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章_[刀剑乱舞/暗黑本丸] 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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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章

  审神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被褥上。

  她的伤口基本上都合上了,能康复到这个程度,大概是在急救后又被送进了修复室,但她的身体似乎被谁清理过了,浑身上下都没有修复液,只是干爽的卧在床上休息。

  这种感觉……让人怀念得不得了。

  彷佛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当她受了伤又完成修复后,她的刀剑男士会把她从修复舱中接出来,不会叫醒她,而是会安静又细心的替她清洁身体,再把她安置到床上休息,等她自然醒过来。

  某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那些昏暗孤单的日子只是虚幻的东西,而她的刀剑男士们还在她的身边,他们应该在饭厅等着她吃饭……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一股带着寒意的空气把她拉回现实。

  她所在的内室的窗户没有被关上,当外面的风吹进来时,拂过皮肤的凉气让她的身体泛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没有被盖上棉被,而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了出来。

  同让感到不适的,还有被束缚起来的双手。

  她……被带回本丸里了?

  审神者放出灵力感知,立刻发现内室里不止她一人,烛台切光忠坐在她的隔壁,用一种浑浊的情绪打量着她。

  她慢慢的坐起来,平淡的说,「不好意思,麻烦你把我送回来了。」

  「……」

  内室没有人回应她。

  不管如何,她打算下床穿上衣服,然后再次出阵,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锁在床头,坐起身已经是极限了,被拉扯的铁链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同时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她感受到手腕传来的阻力,「烛台切……?」

  烛台切就在五步远的距离看着她,正好是窗外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像是觉得她的茫然太可笑似的,他轻轻的嗤笑了一声,放下本来绕起的双手,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被□□着锁起来的少女,银白的发丝垂落,让她散发着一种脆弱得像水晶般的美感。

  在阴霾的天色下,她的身体轮廓泛着微光,明明被迫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羞怯或者是恼怒,只有平静与麻木,宛如理应被膜拜的艺术品般,让人看得着迷。

  ——而毫无生命的艺术品,总让人涌出破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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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PO:

  不想看車的天使們可以直接看劇透:

  (慎:劇透下有和谐版的接续,只把最关键的剧情发展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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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台切强X婶婶,趁着她心灵脆弱的时候强制与她订下了主仆契约(婶主刀仆),他想摆脱过去,于是把婶婶当成了溺水人的木板,婶婶心灵HP-10000。

  以下是和谐版的接续,只把最关键的剧情发展挑了出来。

  (和谐)

  可惜,她的眼中依然没有情绪。

  ——这可不行,他需要的是她的哭声呢。

  烛台切把手套脱下,想起了她很不喜欢被碰触的地方。

  (和谐)

  「为什么要这样做?」审神者问,她的喉咙被他弄伤了,血腥气弥漫开来,她的发音变得艰难又吵哑,「商店街有专门处理刀剑男士们的(和谐)的地方,你在那里会得到更好的照顾。」

  她意识到他的意图,但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毫不在意,无论是对自己也好,对他也好,都没有投以半点重视。

  而且,那种说法就像托付一只宠物一样。

  这让烛台切燃起了怒火,没有男人能在床上忍耐这样的无视,但他没有被怒火遮盖双眼,他仍然细心的发现,她像是感到不适似的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无声的抗拒着他的碰触。

  如果稍不注意,就会错过的反应。

  他眼罩外的金眸微微的眯起了,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如果我说是报复,你会相信吗?」

  「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她问。

  「你甚至不记得了。」烛台切低低的笑起来,带着如同深渊般令人畏惧的复杂感情,而当中居然带有一丝恨意,他缓缓的说,「不止是我——你对不起整个本丸的刀剑男士。」

  「什……」

  「好了,你的询问时间结束了。」他反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手掌对她来说太大了,连鼻子也被一并掩上,他的手心能感觉到她的鼻尖的弧度,也能感觉到她的吐息。

  仿佛是第一次,真正的确认了这个少女是活着的。

  烛台切另一只手对她的(和谐)的肆虐也没有停下来,以毫不怜惜的动作□□挤压成各种形状。尽管外表似乎是身经百战的类型,但他实际上没有碰触女性的经验,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又新奇的东西。

  当然,这不妨碍他露出一个微笑,在她耳边低沉的说,「审神者,要与我(和谐)吗?」

  「我拒绝。」

  审神者淡淡的说,她像上一次一样,偏过头避开他的气息。

  这次烛台切肯定了,她并不想被碰触到耳朵——为什么呢,他用手臂牢牢的固定着她,在光滑的耳壳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随即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重重的震了一下。

