子因为用力显得愈加修长，喉结明显地凸起着。
“oh~不对，这个略微有点色情了，等我再来一遍。”张牧歌有些尴尬，窗外听着的钟铉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还是认真工作，“oh~”张牧歌的高音一直往上顶，这是他最大的武器，可以唱到highc甚至highf,而且能保证自己的音色依旧清脆悦耳。一般人唱歌，音调越高，声音越细越刺耳，但他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忧虑，他唯一需要顾虑的是唱功。
“youarethebestman,myfriend！”钟铉激动地来了句英文，伸起大拇指，“一会儿我要再按你的感觉唱一遍试试，然后合一下看看哪一版更好。”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将录音室当成自己的领地，俞永镇也不打扰，而是慢慢看着两人打磨作品。孩子们都一日千里地进步着，尤其张牧歌，皮的时候是真的皮，需要努力、创意的时候也从不掉链子。俞永镇突然有点“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刚刚进公司的时候一窍不通，现在已经有点七窍玲珑的架势了。
从录音室出来，钟铉仍旧沉浸在喜悦中：“牧歌，我们第一张专辑，原本以为公司只会给我们出一张迷你专辑的。
“怎么会？”张牧歌敲了敲钟铉的头，现在两人一般高，但张牧歌估计过个一年半载，自己在身高上就能碾压钟铉了，“公司要带我们去中国大陆和台湾巡演的，只有迷你一辑怎么够表演？也不对，一张迷你专辑可能够表演了，很多粉丝是去看东方神起和sj的前辈们的！”
“喂！”钟铉无可奈何地像往常一样，将魔抓伸向弟弟柔顺的头发，“shinee也很不错好不好。”
“哥，会把人摸秃了的！到时候小心我粉丝跟你拼命！”
“我的粉丝会保护我的，粉丝护体。”钟铉因为正规一辑的刺激，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张牧歌一脸嫌弃地跑远了些，两人一追一赶地直到公司门口，路上惹来工作人员不住地感叹。真是年轻的小伙子们，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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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先拉被子。“哥，该起床了。”钟铉拽住被子，往身下压了压，翻了个身，背对张牧歌继续睡。张牧歌挠了挠头，跳到钟铉床上，猫似的爬了几步，捏住对方的鼻子。钟铉挥了挥手想打开，无果，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嘴巴，叼住了张牧歌的手腕。
“哥你是小狗吗？”张牧歌猝不及防，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钟铉身上的被子，“快点，今天九点约了俞永镇老师见面。”钟铉洗漱完毕，张牧歌将早餐做好的三明治塞到钟铉手中，和戴着墨镜边走边啃三明治的钟铉，慢悠悠地走进公司，等到录音室门口，两人才互相整理起衣服，张牧歌用纸巾揩掉钟铉嘴角的沙拉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倒是把钟铉看得脸皮一红。
张牧歌将门开了个小缝，探进身子，惊讶地看着圭贤、厉旭、艺声这三位sj的主唱和银赫：“sj的哥哥们也在？银赫哥，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你不是sj的主舞吗？”不是不会说话，而是比较熟了，随意开开玩笑，并且某人在这里也真的是很突兀。
银赫立即站起来，假装生气地讲：“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不想当主唱的主舞不是好rappar，这位大人一直有一颗主唱的心。但是由于sj的风格问题，就连三位主唱分到的part也十分有限，更遑论他。
俞永镇看到自己的一对爱徒倒是很高兴，钟铉天赋很高，对音乐的领悟能力很强，牧歌十分会来事儿，把他照顾地万分妥帖，遇到这两个孩子，他也愿意多指教一些，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快点进来，我们谈完了。”
圭贤神色轻松地转着手上的笔，看着两个孩子礼貌地鞠躬进门，乖巧又青涩的样子非常惹人喜爱，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牧歌，听说昨天晚上哭了？”他今早偶然间听到shinee队长珍基和经纪人哥在一起嘀咕，说牧歌昨晚因为anti的事情落泪了。圭贤没想到一贯乖巧偶尔调皮的牧歌，是这么个敏感的性子。在shinee队内，听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搞不定的时候直接讲“大不了收拾东西回家”的捣蛋鬼呀。
圭贤看到小孩震惊的神色，心中反思起来。自己平时是不是对后辈太严厉了？要么为什么小孩听到自己的话，身子抖了抖？这位sj年龄最小的成员，忘记了自己的“团霸”身份，忘记了哥哥们彼此抱怨说“这么多年都是看着忙内的眼色唱歌”。
张牧歌不好意思地鼓起了腮帮子，“哥你怎么听说了？珉豪那个大嘴巴真的不可信。”亏得他昨天还十分感动，决定以后对那个崽子更好一点。
“毕竟是主唱，耳朵不能掉了链子，早上碰巧听到一耳朵。”圭贤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同样也说明《可爱颂》火了嘛，很了不起的创意，你们这个男团的风格也是越来越诡异了。”
sj的崔始源在一档综艺节目中模仿了这段可爱的手指舞，但圭贤表示接受无能，人家十几岁的小孩子搞一搞，可以说成可爱，崔始源那种霸道总裁高富帅的风格，是想上天吗？不经意间团霸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一天到晚对着队内的哥哥们怼怼怼，还一副我说的没错的样子。