  「喔,可是敏感点……找到了呢。」他向着她的耳朵吐气,像大提琴般醇美的声音震动她的耳膜,反覆的□□轻咬她的耳朵,舌头甚至舔进她的耳孔,让人产生一种像要被钻进去的恐怖感觉。

  「不要……」她反射性的避开这种过分接近的接触,但被对方强壮的手臂禁锢得动弹不得。

  烛台切把那片小小的耳垂吞入口中,又轻轻的放开,带着恶意的问,「为什么不要?……啊,对了,被『他们』以外的刀剑男士侵犯,有什么感觉呢?」

  「……住口。」

  她的指尖颤了一下,她没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她的过去,但她知道如果对方再不停下来,她就要被心脏的痛苦彻底吞噬了——这种绅士又温和、却极具有侵略性的动作,熟悉得让她几乎想要落泪。

  「你为什么不像对待另一个我一样,放开身体呢?」烛台切在她的耳边轻喃,明明两边都是烛台切光忠,凭什么那一振能轻易的得到审神者一生的爱慕和关切,而他只能得到「没有必要」四个字?

  「你不是他。」审神者的颤抖更剧烈了。

  她的抗拒感正在逐渐增加,连推开他的力度也开始认真起来。也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间,一股灵力组成的触角黏上了她的身体。

  「明明拒绝我只是让你自己痛苦而已。」烛台切似乎顺从叹着气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被铐在床上的审神者,他解放了她的耳朵和胸部,却做出了更残酷的动作——

  「!」

  审神者骤然睁大了眼睛,感觉到腿间一凉。

  (和谐)

  烛台切残忍的微笑了一下,「这样比较方便。」

  (和谐)

  「你的『光忠』也曾经这样碰触你吗?」他问道,(和谐)

  「烛台切,住口……」审神者第二次说道,哪怕是平静无波的神情,也掩盖不了她在轻轻发抖的事实。

  她不想听。

  她不想回答。

  烛台切的每个问题都像一柄如他一样的利刃,刺进她的心脏。

  他向来善于观言察色,所以一般的烛台切都会是一振体贴入微的刀剑。但如果他执意要用这种能力让另一个人痛苦的话,那个人绝对会坠入地狱。

  他发现审神者的心防被撬开了一角,下一步就是实际上的行动了。

  (和谐)

  但是,这就是他的目的。

  (和谐)

  「住手……」审神者痛苦的轻喃道。

  她很清楚压制着她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他,熟悉的灵力气息却透过身体接触源源不绝的传到感知里,她实在太了解这样的气息了,只要感觉到,就能下意识的回忆起一张温柔的笑脸。

  主人——那个人在温暖地笑着呼喊她。

  公主殿下的骑士不在了呢——拥有与那个人一模一样的气息的男人在侮辱她。

  不要用这张脸对她做这种事情。

  不要。

  (和谐两千字……望天)

  「呐,审神者——你说如果你的光忠看到你被我这样侵犯,他会怎么想呢?」他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用温和的语气包装着残忍的说话,向着她炫耀着自己的力量。

  「……」

  烛台切没有得到回应,他忍耐着欲望,看向审神者的表情,然后发现她正在空洞失神的看着空中的某一点……不,她的双眼早就失焦了,是不是在看也说不清。

  显然,她打算彻底的放空自己的心灵,决心把这次侵犯当成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受伤。

  这可不行呐。

  烛台切松开了手退出来,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镣铐,让审神者得到了一个短暂的喘息机会。

  宛如发现了唯一的机会似的,审神者几乎是立刻就抓住时机逃跑,但□□传来的剧痛却让她的步伐踉跄起来……当然,他没有让她逃开,只是悠然的看着她有些狼狈的动作,再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的把她拉回来,「你想逃去哪里呢?」

  审神者没有回答。

  她进入了一个彻底拒绝与任何人说话的状态。

  但烛台切一点也不介意,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至趴着的姿势,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腿,双手把她的肩头压下,迫她背着他跪在床铺上,摆成一个撅起臀部的姿势。

  这是一个能满足任何男性的征服欲的姿态。

  不过,这不是他的重点。

  在他的角度看来,她的后腰有一个刀纹。刀纹的中心横着一把刀,刀下是长船,四周围着仙台竹的叶子,叶子最底的部分没入了股沟中,仿佛从那里长出来似的,惹人探究,又带着微妙的隐忍大胆的印记。

  「呐,审神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烛台切轻笑了一声,抚过了那个刀纹。

  (和谐)

  在这样乱暴的感觉中,审神者听到烛台切一字一句的说,带着冰冷的指控,「你的那位光忠可不是你想像中的纯良,他偷偷对你抱着的心思,你知道吗?」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她终于说话了,咬着牙让意识回归,为她的刀剑辩解,「他喜欢我,不是罪恶,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会为他的心意而感到荣幸。」

  她的脸埋在床铺里,声音在轻颤,她必须用全部的意志才能在快感与极致的悲哀中保持清醒——别说光忠只是想与她做一次,如果他能复生,就算做一万次她也愿意。

  「当然有意思啊。」烛台切对审神者的回答感到非常不满意,他看着的声音温和,话语间却带着最残忍的尖刺——「你喜欢他吧。现在你知道了:他也很喜欢你,可是你却在被我上。」

  (和谐)

  「不……不要……」审神者抗拒的推开他,却因为力量的差距显得如此的无力,烛台切的每一句说话都在凌迟她的心灵,在控诉她的罪,告诉她……她到底失去了怎样的宝物。

  为什么?

  明明已经绝望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是会感到如此痛苦?

  「呐,为什么不要呢?」烛台切冰冷的轻笑着拉开她的手,显然就是不想让她如愿,他刻意的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留下暧昧到近乎亲昵的气音,「——主人。」

  顿时,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庞,几乎是尖叫出声,「住口!不要叫我主人!」

  仿佛觉得她还不够绝望似的,烛台切轻笑了一声,「那么,主人,你叫我一声『光忠』吧,很简单的发音喔,跟着我读——光——忠——」

  ——光忠。

  ——主人,怎么了?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喘息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背后的话语与撞击,只能把床单抓得变形,感觉到泪水滑下来,混浊的呼吸与抽泣融在一起,形成非常难听的声音。

  (和谐)

  她的精神已经在摧毁的边缘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附在她身上的灵力触角,不止是碰触,而是把她的身体整个缠绕起来,就像攀附在大树上的蔓藤一样。

  而它们,正在慢慢地渗到她的灵魂里。

  烛台切知道,他成功了。

  (和谐)

  「你……你在做什么……」她茫然的感觉到有什么与她融为一体,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恐惧又疯狂的挣扎,「住手!快住手——!」

  是的,疯狂。

  之前,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会被怎样对待,只是被他的说话刺激到而乱动起来,如果说她刚才的挣扎都带有一点漫不经心的话,那现在她就像渴求自由的幼鹿般,用尽全力的撼动枷锁。

  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一副麻木表情的她,真真切切的哭了出来,不是刚才安静的流泪,而是一声声几近崩溃的哭泣。

  审神者终于发现到他的意图,太迟了——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个本丸的所有刀剑男士都在拒绝「主人」的存在,所以她没有向那个方向想,而现在就算意识到也无力回天了。

  理论上来说,主仆契约需要双方的同意才能缔结,就像两人各走五十步,然后就能互相碰触到对方。

  但是,如果两人正在进行亲密的接触,其中一方的精神又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的话……就像现在,烛台切走了九十九步,再踏出最后一步,以自己的神格强行扯下审神者的灵魂。

  (和谐)

  契约,结成。

  「不——!!!!」

  审神者发出了宛如身处炼狱般的痛哭。

  ——除了你,我不会再与任何一振烛台切光忠订下契约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月色下,两人在安静的坐在一起,她孩子气的要与成年的付丧神拉勾,付丧神带着温柔得动人心弦的笑意,金色的眼眸带着暖暖的浮光,他轻轻的吻上两人拉勾的手指。

  哐当。

  回忆出现了裂痕,然后应声而碎。

  不要离开我。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审神者拼命的哭喊尖叫着、狼狈不堪的挣扎着,让任何听到的人都仿佛感到身同感受的悲哀与绝望。

  烛台切却从喉咙的深处溢出了一声低沉满足的叹息,对她来说,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酷刑,可对他来说,这是长久的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后,第一次把想要的东西拿到手。

  就算卑劣。

  就算残忍。

  他都已经能摆脱过去了,从今以后,他就不再是那个尊严尽失的太刀付丧神,而是一振正常的、抛开阴霾的烛台切光忠。

  他对审神者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主人,我在这里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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