“啊，公司也没想到不是吗？要不然怎么会把它剪出来播放？”张牧歌不甘示弱地回嘴。“而且，新男团尝试多种风格不是挺好的吗？多尝试才能找准自己的定位。”表面上正义言辞，仿佛是正义使者一般，其实心中一团乱麻，他自己目前为止还没有整理好思绪。往往越脆弱的时候，越喜欢有温度的东西，比如说昨晚珉豪咚咚的心跳声，以及今早钟铉湿润的嘴唇。
“伶牙俐齿。”圭贤评价说。
“我今天还看到公司有练习生在模仿，你这张脸还是挺适合这种风格的。”艺声摸了摸鼻子劝慰道。好歹上次有了一饭之谊，作为哥哥应该多少给予一些安慰。
“行了行了，你们仨小子赶快走。”俞永镇无情地轰走了大韩民国最高主唱之三，外加一个乱入的主舞银赫，将一叠歌谱递到钟铉和张牧歌手中。“我看到你和钟铉交上来的谱子，《loveshouldgoon》和《lovestillgoon》，想法很有趣，但是不是特别成熟，我尝试着改了改。”俞永镇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张牧歌拿捏不准：“怎么了？”
“前两天和其他工作人员商量，拿捏不准shinee正规一辑的几首歌，哪首更适合成为主打歌，恰好你们也是有想法的孩子，所以想请你们两个今天先录一个先导版，听一下感觉，最后投票决定。”
“啊，您可真是会吊人胃口。”张牧歌伸出手来扇了扇风，“还以为会说，后来发现没有改的必要，或者让我们回家好好看看书什么的。”
“我又不是你们练习生时候的老师，天天骂你们，那小子本事真的是一等一的，要不是脾气不好，怎么会纡尊降贵地来教你们？”俞永镇招呼两个人到录音室。
“要不要我们六个人齐了再开始？”张牧歌问。
“难不成以前你们都是六个一起录音吗？”俞永镇问，笑着看向张牧歌，导致张牧歌有些怀念刚刚的sj主唱和主舞，最起码比眼前的大叔好看一些。“每个人只唱自己的部分，最后再合成不就行了。”
“那就拜托老师了，”钟铉看了张牧歌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觉得shinee现在挺适合提升男性魅力的，要不然整个团真的掉入可爱泥潭中出不来了。”说完像是做错事般，低头看向曲谱。若说shinee里面哪个最汉子，无疑是眼前这只，倒三角的身材，声音也像肩膀一样宽阔有力，因此，钟铉比较拒绝一直以可爱的形象示人。只可惜本性上，略微呆萌了一点。
张牧歌舔了舔嘴唇，默不作声，也低头看着俞永镇修改过的曲谱。是他搞砸了自己的定位，在可爱软萌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了。仔细研读着，却完全沉入进去，对俞永镇心悦诚服起来。他不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两人在创作过程中的问题，还细心地用笔标注出改进方法，并且推荐了一些专业书籍，着实令他受益匪浅。
先导版的录制非常顺利。这个时候主唱的作用凸显出来，钟铉率先进入录音室。张牧歌默不作声地坐在俞永镇旁边，也想听听对方怎样演绎这些歌曲。一会儿轮到他自己，有了先前钟铉的垫音，轻松地进入到歌曲中：“ouyeah~”
“我唱的是oh，不是ou,”钟铉开始给张牧歌指导起来，虽然两个发音非常相似，但是收声的方法不太一样，普通人可能听不出来，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张牧歌在录音棚里面做了个ok的手势，又唱了一遍。
“你觉得加一点浪漫的感觉怎么样？从单纯的温柔清新中，凸显出一点浪漫？”张牧歌敲了敲脑袋，又哼唱几遍找感觉，“再来一次听一下。”歌唱中的他，脖子因为用力显得愈加修长，喉结明显地凸起着。
“oh~不对，这个略微有点色情了，等我再来一遍。”张牧歌有些尴尬，窗外听着的钟铉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还是认真工作，“oh~”张牧歌的高音一直往上顶，这是他最大的武器，可以唱到highc甚至highf,而且能保证自己的音色依旧清脆悦耳。一般人唱歌，音调越高，声音越细越刺耳，但他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忧虑，他唯一需要顾虑的是唱功。
“youarethebestman,myfriend！”钟铉激动地来了句英文，伸起大拇指，“一会儿我要再按你的感觉唱一遍试试，然后合一下看看哪一版更好。”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将录音室当成自己的领地，俞永镇也不打扰，而是慢慢看着两人打磨作品。孩子们都一日千里地进步着，尤其张牧歌，皮的时候是真的皮，需要努力、创意的时候也从不掉链子。俞永镇突然有点“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刚刚进公司的时候一窍不通，现在已经有点七窍玲珑的架势了。
从录音室出来，钟铉仍旧沉浸在喜悦中：“牧歌，我们第一张专辑，原本以为公司只会给我们出一张迷你专辑的。
“怎么会？”张牧歌敲了敲钟铉的头，现在两人一般高，但张牧歌估计过个一年半载，自己在身高上就能碾压钟铉了，“公司要带我们去中国大陆和台湾巡演的，只有迷你一辑怎么够表演？也不对，一张迷你专辑可能够表演了，很多粉丝是去看东方神起和sj的前辈们的！”
“喂！”钟铉无可奈何地像往常一样，将魔抓伸向弟弟柔顺的头发，“shinee也很不错好不好。”
“哥，会把人摸秃了的！到时候小心我粉丝跟你拼命！”
“我的粉丝会保护我的，粉丝护体。”钟铉因为正规一辑的刺激，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张牧歌一脸嫌弃地跑远了些，两人一追一赶地直到公司门口，路上惹来工作人员不住地感叹。真是年轻的小伙子们，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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